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安言總算是睡夠了,宿醉讓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一夜的無節制歡/愛更是讓她全身都痠疼。
儘管吃了解酒藥,儘管君瀾貼心的給她擦拭身體,給她按摩痠痛的肌肉,但是現在醒來還是很難受。
然而……她的思緒一點點回歸,身體上的不舒服都是次要的,都是需要直接忽略的,她應該想起來的東西是……
閉着眼睛的安言突然覺得自己睡覺的姿勢不對,她的腰間怎麼會有一隻手?
她的兩條腿怎麼會被什麼東西夾着?
她的身上怎麼好像有一股熱源貼近?
本來就覺得已經很不對勁了,耳邊有一道淺淺的呼吸,她越是清醒,這道呼吸就越是清晰,甚至讓她的耳朵有那麼一點微癢的熱度,一點點噴在她的耳朵上。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來回的滑動着,慵懶饜足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還沒睡醒嗎?”
轟隆隆!
晴天霹靂啊!
安言一下子睜開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身側的男人。
熟悉的臉,熟悉的眼,還有熟悉的溫柔笑意……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難道不是夢嗎?
她剛剛都還覺得這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呢,怎麼突然……
“怎麼回事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們是男女朋友,睡在一張牀上很正常,言言,你昨晚說你想做我的女人,心甘情願,我拒絕不了你的熱情。你已經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情,可別不負責!”
君瀾很聰明,知道安言現在只是還沒有把所有事情想起來,一旦她想起來,就會自然的想到自己沒有找她,和她失去聯繫甚至是君家那些老傢伙找她說的那些傷人的話,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她產生愧疚之意,然後再一點點攻克她善良的內心。
她是愛自己的,這就夠了,其他的交給他來就好!
安言果然被君瀾給唬住了,她傻傻看着君瀾,囁嚅道:“那個……昨天晚上真的是我把你給……我有那麼急嗎?”
“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你說你急不急?”君瀾一本正經道,彷彿說的是一件多麼嚴肅的事情,而非是讓安言尷尬到死的囧狀。
安言吞了吞口水,看到他那被咬破的嘴角,乾咳道:“這個……是怎麼回事?”
君瀾順着她的視線,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當即用行動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他一把按住她的後腦勺,將人吻了個滿。
安言冷不丁被人強吻了,不對,是偷吻,他的吻技尤其的好,讓她十分懷疑這男人以前是不是有過無數的女人,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君瀾的法式.熱/吻征服了,滿腦子都是他,再也無法分神思考這麼低級的事情。
半晌,直到察覺她快要不能呼吸,君瀾纔不舍的放開了她。
看着她晶亮的脣/瓣,君瀾忍住繼續深.吻的欲/望,沙啞着嗓音道:“現在你知道我的嘴爲什麼破了吧?昨天晚上戰況太激烈。”
如此認真的說出如此曖昧的話,安言發誓,她就見過君瀾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