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六憂慮道,“萬一他們倆不鬥,反而聯手呢?”
“哼,他們想聯手,也要不生事端吧?去,做幾件慘無人道的事情,栽贓給那股莫名敵對勢力頭上。當東野忘川一來望海城,就氣得要和他幹仗。”
顧六頓時笑了,“少爺,您太厲害了。”
顧黎未臉色寒冷,“今天參與刺殺的所有人,把他們妻小家眷全都翻出來,一個不留活口。”
“是,少爺!”
顧黎未的心,一直很硬很狠。今晚這些人試圖傷他也就罷了,當時還有云非言在,萬一他當時不夠機警,一旦傷了小言,或者嚇着了她……他就恨不得將那些死人都翻出來再鞭屍一遍。
“另外,派幾個人手,暗地裡保護小言,別讓她發覺,免得有緊張情緒。”
“是。”
果真像老頭子說的那樣嗎?如果敵人一旦知道他最愛的人是雲非言,那麼小言勢必就會成爲衆矢之的?
顧黎未想到這裡,有些煩躁地揉着太陽穴。
雲非言回到家裡,剛要準備休息,米欣欣就回來了。
“非言,以後我就住在你這裡吧。”
雲非言翻個身,“好呀,你來吧,書房給你了。”
“你也不問問,我爲什麼要和你一起住?”
“你米欣欣做事情,響起一陣風就是一陣雨,還能有爲什麼嗎?”
“太瞭解我了,不愧是我的好姐們。我們倆現在一個公司,一起去上班方便。哎,你不知道,負責拍攝的那個攝影師真是太氣人了,覺得自己天王老子一樣,動不動就罵人,老孃今天和他公開吵架兩次了。”
“啊?”雲非言坐起來,“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穆千吧?”
“咦?你也知道他?看來他的臭脾氣已經臭名遠揚了。就是他!今天他孃的竟然敢罵我前面後面一個樣,我真捏碎他的蛋。”
雲非言一頭黑線,“米欣欣,稍微注意下用詞,你是未婚少女,不是四十歲的大媽。”
動不動把男人的蛋擱在嘴邊,虧她好意思說。
“這樣粗言,才能充分顯示我對他的厭惡和憤怒。”
雲非言提醒米欣欣,“你最好不要主動惹他。”
“爲什麼?”
“他是霍承玉的堂弟。”
“哦……啊!不是吧?他他他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竟然是霍總的堂弟?聽說霍承玉家世背景雄厚得難以想象,他家的親戚非富即貴,這麼說……”
雲非言點頭,“沒錯,正如你所想,被你罵過的穆千,也是個深不可測的世家大公子。”
“啊!”米欣欣抱着頭哀嚎,“想不到處處臥虎藏龍啊!我已經狠狠得罪他了,怎麼辦?”
“你怎麼得罪他了?”
“我、我……我把他敲暈了,扒光了褲子,丟到女廁所去了。”
雲非言直接目瞪口呆。
“他一個健壯的大男人,你怎麼做到的?”
“他從男廁出來時,我用棍子打昏了他,然後把他像是拖死狗一樣拖到女廁,然後扒光了他的衣服。”
雲非言感覺四周空氣都涼颼颼的,“那你給他留了底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