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兢畏縮的低着頭,“我只是擔心蘇蔓而已。”
“你和她什麼關係?”司墨白沒好氣道。
康兢對蘇蔓好像有特殊的情感呢,這個發現讓司墨白的心裡很不好受,想到康兢曾經把手搭在蘇蔓的肩膀上,而蘇蔓還回以微笑的時候,司墨白看向康兢的眼神就更加不善了。
康兢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太子對自己的敵意是來自哪裡,於是趕緊解釋道:“太子,我和蘇蔓也算是從小一起訓練長大的,我和她除了是太子您的護衛,還是夥伴,也是家人。”
護衛?司墨白現在開始莫名討厭起這兩個字來。
“你們是家人?”司墨白不懷好意道。
康兢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趕緊轉移話題道:“太子,我們找到了布萊恩提供的信息裡的那個人,他果然是唐門的人。”
司墨白也懶得和康兢計較,反正他可以從康兢的眼中看到他對蘇蔓的情意並非是男女之情,雖然是別的情感他也不舒服,但是康兢是他最忠心的護衛,他不會真的計較。
“唐門的人……是以前的唐門,還是現在的唐門?”司墨白端着酒杯走到了那邊的沙發上坐下,兩隻腳交疊着,搖着手中的杯子,目色深沉的看着杯中的紅酒。
康兢有點傻眼,但是他仔細想了想,以前的唐門?
“太子的意思是,那人是以前的老門主的人,和唐梟沒關係?”
司墨白搖頭,“我什麼時候說過他們沒有關係了?”
“那太子的意思……”
“好好查下去,這個人身上一定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司墨白淡淡道,看見傭人們已經開始在餐桌上擺放晚餐了,於是開始下逐客令:“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康兢默默吐槽:太子您是怕我打擾了您和美人進餐的浪漫時光吧?
“是。”
康兢走了之後,司墨白對女傭們道:“準備好就全部下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
“是。”
他滿意的彎起嘴角,擡起長腿往樓上去,準備叫醒了那個因爲自己過度需索而沉睡的女人。
蘇蔓睡的很香,或許是因爲身上有他留下的印記,也或許是因爲這是他的牀,他的房間,以至於她從內到外都充斥着那種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迷戀的氣息。
門被輕輕推開,她依舊在睡夢之中,或許是因爲夢裡出現了他的緣故,她的嘴角是彎起來的,表情看起來很開心,很溫暖。
司墨白坐在牀邊,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然而,蘇蔓突然覺得熱了還是怎麼的,她輕輕一擡腳,身上薄薄的空調被就這麼被她踢開了,一半的被子還蓋在她的腰間,而另一半則是完全的落在了牀邊。
空調被被踢開,司墨白能夠看到的豔福自然是不會淺的。
她修長而白皙的美/腿緊緊併攏,精緻可愛的小腳趾讓司墨白凝固了眼神。
他眯起眼睛,從腳趾頭往上面看過來,一直可以看到大腿根部,緊接着就是被空調被遮住的美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