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的身體因爲貼在自己身上那起伏不定的胸、脯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鎖定着她的眼神也越來越邪魅,越來越火、熱。
“好,那我們試試,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他突然一下子翻過身,直接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當蘇蔓被他吻的七葷八素時,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回答,當他問她能不能的時候,她的反應是伸出自己的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司墨白嘴角勾起一抹邪異而滿意的弧度,抱起四肢癱軟卻滿滿都是愜意的女人,往樓上的臥房去,他一腳踢在房門上,輕輕把懷裡的女人放在了柔軟舒適的大牀、上,開始探索她身上的美好。
黑暗中,她的每一個反應都落在他的眼裡,而他的每一個姿勢,每一次釋放,都好像是在無意間取悅她,帶領她走向那最美好的地方。
……***……
蘇蔓做了一個夢。
那個夢是在八年前。
夢境裡,有着隱隱約約的淡淡亮光,她的視線越來越清晰,不一會兒,她彷彿看到了那個時候的自己,那時候的她,才八歲,剛被帶到山莊不久。
……
她被訓練自己的人罰站,但是她倔強的沒有掉下眼淚,只是咬着紅脣,目光盯着那人手中的項鍊。
“你還想孤兒院嗎?”男人問。
蘇蔓搖搖頭,“不想。”
“我把你從孤兒院帶到這裡,不是讓你到這裡玩的,你如果不多學點本事,就只能被淘汰掉,到時候……”男人慾言又止,小小的蘇蔓連忙搖頭,儘管眼淚已經在堆積,但她依舊不敢掉下一滴眼淚。
因爲這個人說,掉眼淚是弱者的行爲,弱者是不能在這裡生存下去的。
“你想留在這裡嗎?”
“嗯。”
“既然是這樣的話,這東西就得扔了,捨得嗎?”男人問。
小蘇蔓咬着脣,身體僵硬着。
那是她和父母唯一的聯繫了,院長在孤兒院門口撿到她的時候發現了這塊古董手錶,就用項鍊穿起來掛在她的身上。
那是她唯一的東西。
“看來你是想回孤兒院去。”男人冷冷道,伸手就要把小蘇蔓拎走,但是在小蘇蔓因爲害怕而瑟瑟發抖的時候,一句異常冰冷的話突然從她的身後傳來。
“放開她。”
很冷很冷的口氣。
她看到男人的臉色變得慘白,連忙轉身過去看看是誰,這一轉身,從此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也是在這一刻,她徹底掉入了愛情的泥沼裡。
站在樹下的那名少年手持西洋劍,擁有着這世界上最完美的面孔,至少在蘇蔓的眼中是這樣的,他看起來只有十多歲,但是渾身都是獨特的狂傲和冷酷,他只是這麼淡淡的看着男人,男人就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了。
這是……
“少爺,您怎麼在這裡?”男人問。
小蘇蔓隱約知道了這個少年的身份。
他是山莊的小主人。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少年站在原地,嚴厲的氣息讓人不敢違抗。
男人點點頭,“是。”
他放開了小蘇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