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蘇蔓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她怎麼敢?
“不是?那你是什麼意思?”
他強大的氣勢瞬間包裹着她,讓她全身上下都侷促不安的,只能低着頭,囁嚅道:“太子,我……”
她要如何解釋?
很顯然的,司墨白並不打算站在這裡和蘇蔓理論這個嚴肅的問題,因爲不遠處的護衛已經看過來了,雖然他們知道蘇蔓是自己的女人,但他從不和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打情罵俏”或者是和一隻狗“爭風吃醋”,所以他的大手一下子握住了蘇蔓的手腕。
“啊……”蘇蔓驚呼,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以及他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好溫暖、好厚實的感覺。
這是她第一次和太子如此近距離、如此親密、也如此溫暖的接觸。
司墨白乾咳兩聲,他發誓,他絕對不是想牽着她,他只是覺得這女人反應越來越慢,所以打算快速消失在這裡而已。
“跟我走!”
他只說了這三個字,然後霸道而強勢的拉着蘇蔓就往他的別墅走去。
這一路很長,因爲對於蘇蔓而言,是她的一生的期待所在。
這一路也很短,還是對於蘇蔓而言,因爲這一路她還來不及消化這甜蜜溫柔的一刻,她已然站在了他別墅裡的客廳中。
司墨白這一路也很糾結、煎熬。糾結的是他爲什麼會變了個人似的,以往他想要的時候他的女人才會出現,但是現在呢?
自從他和蘇蔓發生了親密關係之後,他一想到她就會想要,他的情/欲竟然會隨着對她的那種莫名思念而產生,這很顯然不是一個熟悉的好兆頭。
蘇蔓哪裡知道司墨白在想什麼,她全身都被火焰灼燒着,那火焰的來源就是他滾燙的大手,而他還是沒有放開自己的手而是帶着她往樓上去了。
蘇蔓很緊張。
他帶自己上樓幹什麼?
在她以爲太子會在大白天就對自己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突然拉着自己轉了一個彎,到了書房中。
他終於放開了自己的手,當他的手鬆開時,蘇蔓發現自己的手心都溼了。
“太子。”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不知是緊張的,還是害怕的。
司墨白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將修長的雙腿擡到桌子上交疊着,高傲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蘇蔓,“去幫我把最近的會議資料拿過來。”
щщщ ¸t tkan ¸C○
蘇蔓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趕緊去那邊的資料櫃上拿資料。
小心翼翼的把資料放在他的面前,他又淡淡道:“去端一杯牛奶過來。”
牛奶?
“太子,您不是不喝牛奶的嗎?”蘇蔓詫異的看着他,他正認真看着會議資料,完美而高傲的輪廓在她的眼中好似上天獨特的傑作一般,讓人見了就移不開眼。
“你去拿就是了。”司墨白連眼皮都沒擡一下,道。
蘇蔓雖然不解,但對他的命令一向不敢違抗,於是出去拿牛奶去了。
她剛出去,司墨白就把手中的會議資料給扔在了桌子上。
該死的,他剛剛差一點兒就忍不住把她帶到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