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應該的。”經理伸出手,做出‘請’的動作,讓林浩軒走在自己的身前。雖然是自己帶路沒錯,可是身份上的差距還是讓他自覺退到了林浩軒的身後,他只要在他身後幫他打開電梯門,按下樓層就可以了。
到了預定的總統包間,只見一張優雅的方桌上,擺放着各色精美的食物,一旁居然還有一個豪華的舞臺,舞臺上還有一隻世界著名的樂隊,那些舉世聞名的鋼琴演奏家,小提琴家,指揮家甚至最爲優秀的樂隊都放棄了自己過聖誕的機會,來此演奏,在他們眼裡,能爲世界三大家族之一的林浩軒演奏,那不單是錢的問題,更是以後數不盡的榮華富貴,是他們的榮幸。。只要被林浩軒欽點過的樂隊,自身的身價就會一夜猛漲數倍,得到他的認可,某種程度上比經紀人,大公司的認可來得更爲重要。即使是將一個街頭乞丐捧成好萊塢巨星,對林浩軒而言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林浩軒將愉兒肩上的的外套拿下交給一旁的侍應生,侍應生接過外套,小心地將它拿走。
兩個人對面而坐,林浩軒率先開動了,那起刀叉隨意地擺弄着。
愉兒將刀叉拿在手上,並沒有開動,只是看着林浩軒。
“軒哥哥,爲什麼你連吃飯拿刀叉的動作也是那麼地吸引人,你可知道,愉兒此刻有多麼隱忍自己的感情嗎。如果可以,你的懷抱是否也可以借愉兒依靠,哪怕只是瞬間。那裡永遠不會屬於愉兒對嗎,可以的話,就請軒哥哥不要再出現在愉兒的面前了,愉兒會崩潰。”
“怎麼了,不喜歡嗎?”林浩軒方向刀子,用餐巾優雅地擦拭了嘴角。
低下頭,沒有再看他,愉兒心不在焉地夾起貴得離譜的食物,送完嘴裡,那麼美妙的食物,她吃來,竟有些食不知味。
“愉兒,以後出門記得多穿件衣服。”林浩軒繼續吃着食物,舞臺上樂隊揚起了悠揚的曲聲,美好的夜晚,美好的人,不一樣的心情。
“吃完了,想去哪裡?”這個特別的日子裡,林浩軒只想好好和愉兒一起渡過,純淨地連他自己都有些愕然。卻依舊只想給她快樂,滿足她的要求,雖然她今天也做了令他惱火的事情,但是那份心底的渴望依舊如初。
“軒哥哥,我想回家。”能和軒哥哥一起,那是愉兒夢迴了千百回的渴望,可是愉兒又怎麼可以和軒哥哥在一起呢,那樣的愉兒會抑制不住自己,愉兒已經不在是那個十四歲的愉兒了,已經十七的我,有着正常人一樣的感情,那份感情可是在軒哥哥身上啊,所以,請放開愉兒,讓也讓獨自沉醉吧,這樣愉兒不會痛苦。
“好。”感覺到內心的那抹哀傷,雖不知爲何,但林浩軒還是依了她。
“軒哥哥,愉兒吃的差不多了,想回去了。”愉兒沒有那麼多勇氣再和軒哥哥面對面了。
沒有再說話,林浩軒和愉兒彼此起身,取回外套,林浩軒依舊細心地披在了愉兒身上。
“出去會冷。”簡單的一句話,簡單的一個動作,卻在愉兒的心裡激起了極大的震撼。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愉兒,你怎麼可以對他動心,他是那麼優秀,是天生的王者,絕對不是你林惜愉可以擁有的,死心吧。”
“可是,她是愉兒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讓愉兒不去看她,愉兒做不到。”
愉兒,你再這樣執迷不悟,終有一天會失去自我,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而生存了,你究竟還想怎麼樣,他不是你可以擁有的男人,你註定只能平凡,默默無聞。”
“那怎麼樣的女人才配擁有我的軒哥哥呢,愉兒的心好痛。”
“總之不會是你。”
“總之不會是我,是呵,永遠不會是愉兒,我只是他的妹妹,他領養的妹妹,逃離吧。”
“軒哥哥,送愉兒回去吧。”到了大堂外,愉兒轉過身來,眼神堅定地林浩軒說道。
“上車吧。”明眸徹眼,此刻爲何閃着一種堅定?她決定了什麼事情嗎?
又是沉默,似乎在一起只有沉默,至於他們之間的關係,猶如千層紗、萬層霧般迷濛,誰知道誰是誰的誰,誰又知道誰會誰,誰能確定,前方的路,該往哪兒走,只有沉默,能代替彼此,只有無盡的沉默。
“軒哥哥,我到了。”到了門前,愉兒鼓起勇氣對林浩軒說道。
“軒哥哥,請原諒愉兒沒有辦法和你呼吸同個空間的緊密空氣,愉兒會窒息。”
林浩軒眉頭深鎖:“不請我進去。”人生也有時真很可笑,明明是他的房子,明明是她的哥哥,爲何但是進入她的住所,也是這般磨人。
“你進去吧。”脣畔泛起不自覺的苦笑
愉兒擰開門鎖,走進了屋內,背過身去,房門輕聲闔上。能聽見的,除了闔上的門聲,就只剩下胸膛內劇烈猛烈跳動的聲響,聲聲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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