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那個,那可是奇恥大辱!絕對不可以!
“我沒有心臟病!我可以劇烈運動!”顧黎未蹭的坐直了身子,堅定地看着雲非言。言下之意是,小言言你放心,我一定會高質量完成我們倆的那事,絕對讓你滿意,絕對!
雲非言愣了,“你不是說你得了心臟病?不是吐血了嗎?”
“不是心臟病,你誤會了,我身體棒棒的,我自小習武,身體非常強壯,你別看着我穿着衣服很瘦,其實我身上有很多肌肉,不信我現在讓你看。”
唯恐被自己女人嫌棄,顧黎未說着就去解釦子,雲非言還沒制止,顧黎未病號服的上衣就解開了,顧黎未嘩啦一下將衣服扯開,驕傲地晾給雲非言看,“你看,沒騙你吧?胸大肌,腹肌,下面有人魚線,我讓你看……”
雲非言一頭黑線,“別脫了,我不看!”
“不行,必須讓你親眼驗證一下,否則你不信我。”
“我信,我信,我非常相信你,行了吧?快穿好,扣上釦子,免得着涼。”雲非言胡亂敷衍着,趕緊過去給顧黎未扣釦子。
我的太子爺啊,我的祖宗,你這是要鬧哪樣?難道說你又多了一個曬肌肉的怪癖?
顧黎未拉住雲非言的手,“小言,我不是弱不禁風的,我很結實,這次生病只是意外,我其實現在就可以出院,你千萬不要以爲我很容易就生病。”
雲非言被思維特異的顧少給弄得都要糊塗了,到底病得是重還是不重啊。
“我去一下洗手間。”雲非言找個理由逃進了病房連着的洗手間,對着鏡子洗手,嘆息。顧黎未這種人真的是殺手頭目嗎?真的是傳言中的冷血殺神嗎?爲什麼她覺得他就是個不定時腦抽的小屁孩?真搞不懂太子爺在想什麼啊。
雲非言在洗手間磨蹭時,顧六正好敲門進去,低聲嚴肅彙報,“顧少,刑警隊已經查到雲家運輸的爆炸事件是誰幹的了。”
顧黎未一臉的春情瞬間消失,眉宇間不經意就佈滿了殺氣,“誰?”
“墨龍下面的人乾的。”
“墨龍?他和我作對,是真不想活了。”
“不過這件事墨龍並不知情,他很配合,專門調查出錢的上家,可是知情人全都被殺了。”
“也就是說,誰想要暗害雲非言,現在斷了線索?”
顧六臉色一暗,無奈點頭。
顧黎未薄脣劃過一抹嗜血,“那也不能輕饒了墨龍,用他一百個兄弟的命相抵,再斷他幾個店鋪。”
顧六恭敬回道,“我明白。”
顧黎未快速掃了一眼洗手間,冷酷說,“以後雲非言在的時候,儘量不要說幫派裡的事,免得嚇着她。”
“我明白,那我現在就去安排墨龍的懲罰。”
顧黎未擺了擺手。
雲非言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的顧黎未又是一個脣紅齒白的萌病號了。
霍承玉給顧黎未打電話,想問一下他身體如何,顧黎未直接把電話摁死,他可不想打擾和雲非言的二人世界。他此刻腦子裡一直在思考着,用什麼招兒能夠親她一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