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低吼一聲身子一翻把蘇蔓壓在了自己的身體喜愛深邃的黑眸中全是炙熱而狂放的火
蘇蔓被嚇到了。
下一刻他英俊的臉緩緩低下語氣強硬而霸道:“你什麼也不用做只要做我的女人我司墨白的女人!”
蘇蔓忍不住驚呼漂亮的眼睛因爲不可置信而瞪得很大但是還不等她開口說話霸道的男人帶着宣告的強勢直接堵住了她的小嘴深深吮吸着她的美好。
每一寸都被他瘋狂的霸佔。
每一吻都帶着似火似電的愛撫。
短短的一個小時之中他用最驚人的撞|擊、最炙熱的霸道作爲對她強烈的佔|有|欲。
她用最溫柔的迴應、最銷|魂的嬌|喘表達自己對他十九年來無盡的愛意和癡戀。
……***……
偌大的臥室裡昨夜的每一個場景似乎都在重現滿滿的情|欲一次次顛覆着兩人的身、心。
直到她再一次昏厥過去司墨白才停了下來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看向了她的腹部。
那裡是他從未在別的女人身上留下的驕傲種子她是他承認的女人他的繼承人也只能由這個女人爲自己生下。
司墨白看了看時間迅速去浴室沖洗了一下然後去衣櫃裡拿出了一套黑色系的西服在臨走之前他再一次走到牀邊在她臉頰上印下疼惜的一個吻低低道:“乖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等他回來他要宣佈一個重要的事情!
可是無論他的腳步是多麼的穩健、多麼的輕靈無論他關門的動作是多麼的輕微、多麼的安靜他也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牀上的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一張俏麗的臉蛋上滿滿都是不安和擔憂……
她緊緊捏住被子的一角咬着脣想起上次他去名景輝的軍火庫時的事情……
最終她坐了起來。
……
“太子上車吧。都已經準備好了。”麾弒親自給司墨白打開了車門恭敬道。
行蹤要隱秘對於麾弒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嗯。”司墨白正要上車陡然感受到了什麼一偏頭正好看見麾弒震驚的神情再一轉頭正好看見一個本該在他的臥室大牀上熟睡的女人跑步過來。
她怎麼會在這裡?!
同樣的問題麾弒也好想問啊。
蘇蔓知道他一定會生氣但是她不得不來她放心不下!
現在這種情況很詭異她只有跟着他才能放心!
“你來幹什麼?”司墨白皺起劍眉盯着一身黑色保守勁裝的女人。
她很少穿這套衣服了雖然他讓人給她準備了許多高貴尊雅的衣服但是她不喜歡而他也不是那麼愛看她穿的基本都是比較休閒的衣服所以他很習慣她成爲她生活中很安靜、很淡然的一道風景。
現在突然穿成了這樣司墨白真的有點不能接受。
這樣的裝扮好似在提醒他她還是他的護衛而不是他的女人。
“我想跟着你!”蘇蔓仰起頭一點兒也不害怕的回視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