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哪裡不同?”沐辰風饒有興味的問,單手搭在金閃閃的椅背上,帶着一些挑釁的意味。
瞭解金閃閃的人都知道,她特別護短,自己的朋友向來只准自己欺負,別人說一句都不行。這個男人還偏偏一開口就諷刺,不惹得金閃閃炸毛纔怪。
“她是我的女人。”
“哈?你剛纔進門的時候腦子被門擠了吧?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金閃閃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着那個男人。
今天出門真該看看黃曆,這年頭的腦殘都到處亂跑了嗎?
男人,沒有因爲她的諷刺有半分的動怒,只是淡淡的報上自己的名字:“蔣毅揚。”
金閃閃一愣,隨即爆了一句粗口:“怎麼是你?”
“你認識?”沐辰風有些不解的問。
“就是當年我外公強迫我聯姻的那個男人。”金閃閃氣哼哼的說,一雙眼睛因爲憤怒顯得格外明亮,非常迷人。
聞言,沐辰風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這樣都能碰上!
“很榮幸金小姐還記得我。”扮成蔣毅揚的聖譯梵勾起脣角,笑的一派風度翩翩,心裡卻暗暗記了小黑賬:白癡,記別的男人記那麼清幹什麼?
“不必榮幸,已經忘了。”金閃閃翻個白眼,對於這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夫”一點好感都沒有,當初要不是因爲外公逼婚,她也不至於跟李炎晨交往,算起來這也是個罪魁禍首!
聖譯梵輕笑着招來使者,點了一杯咖啡,重新將目光轉向氣哼哼的金閃閃:“金小姐真是有趣,明明第一時間準確的想起我的身份,現在卻說忘了。有你這樣的未婚妻,想來以後的日子不會無聊。”
“蔣先生,容許我提醒你:第一,我從未答應過跟你訂婚,更沒有跟你訂過婚,所以這未婚妻的稱呼你要慎重;第二,我已經結婚了,請尊稱我爲聖夫人;第三,我老公無論是長相、財富、智商,還是其他方面,都碾壓你,我勸你不要自討沒趣。”
“其他方面?”聖譯梵微微挑眉,對“其他方面”非常感興趣。
金閃閃忽然莞爾一笑,託着腮看着他:“你真要聽?”
“洗耳恭聽。”
“比如,牀上功夫。”
“金小姐沒試過我的功夫,怎麼知道不如他?”聖譯梵笑的有幾分邪惡,“或許,金小姐今晚就親自試試,也許你會很樂意成爲我的未婚妻。”
調戲人不成反被調戲,金閃閃有些懊惱:“蔣先生自重。”
聖譯梵一臉詫異:“難道金小姐剛纔不是在暗示我?”
“不,我是在明示你: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我對你不感興趣,你連我老公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所以不要自討沒趣。”金閃閃絲毫不留情的諷刺,真不明白這個男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是說一直在國外嗎?
“金小姐真有意思,我對你這個未婚妻越來越滿意了。”
金閃閃豁然起身,端起咖啡,一臉的嚴肅:“我再警告你一次,不準叫我未婚妻,否則我立馬將咖啡潑到你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