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個文丹來了這裡之後,兩人每天都是在酒店度過的,已經一個星期了,她雖然每次都只是送餐,但也發現了兩人的不對勁,好似在……吸/粉?
侍者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暗道和自己無關,和自己無關,然後下去了。
不過在她走進電梯的那一剎那,身後突然一陣陰風,她回頭一看,什麼異樣都沒有,忍不住懊惱起來,莫非她也受到影響產生幻覺了?
酒店套房裡,文丹和女人已經打鬧起來了。
“啊……你輕點,還沒有戴/套呢。”
“你這小妖精,明明都比我還熱了,竟然還記着催我戴/套,等等,我去拿套子。”他起身之前,惡意的伸出手在女人身上捏了幾下,女人失聲尖叫起來。
“啊,你真討厭!”女人因文丹剛剛那強勁的撫摸,喊出的聲音變得更加嬌嗲起來。
“順便吃顆藥,你要嗎?”文丹走到那邊的櫃子,拿了套子之後,又吃了一顆藥。
然而,牀上的女人已經沒有了聲音。
他感覺到疑惑,不由回頭去看,一看就看到牀邊站着一個穿着緊身黑衣的女人。
他的一雙眼睛睜的很大,眼中的神情極度的恐懼。
沒錯,這個穿着黑色的保守勁裝的女人是一個可怕和死亡的代名詞,她長得很美,可是說是容貌奪目,一頭黑色及腰長髮,身形修長姣好,如果只看臉蛋和身材的話,她絕對不比那些當紅明星差。
但是此刻看到她,文丹彷彿看到了死亡。
“蘇……蘇……”
他的嘴脣顫抖着,喊不出這個女人的名字。
他想說的其實是“蘇蔓”,蘇蔓,太子司墨白身邊的護衛,雖然只是一個女人,但是絕對是太子手中最冰冷的劍,凍人體魄,又奪人心魄。
她是太子手中最得意的一把劍,而此刻,這把劍出現在這裡,意味着什麼?
“文丹,我找你很久了。”
她這麼輕輕說了一句,文丹的心都停止了跳動。
他看到牀上早已沒了氣息的女人,心神更是大受驚嚇,倒抽一口氣,臉色慘白的解釋:“不關我的事,那是君瀾做的,我只是……我只是怕太子責罰我,我只是想出來躲兩天而已。”
“你以爲真的只有夜色酒吧被炸的事情需要你負責嗎?”女主輕輕道,語氣很冷,但是聲音莫名的好聽。
“我……其他的事情也不是我做的,真的,我發誓,我……”
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因爲女子的目光冷冷的定格在他手中的藥瓶上,甚至還有他身後的櫃子上的大/麻和迷/幻/藥。
這些東西,可都是禁/品!
“這個,這個是朋友送給我玩的,我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纔會吃的,真的,我沒有打着太子的旗號賣這個東西,蘇護衛你相信,我求你相……”
“你在亨通銀行開了戶頭,兩個月前這個戶頭裡多了五個億。”
文丹的血液徹底凝固了,他驚訝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看着她平靜的取出消音槍,她精緻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