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微雅看着丁筱雨深深的看着她,忽然揚起嘴角笑了下。
“你說的這些都是編造的,誰會相信你現在好好的站在這裡,既沒有輪椅,又不是啞巴。而且我沒有對你施過虐。”
丁筱雨也笑了起來:“我的身體狀況是有病例。你以爲從那場重創下活下來,我真的能安然無恙嗎至於施虐,你當然有。”
丁筱雨意味深長的冷笑了下,從桌子上抓起一把水果刀,撩起了自己的袖子,擡起手就是一刀。
她的狠絕就連冷漠的蘇微雅也嚇了一跳,瞳孔禁不住收縮留下。
鮮紅的血從胳膊上流出,丁筱雨對她微笑:“爲了到了法庭博取法官的信任,我可以對自己更狠。你施虐的程度,會讓你從此以後翻不了身。蘇微雅,我不想和你扯上關係,所以你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你要是破壞掉我現在的生活,我堵上我自己,也要毀了你的一切”
在來的路上,她仔細的想過了,對付蘇微雅這種女人,果然得用上狠毒的噁心的招數才行。且從她爲數不多的在意的東西上下手。
她在意的無非就是她的事業吧。
正好,靠着名聲存活的人,名聲是很重要的。她就拿這個來威脅她吧。
雖然一直很厭惡自己是她女兒這件事,可是此刻這卻成了最有價值的事情。
因爲是她的女兒,所以她要是開口,大衆會相信的。所以她也會忌憚自己。
果然,此刻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沒有錯。
蘇微雅動搖了,那張一直高高在上傲慢的臉上,現在也變得扭曲難看了。
丁筱雨見好就收,故意淡淡的扯起紙巾擦了不斷流出來的血,丁筱雨道:“我的話就到此爲止。母親施捨可憐的女兒的遊戲,現在結束了,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蘇女士。真爲我們高興,不是嗎”
邁開步子,丁筱雨走了出去,飛快的走出去上了電梯之後又出了酒店,丁筱雨才找個地方扯出紗布給自己包紮。
平白又填了一道傷口,自己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被戰沅哥知道了一定又會生氣了。但是她卻覺得值得。
她不能離開這裡,不能離開她,爲此做什麼事情都行。一條傷疤而已,不算什麼。
身上雖然疼,可是想到她要回到的地方有她在,心裡就不疼。
丁筱雨包紮了好了之後,就打了車迫不及待的回厲家。
酒店裡亞當斯走進蘇微雅的房間,看到房間裡渾身瑟瑟發抖的蘇微雅,亞當斯走了過去。
蘇微雅難以控制的把面前的東西全部掃落,大叫道:“她有什麼不滿我給她的生活都是最好的就連夫婿都爲她選的這麼完美,她以爲爲她寄人籬下的卑劣身份,能得到我所給的一切嗎亞當斯她竟然挑釁我,侮辱我說我醜惡還威脅我我無法忍受”
亞當斯笑了起來,溫聲道:“師傅,不要生氣,這口惡氣,亞當斯一定會幫你出的。”
真有趣呢丁筱雨。
你真厲害啊,能把師傅氣成這樣。我還想再看看呢,再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請你務必,務必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