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在傷心、難過,可是爲什麼他的心裡會這麼難受,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拽住,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抑鬱了幾分,連懷裡的溫/香/軟/玉都變得厭惡了起來。
“墨,人家說的話你聽見了嗎,人家想去普羅旺斯度假啦,你帶不帶人家去嘛?”陸未央跟八爪魚似的黏在司墨白的身上,用她那嬌滴滴的聲音迷惑着這個男人,媚/眼如絲,手指勾着他的手指,像是在做出一種無聲的邀請。
司墨白往日喜歡這樣乖巧聽話,有時候還會撒嬌的女人,像是一隻小貓,在他需要的時候會乖乖到懷裡來,有時候向他撒嬌,他也會大手一揮答應她的要求,但是現在他只覺得無比的煩躁、不爽。
那個笨蛋出去了,會不會腦子一根筋的跑去追蹤聞矢厷?
聞矢厷那樣的人是她一個人就可以追蹤到的嗎,萬一中了對方的計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司墨白突然推開了陸未央,“一會兒我會讓人送你回去,我最近有事情要忙,不要來打擾我。”
“墨?”陸未央跺腳,想跟上去,但是想起顏如歌的下場,她還是默默停住了腳步。
“喲,這是被拋棄了?”一聲輕佻的嗓音在身後響起,陸未央不由回頭看去,秀眉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就皺成了一個川字。
“易風,你怎麼會在這裡?”
“哧哧,這是我老大和我嫂子的婚禮,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倒是你,你能夠出現在這裡我還挺詫異的,不過看到你和司墨白在一起我就明白了,原來是傍上了司墨白這樣的人物,怎麼,剛剛被拋棄的滋味如何?司墨白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很清楚,你也不怕自己哪天變成了一雙破鞋?”
易風的話說的很傷人,也很刺骨,不過這都是有原因的。
他和陸未央的仇恨要是真的說起來,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的。
“呵呵。”陸未央怒極反笑,“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一樣嗎?我是和墨在一起時間最長的女人,而且如你所見,他願意帶我參加這樣盛大的婚禮,這意味着什麼,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了,不是嗎?我勸你還是不要來挑釁我,免得我哪天成爲太子夫人,到時候想要爲難你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聽聽這話,還沒成爲太子夫人呢,就已經開始說夢話了。
易風懶得和她辯,直接嘲諷道:“你現在頂多算是太子的情人,不對,只能算是牀/伴,一個固定的不知道服務時間具體是多久的高級牀/伴,而已。還真以爲你已經飛上枝頭了?也不看看司墨白是什麼樣的男人,真以爲他會和你在一起,和你結婚?我看啊……這事兒還早着呢!”
易風說的話太直接,而且也太傷人。
陸未央的臉色被他氣得發白,當即忍不住用手指着易風,罵道:“你竟然敢這樣說我?易風,別以爲你現在巴結上了北冥御我就怕你,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想讓你們易家倒臺的話,最好是現在就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