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是一個很好的主人,護衛生病受傷,他也知道問候一下,還主動帶人去醫院,着實是一個很難得的尊王了。
他再一次這麼安慰自己:他答應蘇蔓養這隻該死的狗完全不是神經錯亂胡亂答應,而是因爲這一次他對蘇蔓的懲罰實在是太重了點,她才完成了一個任務,又遭到了暗殺,這些他都不知道,所以……算是功過相抵,因此這一次的十三鞭還是需要好好補償她一下的。
這麼一想,司墨白瞬間淡定了。
對的,就是這樣的!
被司墨白親自帶着去醫院檢查的蘇蔓到了醫院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走了多大的運纔得到這樣的待遇,不過毛球的待遇更好,因爲司墨白不喜歡它,就讓護士帶着它去那邊清洗、打預防針什麼的。
司墨白絕對不會承認他是怕現在抵抗力比較弱的蘇蔓被這隻狗身上的細菌給感染了。
蘇蔓出來的時候,司墨白已經走了。
她的心情很失落,但是她也不敢強求太多,他今天給自己的已經算是很多的了,她不能太貪心。
沒錯,自己被懲罰了,或許他覺得重了,這才答應自己養毛球,纔會送自己來醫院,他怎麼可能對自己有那樣的心思呢?
想到這幾天都在山莊裡的另一個女人,陸未央,蘇蔓心中的些許其他想法也都消散了。
她只要記住今天的他的所有體貼和溫柔,就夠了,這些東西就讓她自己深深埋在心底吧。
……
“墨,明天是羅特斯國的王——北冥御和慕君兮的婚禮,可不可以帶我去?”陸未央坐在梳妝檯前面,一邊梳妝,一邊通過鏡子的反光去看牀上坐着的男人。
這個男人英俊迷人,牀上的時候又如同尊王那般需索而又霸道,不正是她要嫁的人嗎?
如果他帶着自己參加了北冥御和慕君兮的婚禮,那就是間接性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她可就真的離太子夫人的寶座更近了,還是一大步呢。
司墨白突然掀開被子,裸着健壯迷人的上身站起身來,走進浴室,“再說。”
再說。
陸未央皺着秀眉,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他還不打算帶自己去?
可是,難道他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自己麼,外界的人都覺得她是太子夫人的唯一人選了,不行,她必須加把勁。
等司墨白出來的時候,陸未央已經給他準備好了一套灰色的西裝,“墨,穿這個吧,這個比較正式,而且還很帥氣。”
她如同一個服務周到的小姐,在司墨白的身上一直伺候着,司墨白穿着黑色的西裝走到落地窗邊,突然看見和康兢站在一起的蘇蔓,劍眉瞬間糾結作一團。
這個女人不是病了麼,怎麼還出來?
……
“康,太子說了什麼時候出發去羅特斯國了嗎?明天就是北冥御和慕君兮的婚禮了。”蘇蔓依舊一身黑色的勁裝,保守的打扮,頭髮也盤了起來,整個人顯得幹練又精明,唯獨沒有一點點女人味。
康兢很是無奈的看着她,“蘇蔓,你這次就不去了吧,你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