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伸手在車子裡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抽出一把匕首,對準自己的大腿就要狠狠插進去!
沒錯,只要足夠疼痛,就一定可以堅持回到山莊。
回到山莊,若是她不找一個人男人給自己“解毒”的話,她還是一樣會死,但是她不怕死,她只是怕自己在他面前沒有了最後一絲的尊嚴,和被他信任的最後期待。
她就是死,也要一個人靜靜的死!
然而,在她利落的用匕首插向自己的大腿時,司墨白卻是及時的握住了她的手,動作利落的把她手中的匕首奪下,扔在了腳邊。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怒氣衝衝的看着她,如果剛剛他回神的晚一點,她是不是就……
奇怪的是,他現在竟然不忍心看到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受傷?
這是怎麼了?
“我知道,但是我……啊……”蘇蔓一下子握緊了拳頭,感覺自己實在是受不了體內這種陌生又灼人的折磨了,她正要咬舌自盡,誰知雙脣就在沒有預料之下,被男人迷人的薄脣緊緊覆蓋着。
他的大手,緊緊抱住了她纖細的身軀。
他的脣,正壓着她。
而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唯一的感受就是渾身發燙的厲害,她已經不知道這是因爲體內藥性的關係,還是因爲她正被自己深深迷戀了十幾年的男人吻着的關係。
並不是很寬敞的車子裡,一下子纏繞着兩個人的急促的喘息,而他摟抱她嬌/軀的雙臂,比之前更多加了幾分力道。
這是一個炙熱的、卻不夠清醒的吻,蘇蔓的口中瀰漫着酒的氣息,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屬於這個讓自己心心念唸的男人的。
然而,司墨白並沒有給太多時間讓她考慮,在司機說了一聲到了山莊之後,他輕輕放開了懷裡的女人,目光仔細的盯着被自己吻紅的嘴脣,還有她自己咬破的那一處。
她的紅脣中發出了因體內藥性越來越強烈而導致的難耐呻/吟,這對於司墨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他心底深處的某個地方像是被什麼東西敲出了一絲縫隙,而這一絲縫隙中出現的情感,足以碾壓他此刻引以爲傲的自制力。
蘇蔓此刻的身體已經徹底軟了下去,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烈焰焚燒的狀態,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她想,如果能夠死在他的懷裡,那麼她死也心甘情願了。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勾住了司墨白的手指,她狀似夢幻般的看着他,淺淺道:“太子,我……”
話音未落,她再一次被男人吻住。
是的,司墨白的理智徹底輸給了那絲縫隙中冒出來的情感,看到她夢幻而絕美的神情,什麼狗/屁規矩、什麼狗/屁原則,通通都被他拋到了腦後,此時此刻,他只想狠狠索取懷裡這個女人藏在堅硬冷漠的外表下的甜美和溫柔。
之後發生了什麼,蘇蔓完全不知道了,因爲她已經徹底迷失在了這樣一個溫柔的大網中,這網是他親手編織的,是她夢寐以求的,她不顧後果的迎合着他,熱情而生澀的用自己的全部來裝滿他的片刻溫柔,哪怕一轉身,再是那個冷酷狂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