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騙人。”歷少越瞪大了眼睛,呆在那裡,手裡的公文包啪嗒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歷戰沅平靜的走過去把包拿起來放在沙發上,淡淡的開口道:“其實在巴黎的時候我就和她重逢了,可是那時候她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我怕她逃掉只好將計就計的把她騙回了a市,昨天我和她坦白了身份。”
歷少越緩了很久才緩回神來。
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從口中說出來了,但是每天他都會想到她,當他經過大學的長廊時,想到本應該和她一起上大學的時候;在他路過網球場,想起一起打網球的日子;在這個家的餐廳吃飯的時候,想到曾經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吃着晚餐。
她的名字雖然沒有宣於口,卻存於心。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忘記過她,這樣一個在他生命裡留下過濃重色彩的她,如何也沒辦法叫他忘記,他更是沒辦法開始任何一段新的感情,雖然他也試過,覺得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試着去愛別人。
可是那種怦然心動,再沒有過。
深吸一口氣,歷少越激動的追問歷戰沅:“筱雨在哪兒你既然已經坦言了身份,那麼誤會是不是解開了,她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難道說你們昨夜”
歷少越說到這裡,停下來了。
驟然知道她回來的消息他太高興了,可是想到昨夜她是和大哥一起,如果冰釋前嫌她還是和大哥在一起,他忽然又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彆扭。
“她說不想聽我的解釋,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歷戰沅坦然又簡短的對歷少越說道。
歷少越一怔,幾乎是立刻反駁道:“不可能,筱雨怎麼可能已經和別人,什麼別人,誰”
他至今也還記得丁筱雨是有多喜歡大哥,喜歡到看不到四周任何的人,如果她是那麼容易就被趁虛而入的類型,爲何他一點機會都沒有。
歷戰沅搖頭道:“我並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我仔細想了下,大概猜的出來。”
一直以來,最大的隱患是誰他清楚。
除了那個她名義上的表哥,輕易能打動她的人,他完全想象不到。而且這麼多年,她依然誤會自己和沈亦如結婚了,就說明她巧妙的避開了所有和自己有關的新聞,亦或者說是有人刻意叫她避開了。
歷戰沅說完,歷少越也想到了。
沉下臉來,歷少越道:“筱雨是被迷惑了,我不相信她真的喜歡她那個表哥,如果真的是那個表哥的話,一定是他耍了什麼手段。”
絕對是陰謀絕對
歷戰沅坐下來,道:“不論如何,少越,她回來了,不論她是否和那個人在一起,我都已經準備追回筱雨。”
歷少越深望着歷戰沅問:“所以是打算叫我幫哥嗎”
“我不會做那樣的事情,我是希望和你坦白,因爲你早晚是要和她見面的。而且現在是好時間,如果你要繼續追她,我和你公平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