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能有什麼後果?大哥你就是太容易想多了,雖然太子生氣了,但是我看他那樣子,約莫是不會爲難蘇蔓的,況且我和蘇蔓之間本來就沒什麼,如果他連這種醋都要吃的話,那就太沒風度了。”
“溟,你還是不夠了解司墨白,也不夠了解蘇蔓。”唐梟高深莫測道,想起剛剛司墨白的霸道以及蘇蔓的溫順,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哥,你怎麼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這不不像你啊,別這樣,不就是一件小事麼,我還擺的平!”
“你別給我繼續鬧了,安分一點!太子不是個好惹的人!不然三大組織不會這麼顧忌他,希望我們能夠成爲朋友,而不是敵人。”
唐溟眯起眼睛,得意道:“我們肯定會成爲朋友的,我始終相信這一點!”
因爲他們是同一種人!
……
低調奢華的臥房裡,蘇蔓乖巧的站在一旁,而司墨白則是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目色深沉而莫名的看着蘇蔓,這樣的目光正好是蘇蔓最害怕的。
他好像在生氣,不,不是好像,是真的!
他在生氣!
半晌,司墨白還是不說話,蘇蔓實在是頂不住這種威嚴而又詭異的氣氛了,乾脆道:“墨,我和唐溟真的沒什麼,我這是第一次見他。”
“第一次?不,這是第二次,你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在慕君兮和北冥御的婚禮外,忘了嗎?”
蘇蔓的記憶一下子回到那一天,陡然想起那個坐在車子裡的神秘的男人,她驚訝地看着司墨白:“是他?”
“怎麼,是他你很高興?”
陰陽怪氣的調調,和傳說中狂妄自大、唯我獨尊的太子一點兒也不像。
“不是的,我只是……”蘇蔓跟着司墨白久了,尤其是成爲他的女人之後,發現有時候和這個男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還不如……
她往前走了幾步,蹲下身,蹲在司墨白的身前,認認真真的看着他,美眸中滿是愛意,她道:“我可以發誓,我對唐溟一點別的感覺都沒有,我一直都以爲他只是把我當做客人而已,我以後一定不和他說話了,我發誓!”
她真的把自己的手舉起來,這一幕落在司墨白的眼裡,帶着幾分孩子的倔強和真摯,他嘴角一勾,“不用發誓,我相信你,我只是不喜歡你和他說話,總覺得他的眼睛裡帶着什麼東西。”
一種讓他無法控制的東西,而他討厭無法控制!
他必須確保,蘇蔓是他的人,是他可以控制的感情!
“這麼說你不生氣了?”蘇蔓高興的笑起來,這笑容比臥房裡的溫暖光芒還要溫暖幾分,也讓司墨白的壞心情徹底好了。
他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而她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你不生氣就好了,我很怕你生氣,真的!”
“爲什麼怕我生氣?”司墨白的手緊緊抱住她的纖腰,慵懶的問道。
“不知道,就是不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唔,這個回答很誠實。現在,我需要你再誠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司墨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