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後我也膩歪給你看,你以爲就你一個人結婚啊,你以爲就你一個人有老婆啊?”君瀾很不甘心的對着北冥御的背影說道,不過他也知道場合,所以說的很小聲,北冥御到底聽沒聽到他也不知道。
北冥御上樓的腳步很是輕快,下面的一些人看到他上樓了,雖然很失望,但是也不敢表現出來。
這位出了名的寵妻的王可是不能隨便得罪的,他們一家子隨便出來一個都夠秒殺他們這些人了,不過沒了巴結的機會,他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
不過看到那個坐在角落沙發沉靜品酒的狂傲男人,衆人的眼神再一次炙熱起來。
太子也是需要討好的,如果討好了他,以後就算不能在極道橫着走,至少也是可以斜着走的。
當然了,大家都是這麼想的,可是也沒有誰敢真的過去,除了舉辦這次晚宴的主人——君瀾。
君瀾晾了司墨白一會兒,這才慢悠悠的過去,他從侍者端着的托盤裡取了兩杯威士忌,一杯放在司墨白的面前,端着一杯坐在他的對面,他悠閒的看着面前這個慵懶而狂傲的男人,說起來這個男人和北冥御真的很像,只是北冥御是外冷內熱的那種男人,而他,似乎從頭到腳都是冷的。
也不對,他也有他的原則和底線,這個是不可否認的。
“我知道你今晚會來。”君瀾見司墨白不開口,只能自己先開口了。
司墨白斜睨着他,然後懶洋洋的拿起了他放在自己面前的威士忌,淡淡道:“我給了你兩個月的時間,現在可以給我一個交代了。”
沒錯,君瀾讓人炸了他的地盤,他給了君瀾兩個月的時間,已經算是很給君瀾面子了。
君瀾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溫潤的臉上浮現了幾許笑意:“我記得你說過,你絕不會碰毒/品和販賣人口之事,對嗎?”
“那又如何?”司墨白挑眉。
“夜色酒吧的文丹不僅打着你的旗號碰了毒/品,還做起了販賣人口的事情,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嗎?”君瀾問道,表情很真摯,一點兒給對方挖坑的嫌疑都沒有。
司墨白冷笑,“你是想說,你炸了夜色還是幫了我一個忙?”
“誠然,結局看起來是這樣的。”
夜色酒吧是在羅特斯國,如果他沒有炸了夜色,他也會把夜色的老闆文丹,也就是司墨白的手下的犯罪證據交給羅特斯國當局,到時候就算司墨白再厲害,也壓不住這個新聞,壓不住,自然就會影響他其他的生意以及他這個人的信譽和威信。
這個纔是司墨白最該在意的,不然他也不會讓蘇蔓親自出手解決了文丹,更不會用了三天時間親自把夜色以及文丹手中的所有生意弄乾淨。
“這麼說,你還是不打算給我一個交待?”司墨白啜了一口杯子裡的酒,“君瀾,我知道你有恃無恐,但是既然大家都是明眼人,我想要的東西,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了。”
“ok,你想要的東西我當然可以給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