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鬧事的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爲面對北冥御,竟然讓他們有種比面對王爵之位的慕君兮還要有壓力,還要覺得渾身發寒。
他們把希望都寄託在了長輩世烈的身上。
世烈往前一步,怒道:“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置喙我們伽羅族的事情?世兮,難道這就是你所謂識大局的丈夫?”
慕君兮正要開口維護北冥御,卻被北冥御搶先一句:“既然長老也承認了我北冥御是她的丈夫,那我又怎麼能算是外人呢?恩?長老這麼着急的希望我離開,或者說這麼着急的希望我夫人受不住大家給予的壓力離開,莫非是因爲外面來犯的那些人快被拿下了?”
什麼叫二兩撥千斤並且還帶炮?這就是了。
伽羅族的人都不是笨蛋,所有人都聽出了北冥御話語中的涵義。
世烈察覺大家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了樣,不由指着北冥御怒罵道:“我可是伽羅族的長老,也是世兮的長輩,我質問她幾句怎麼了,你這麼着急的污衊我到底想怎麼樣?”
“我有說這件事情和長老有關嗎?我只是說,外面來犯的人快要被抓住了!”
話音一落,還不等世烈的臉色變白,下面已經響起了世蕭的聲音:“抓住了抓住了,原來是雲菀那個女人帶着白塗教的人來生事,嚇死我了!”
衆人一聽,齊齊平復下來了,原來不是大規模攻打,而是白塗教和雲菀……
不對!
就是雲菀有部分人不知道,但是有不少人知道白塗教的來歷以及和伽羅王朝的世仇的,想到這裡,衆人紛紛變了臉色,莫非真的有內鬼?不然白塗教的人怎麼找得到長青島這麼隱秘的地方?
慕君兮輕笑一聲,“也就是說,不是我丈夫的人咯,相反的,他還是這一次抓到來犯之人的功臣呢。”
北冥御見慕君兮如此維護自己,心中一動,眼神都變得柔軟了許多。
公子狐見狀,不由無語,得,他得出場了,不然一會兒指不定發生什麼呢。
“既然人已經抓到了,那就先關起來,等祭祀大典結束以後再說,各位覺得怎麼樣?”公子狐無比慵懶無比魅惑的開口。
慕君兮眨巴一下眼睛,這人是要幹嘛?好像和計劃的不太一樣啊。
大家面面相覷,都贊同他的說法。
然而就在事情即將結束的時候,下面突然再一次響起了反對聲:“今天可是咱們伽羅族一年一度的祭祀盛典,又是繼承大典,但爲什麼會出現白塗教的人?難道就沒有人覺得,這件事情很詭異嗎?王爵大人是不是有必要和我們解釋一下。”
慕君兮囧,看不出來這些“水軍”有高級黑的本事啊。
北冥御握緊了她的手,笑道:“別擔心,接下來的事情公子狐會處理。”
慕君兮看了一眼一旁的公子狐,覺得也對,他費盡心思讓自己答應繼承王爵,這會兒應該不想看到髒水潑到自己身上纔是。
果然,不負慕君兮所望,公子狐懶洋洋的站起身來,他一開口,那充滿魅惑的嗓音頓時讓所有人都變得安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