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樹下,紅衣女子躺在冰冷的地上仰頭看着淒涼的月光,清冷的顏色和海棠花的融爲一色,白色的海棠不斷隨風吹落,花瓣掉落在紅色嫁衣上,衣邊繡着精緻的鳳凰,蔥白的手指不斷攆着花瓣,白色花瓣上出現一些黃色搓揉的痕跡。
女子看雙目放空的看着滿天繁星的夜空,閃爍的星星沒有以往光彩奪目,屋檐上發出了一些聲響,女子的耳廓動了動,無動於衷的閉上雙眼,只要閉上眼腦中浮現的就是軒轅辰和紫珊的**相見,他們兩在牀上的情景,真的很噁心。黑暗中只覺得眼前有一道光一閃,一個側身躲過了一劫,女子睜眼周圍都是黑衣人,心中不由唾棄,又是黑衣人,來到的好正好氣不打一處來,想找地方發泄,就算打不過也是很好的發現途徑夠了。
羽靈一隻手撐地兩腳直接蹬向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腹部,借力起身。撿起黑衣人掉落的長劍,長劍順溜的在手中轉了幾圈,手柄處的一條符文發出炙熱的火焰,將整手柄燒的滾燙,羽靈的手被燒的通紅,只是瞄了一眼自己的手,將紅色的衣裙撕去一半露出白色的裹褲,用碎布將手柄處包上一層後,手再抓着手柄用剩下的布將手和手柄牢牢捆住,長劍揮出去帶着零星火光,劍氣伴隨着火光虎虎生威,兵器之間發出凌冽的摩擦聲,羽靈觀察着這些人沒有法術,每個人手上都帶着手環,這劍是特製的上面的符文想必和手鐲上的符文相互呼應,它是動用自身的力量產生的法術這劍上的法術都是火,難道是!一陣風將羽靈長劍上的火焰如調皮的孩童一般帶走,羽靈擡頭看去女子乘風而來,紅色的衣袖如火焰般燃燒着,黑色的火焰代替了那紅色的火光,女子一身紅黑的衣裙,全身透着一股烈焰般的殺氣。
女子擡手直接將羽靈舉在半空中,羽靈手中的劍依舊牢牢的捆在手上,眼中的憎恨還有厭惡一覽無遺。羽靈看着眼前的女子,真不敢相信她居然便了怎麼多,上次搶水靈珠的時候身上的殺氣還未曾如此濃重,先連火神的玄明火也發生了轉變究竟她又發生了什麼變故。
“娜娜”羽靈不禁叫喚出聲,而這句話反倒事激起了吳小娜的憤怒,直接將羽靈甩到了地上,長劍脫離手掌‘哐當’掉地的聲音,其中一名黑衣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那把長劍剛剛就從他頭上掠過。吳小娜大步走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羽靈“帶走”羽靈一口鮮血吐出,看着吳小娜的眼神中並未有怨恨,而是一種憐憫。羽靈被人帶走的同時她看到了,另一位黑紅的衣服的人,男子看上與娜娜十分親密,兩人舉動間更像是情侶,男子無意回頭的那個剎那羽靈看清了男子的面容那是任天琪。
羽靈被人丟進了之前的房間中,房間被反鎖起來,原本可以同的兩個房間的也被反鎖起來,看來軒轅辰是打算將自己的困在這裡了?羽靈環顧四周這裡依舊是紅色的婚房,低頭看着自己的衣服,卻是破舊不堪,手掌也因爲剛纔的那把劍燙傷了,伸手碰了一下受傷的地方,疼痛感傳來“撕~~真疼”羽靈看着牆邊的幾個大櫃,起身尋找藥物還有繃帶,還有可以換洗的衣物,現在的自己看起來真狼狽,羽靈打開一個個的櫃子,總算在最後一個櫃子中發現了藥物,每個藥品上都詳細的寫了藥物的名字,羽靈在中間的位置找到了燙傷藥,這應該算是燙傷。
原本完好無損的肌膚現在紅色的血肉都裸露在外還透着一股肉焦了的味道,肚子也在這個時候餓了起來“真的是雪上加霜”羽靈忍着飢餓,用嘴將藥品的塞口拔出,將藥慢慢的倒出,一個手滑白色的粉末撒多了,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差點將整個瓶子都摔在地上,眼眶中直接飆出淚花“撕,什麼鬼要藥,怎麼疼,還不如給我撒把鹽來的痛快”羽靈咬着牙繼續將藥撒滿整雙手,困難的用紗布將手掌包好,整個手被包的像是豬蹄一樣,相當臃腫。弄完所有東西羽靈已經困的不行,將藥品合上後直接躺在牀上睡去。
黑夜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晚,男子小心翼翼的打開被鎖上的門,看着女子被包的十分臃腫的手,細心的將紗布一層層的解開,看着觸目驚心的傷口,不由的心疼起來。寬大的手掌在一旁的小桌前一揮出現一盆溫熱的清水,拿起掛在銅盆上的布細心的擦拭起來,重新又將女子的手掌上了一層藥,紗布也重新包紮過,沒有之前的的怎麼臃腫,差多弄完,天空開始泛起了魚肚白,一曙光透過窗戶,照應在男子的臉上,男子戀戀不捨的在羽靈額上落下一吻,化爲光珠消散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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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結束後,小花只能隨着白楊回到白府,一路馬車上都沉寂在驚訝中,對於羽靈是新娘這個問題那個男人顯然沒有跟自己說過,在馬車一隻想開口的小花憋了一路,等到下車後,白楊笑眯眯的看着小花,盡顯嫵媚“你想問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無法開口的樣子”
“你爲毛什麼沒告訴我,新娘是靈兒”小花實在無法捉摸男子的思想
“這個麼..過兩天你就知道了”白楊臉上露出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讓小花看的瘮的慌。
“你什麼時候讓我見尚燁”
“我可從未答應過你能見他”白楊就愛看小花一副吃癟的表情,這樣的她和前世的那個女子更加相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