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希一驚,反射性的,她雙手抵在靳祈昊的胸膛上。
同時,姚希壓低聲音沒好氣地咒罵,她兇巴巴地瞪着靳祈昊。
“滾!你別亂來!信不信我弄死你?”
“和你老公吃完飯回來,不甘寂寞,現在來勾引我?”
“神經病!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勾引你了?我是不小心摔倒的好不好?立刻馬上鬆開你的鹹豬手,滾出我家!你臉皮怎麼那麼厚呀?!”
“是你向我撲過來的,投懷送抱,我沒有看花眼,更沒有會錯你的意思。姚希,你在玩什麼把戲?嗯?”
靳祈昊不僅不鬆手,他的性感薄脣過份地貼近姚希的臉蛋兒,差一點點就要往她的脣瓣貼去了。
靳祈昊眯着深邃的眼眸,他緊盯着姚希。
他呼出的溫熱氣息大大咧咧地噴薄在她的臉上,像是羽毛似地癢癢地拂過。
“靳祈昊,你別太過份,這裡是我家!”
被靳祈昊緊緊地抱着,兩人過於曖昧的姿勢,讓姚希有些不安,靳祈昊的氣息令她有種壓迫感。
這樣的獨處,她很不習慣。
哼……她很不想和靳祈昊大玩曖昧,她拒絕,她要他滾遠點。
“我知道是你家,那又怎麼樣?我不怕把她們都叫醒了。”靳祈昊的嘴角翹起,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這樣子逗姚希,莫名地,他的心情蠻好的。
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心裡沒那麼煩躁了。
“臭流氓!卑鄙無恥!你抱着我不放,你想幹嘛?難不成……你喜歡上我了?你飢不擇食了?你想通了,要背叛你的陌然和寶兒了?渣男!”
“我怎麼覺得你的聲音有些酸溜溜的?難不成是你看上我了?所以,你勾引我?”
“閉上你的臭嘴,我不稀罕你!我是有夫之婦,要想我也只想我老公。我老公也很有錢啊,我用不着犯賤去勾引你自取其辱。”
瞬間,靳祈昊的眼眸變了色,他的俊臉也有些黑沉。
冷不防的,他抱着姚希一個翻轉身,他把她壓在沙發上。
下一秒,他整張俊臉在她面前放大,他的鼻尖已經觸到姚希的鼻尖了。
沒等姚希反應過來,靳祈昊把她雙手牢牢扣在頭頂。
看到姚希驚慌失措的表情,靳祈昊偷笑了。
明明怕得要死,還要跟他頂嘴,這個女人真是欠教訓!
“你你你……立刻馬上滾開!以後你休想來我家。”
“你怕我?你老公和你親密過嗎?看你的反應,好像你還很單純,就是這張嘴得理不饒人。”
姚希氣得要命,她沒少惡狠狠地瞪着靳祈昊。
“我不吃你這一套,你要耍流氓找別人去,別來惹我!”
咻地,靳祈昊再靠近姚希,他的性感薄脣已經輕觸到姚希的脣瓣了。
猛地一驚,姚希急着說了,“你想怎樣才放過我?雖然我是爲了錢睡過你,但是,我也是原則的人,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你別碰我。”
靳祈昊眯眼,緊盯着姚希,幾秒後,他微啓性感薄脣。
“別跟我耍花樣,幫我揉臉。要是你……”
“好,我馬上我去剝雞蛋,我沒扔的,還在鍋裡。”
“老實安份點不是挺好嗎?我又不會吃了你,跟我耍什麼花樣呢?告訴你,別惹我,你惹不起。”
姚希沒好氣地瞪着靳祈昊,她是不跟他吵了,但是,她在心裡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
用紗布包着還燙手的雞蛋,姚希放在了靳祈昊的眼眶瘀腫的地方。
下一秒,她用力揉下去,像是報復靳祈昊一樣。
“你就不能輕一點嗎?你存心的,是不是?”
“我就是這樣粗魯了,你要是嫌棄,你讓你的寶兒替你揉吧。力道要是輕了,揉了也等於沒揉,瘀腫根本不會消退,你還不如干脆別揉了,浪費我的時間。不就是一點疼而已嘛,你一個大男人承受不了?你有那麼矯情嗎?”
“好,算你狠,我不跟你計較了。”
姚希當然不會手下留情,剛纔所受的氣,她現在通通還給靳祈昊。
應該是挺痛的,她沒有聽到靳祈昊呼痛了,僅是皺着眉頭。
時不時地,他盯着她看,她怪不舒服的,這種感覺好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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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裕知道靳祈言被靳祈昊踢出了華宇集團,他很生氣,他絕對不容許靳祈昊這樣對靳祈言。
他要幫靳祈言把靳祈昊拉下來,不能再讓那個混蛋得瑟了。
有些事靳祈言不方便出面,他替他做了,他一定要教訓目中無人的靳祈昊。
華宇集團,絕對不能落入靳祈昊手裡,更不能讓吳香雪那個賤女人得到。
已經挺晚了,溫良裕還在包廂裡喝酒,他和幾個男人在談事情。
宇城飛也在,他們好像在商量什麼計謀一樣。
……
挺晚了,黃瑜還守着依舊昏迷不醒的兒子。
看到兩個孫子鬥成這樣,她十分鬧心,老態盡顯的面容堆滿了憂愁。
不是她不幫祈言,她和華宇的董事談過了,也請過他們吃飯了,他們表示無能爲力。
人家的立場很明確,都是偏向靳祈昊。
黃瑜也找趙董談過了,趙董明確表態了,說是靳祈言肯娶趙寶兒的話,他可以改變決定幫他,扶持他。
這樣的條件,黃瑜不答應,怎麼可以拆散祈言和水漾?!兩個孩子怎麼辦?
黃瑜在想別的辦法了,她一定要阻止兩個孫子這樣爭鬥下去的。
爲了華宇集團的局勢,以及發展着想,她又不能用強硬的手段,怕是會讓華宇集團動搖了根基。
再說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恨的是吳香雪,並不是自己的孫子。
希望祈昊不要太過份,希望他不要像吳香雪那樣卑鄙。
黃瑜站在玻璃窗望着重症監護着的兒子,她盼着他快點醒來。
靳家這個浩劫一定要平安度過。
……
蕭陌然已經睡了,靳祈言還沒休息,他還呆在她的病房裡。
他已經替蕭陌然約好了胡醫生,下個星期,等蕭陌然出院之後就給她做治療。
不曉得雲水漾睡了沒有,靳祈言沒給她打電話,僅給她發信息。
雖然他是坐在這裡陪着蕭陌然,他想的人都是她和孩子。
這三天雲水漾有尿頻的症狀,她晚上要起來多次上廁所。
聽到手機響了,她拿起來看了,是靳祈言發的信息。
雖然只有“老婆,我想你了!”這幾個字,雲水漾的手指還是往下滑了。
滑了一會兒,突然,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