“聖太太在害羞?”聖譯梵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畢竟有客人在。”金閃閃有些難爲情的瞟一眼冷穎漾,同時也是在宣誓主權,告訴冷穎漾,就算她曾經是聖譯梵喜歡的人,也只是一個過客,她纔是女主人。
聖譯梵沒有聽出她話裡的意思,漫不經心的說:“無妨,她不是外人。”
冷夕顏自小被冷家收養,和冷穎漾一起去長大,感情深厚。即便後來和聖家人相認了,也依然把冷家父母當成親生父母一般侍奉。
加上聖家對冷家心存感激,兩家常來常往,儼然成了一家人,冷穎漾對聖家來說自然不是外人。
金閃閃卻誤以爲聖譯梵這樣說,是因爲冷穎漾是他喜歡的女人、是聖知新的媽媽,心疼的她脣色微微泛白。
儘管她掩飾的很快,冷穎漾還是看出了那微妙的變化,眼底出現一抹冷光,嬌嗔的看一眼聖譯梵:“親愛的,說什麼大實話呢?”
親愛的?金閃閃臉色的血色又退了一分。
早就對她這種肉麻兮兮的稱呼麻痹了,聖譯梵根本沒想起來糾正她,依然關懷的看着金閃閃:“真的不難受了?怎麼臉色還是不好看?”
“沒事,只是睡的時間有點長了。”
他,沒有否認……
“梵,你還沒介紹,這位是……”冷穎漾故作疑惑的問,眼底充滿了深意。
“冷大法醫是什麼時候瞎的?”聖譯梵冷凝的看她一眼。
“梵,你這樣避重就輕,難道這位小姐的身份,不太方便介紹?”冷穎漾故意曲解聖譯梵的意思。
她知道,金閃閃對她抱有敵意,剛纔那句“客人”是在宣誓主權,也是在暗示她要守本分。
很好,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在她面前玩小心眼了,這女人倒是有膽量!
“看來冷大法醫不只是眼瞎了,腦子也壞掉了。”聖譯梵鄙夷的輕哼。
“梵,即便是瞭解你如我,你總是這般毒舌,我也會難過的,即便知道這是你表達愛的一種方式。”冷穎漾委屈的控訴。
聖譯梵真是懶得理她,大掌依然不輕不重的揉着金閃閃的肚子:“再吃點胃藥,嗯?”
“我真的沒事。”金閃閃努力笑的自然些。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沒事。”
“大概是剛起牀的緣故,過一會就好了。”
“管家,再拿一顆胃藥給太太。”聖譯梵完全不相信她的話,畢竟她的臉色沒有任何說服力。
“梵,你什麼變成老媽子的?人家都說了沒事。”冷穎漾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金閃閃,話中有話的說,“別忘了,我可是法醫,一眼就能看穿一個人的身體狀況。她明顯沒說謊,好着呢。”
只是心情,大概不太好!
“你是看死人的,別在活人身上亂瞄!”聖譯梵抱緊金閃閃,冷着臉低喝。
“很多醫學知識是共通的。”
聖譯梵完全不理她,徑自接過管家遞來的藥,半哄半強迫的說:“乖,再吃一粒藥。”
“可是我真的沒事……”
“乖。”
金閃閃無奈,只得吃下。
“當年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麼沒這麼關心我?”冷穎漾滿臉醋意的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