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衛的口味就是再重,也不至於和一隻狗搶內、褲,尤其還是那個狂傲強勢、唯我獨尊、人人都敬重的太子的內、褲。
所有人都溜之大吉了,留下來和這隻可惡又單純的狗奮鬥的蘇蔓覺得自己真的好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她實在是不能理解,毛球這傢伙往日裡除了吃就是睡,怎麼會跑到太子的臥室偷出了這個,竟然還敢獻寶似的給自己看?
它真以爲太子不會把它煮了喝湯是不是?
好不容易從毛球的爪子下拯救了太子的東西,蘇蔓生怕太子會一怒之下直接殺了毛球,於是怯怯的轉身,眼睛裡滿是無奈和乞求,“太子,我錯了,我不該帶着毛球來這裡,你的……”
她低頭看了一眼被毛球的爪子弄壞的內、褲,極其的尷尬,極其的羞惱,連忙把手中的高級布料握在手中,躲到了身後,一隻手抱着毛球,一隻手躲在後面,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要被眼前這個氣勢森寒如冰的男人給凍住。
“太子,我……”
“蘇蔓,當初你想養這隻該死的狗時,我說過什麼?”司墨白深呼吸一下,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他這個時候不想發火,因爲他看到蘇蔓臉蛋因爲羞惱和尷尬變得紅撲撲的,低着頭,眼睛水盈盈的似乎很害怕,一點兒那個堅強冷酷的護衛形象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個讓人不忍呵斥的乖巧女人。
他突然不想發脾氣嚇着她,雖然他很想親手宰了這隻該死的狗!
蘇蔓哪裡知道司墨白不想發脾氣嚇着自己,她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連忙懇求:“太子,是我帶毛球來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認錯,請太子懲罰。毛球它只是一隻狗而已,請太子不要和它一般見識。”
毛球通人性,當然也感覺到自己的主人很怕面前的這個男人,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它畏畏縮縮的躲在蘇蔓的懷裡,但是太這個動作幅度太大,頭不小心撞在了蘇蔓的胸前那個地方,蘇蔓自己倒不覺得什麼,她現在站在司墨白麪前整個人的全部精力都被這男人的氣勢嚇到,哪裡還知道自己被懷裡的狗佔了便宜?
但是……
司墨白卻看得很清楚!
他渾身的怒意恍若洪水爆發,只見他黑着俊臉,咬牙切齒道:“把這隻該死的狗給我宰了!”
護衛們都跑遠了,只有蘇蔓礙於自己的愛寵犯了錯,所以硬着頭皮,低着頭,咬着脣懇求他:“太子,求你放過毛球,我以後一定把它關起來,絕對不讓……”
她話還沒說完,他的大手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左手,使勁的搖了好幾下,把她左手環住的毛球搖到了地上,虧得毛球會跳,不然肯定摔死!
“毛球!”
“不準管它!”司墨白冷冷道,這隻該死的狗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吃她的豆腐?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蘇蔓被司墨白這麼一吼,吼的六神無主,她微微張開紅脣,疑惑的看着司墨白。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