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袋沒問題嗎?我的話都白說了嗎?”喬巧無語了,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那麼多沒用的熱血,她都說不會有好結果了,她連點打擊都沒受,依然這麼朝氣蓬勃是怎麼一回事兒。
丁筱雨眨了眨眼睛,雙手託着腮道:“可是,這是我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爲他心跳加速,爲他茶飯不思,爲了和他在一起我可以不顧一切,可以努力去追他,即使他並不喜歡我,因爲這是第一次,所以我還沒學會怎麼放棄。”
喬巧的心猛地刺痛了一下,握着杯子的手緊了緊。
的確啊,的確是這樣。
“可是有的時候,即使你不顧一切,也追不上他,撞破了南牆,他也不要你,到時候就是毀天滅地的絕望和痛苦,你會受傷,那傷痛比你想的不知道要重多少倍,更不知道多久才能好起來。”喬巧低着頭,顫抖的喃呢。
丁筱雨怔了怔,看着她身體輕輕顫抖的樣子,忽然之間喉嚨有些哽咽,她忽然覺得喬巧好像、好像不是在安慰她,更像在說着她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
關於喬巧的事情,她知道的並不多。
“喬巧,你、你是不是……以前發生過什麼?”丁筱雨小心翼翼的問道。
喬巧一僵,深吸一口氣,擡起頭來又恢復了那副冷傲的樣子道:“沒什麼,這一杯我敬你,祝你……馬到成功。”
喬巧說完一口喝乾了酒,起身道:“我去洗手間。”
丁筱雨看着她的背影,眉頭微微簇了起來。其實她不傻,她隱約覺得喬巧一定有什麼,她隱藏起自己的美貌,她冷酷不讓人靠近,她說着那些話時的痛苦的樣子,都說明她過去一定發生過什麼,
然而丁筱雨卻知道,除非有天喬巧開口告訴她,否則她不能去問。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別人絕不可觸摸的秘密,深埋在內心深處,在暗無天日的地方靜靜的生長着。
她是,喬巧是,這酒吧裡光怪陸離這些狂歡的人們都是。
喬巧在洗手間裡洗了把臉,稍微調整了下自己的心情就出去,向回走的路上,葉寧雙臂環胸靠在昏暗的過道上,看她:“需不需要葉哥哥借你個肩膀?”
喬巧高傲的昂着頭,伸出手淡淡的撩了下長髮道:“我不會哭,所以不需要肩膀。”
喬巧出來的時候,丁筱雨已經不再座位上了,喬巧心下一驚,正擔心的時候,忽然聽到陣陣尖叫從舞池那邊傳來,喬巧看過去,額頭頓時掛滿了黑線。
只見丁筱雨在舞池裡扭動着水蛇腰,跳的正嗨。
喬巧無語,自己才離開幾分鐘,她的心情就能從低谷轉而到嗨到爆。喬巧不禁有些嘲諷的想,這種沒心沒肺的性格,搞不好真能拿下厲戰沅。
丁筱雨的視線穿過人羣,大聲叫喊了起來:“哇啊!喬巧,快點來嗨啊,這首曲子我喜歡上衣脫掉!脫掉!上衣脫掉!”
“……”喬巧很想裝作不認識她。
一羣人正在氣氛最嗨的時候走了進來,那羣人中的其中一人看着燈光聚集中的丁筱雨,膛目結舌的碰了碰自家老大:“老、老大,你、你看那個身影,像不像筱雨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