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瀾是被擡下去的,這次他受傷比三年前還要重上不少,不過王石途中收了力,幸好他只踩出兩星,以他可踏五星的實力,還是可以留有餘力的。
不然雲瀾很可能當場內腑碎裂而亡,不會像這般只是內腑震盪,只是昏迷了過去,調養十天半月便又能生龍活虎了。
一旁的醫生知曉後,向王石拱了拱手,自然看出剛纔交鋒下王石留手了。
拱手算作感謝,隨後另一位弟子上臺叫戰,來人便是當年贏了師門黃奎師兄的驚雲弟子。
要知道黃奎師兄可是在鍛體的老油條子了,就算武無二那種鍛體中的強者也可過上兩招,但依舊敗在此人手中,可見此人實力多麼強勁。
葉清靈也不拖沓,也是起身站至臺上拱手道“師兄,此戰便由師妹做你對手。”
那驚雲弟子一笑,說到“原來是清靈師妹,師妹放心,雲瀾師弟可是對你上心的緊呢,我定是不會傷你,還記得後面躲在師弟面前幫我說說好話,我名範海濤,師妹記住了啊。”
葉清靈目光清冷,在這麼多百姓的圍觀下說這般似是而非的話,頗有些壞人清白的目的。
略帶寒意的說到“師兄說笑了,你們驚雲武館弟子間的事,如何是我極雷武館弟子能管得了的。師兄莫要胡言亂語惹人笑話了。”說罷不等範海濤回話,便欺身上前,戳腳直對範海濤面門。
範海濤也是不在意隨意躲開,兩人便一攻一閃的戰了起來。
王石見狀有些疑惑,臺上師妹的表現可不如於自己對戰時那般強力啊,要知道那範海濤雖強,但就算能勝葉清靈,怕是也得吐上兩大口鮮血。
葉清靈似乎有意示弱啊。王石深知葉清靈的古靈精怪,目光怪異的看向範海濤。
此時臺上範海濤卻是看不到王石目光了,只覺葉清靈戰力一般,還不如三年前那黃奎呢。
隨意的應付着,直到驚雲大師兄出言讓其速戰速決,範海濤才加重了些許力量,將葉清靈打的連連後退。
輕笑着說到“師妹,師兄不想傷你,不如你認輸吧。”
葉清靈有些惱怒的說到“,師妹還有一招,若是師兄接下,師妹認輸便是了。”說着擺好架勢便衝了上去。
範海濤有些好笑的看着葉清靈,只當他是不服氣呢,自己前面與她玩耍讓她認爲還有一擊之力,存着戲弄對方的心情,範海濤隨意的便招架抵擋那一招,好讓葉清靈看看二人間的差距。
結果攻擊臨身,範海濤面色大變,連退之下每一步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將葉清靈的力道卸在腳下,伴隨着骨爆聲,在地下印下深深的腳印。
退至擂臺邊緣,硬生生止步,頓時臉色漲紅,一口血噴出一米開外。
葉清靈見範海濤接下此招,嘻笑道“師兄果然厲害,那師妹認輸好了”說罷便下臺走到王石身旁。
聞言,範海濤嘴角又是溢出一縷鮮血,指着葉清靈半天也說不出話來,最後悻悻而歸。
雲濤上臺深深的看了葉清靈一眼對同臺的厲濤說到“貴宗的小師妹還真是心機深沉那。”
厲濤隨意道“師妹貪玩了一些,雲濤師兄不必介懷。”
雲濤感慨的說到“我與月流明相鬥多年都未曾分出勝負,雖然每次比鬥我都留有餘地,不剛想必月流明也是如此。沒想到必須要分出勝負的比鬥卻是和另外一人,不知師弟如何稱呼?”
厲濤依舊那般不鹹不淡的說到“師兄,師弟名厲濤。師兄莫要感慨了,難道要讓臺下衆人將你我二人當猴看?”
雲濤聞言愣了下,輕笑道“如此,那便速戰速決吧”雲濤知曉月流明是極雷大師兄,而且未曾聽說過厲濤,估計戰力一般。
料想那月流明定是察覺雲彩結步入先天,回去給雷館主報信而留厲濤來應付此次比鬥。
如此雲濤只出了七成力道攻向厲濤,要知道雲濤步入後天中期多年,雖然後天戰力不已境界高低劃分,但是依舊錶明與此境界領悟到了極深得程度。
後天主修氣力,不在依靠動作來搬運自身力道,以呼吸與身體筋骨齊鳴,與足下大地共振之下產生連綿不絕的力道,是爲後天中期。
後天前期能做到以氣搬運力便可,但沒有自身氣力與大地共振便不能持久,至於後期,那便是通曉力之應用,可以意念趨使力道運至毫髮之間。
厲濤見雲濤攻擊卻是不閃不躲,雲濤見厲濤如此託大,看不起自己。眼中寒芒一閃力道加重一份,一腳狠狠揣在厲濤腹部。
只見厲濤身子一弓,足下未動,卻是滑出數米。
雲濤見此笑道“師弟以後莫要這般目中無人的姿態了,此次受些傷也算是教訓,他日。。”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厲濤說到“師兄,只有這點力道麼?如此這場怕是又是我極雷贏了啊。
雲濤被打斷卻並未生氣,反而有些凝重的看向厲濤,若不是腹中腳印,和其足下劃痕,不然完全看不出此人居然受了後天中期八成力道一擊!
雲濤輕緩口氣嚴肅道“原來師弟深藏不露啊,如此那師兄也要認真了。”
厲濤並未回話,兩人俱是相距不遠開始凝勢起來,當兩人各自到達領結,突然發力,以衆人看不見的速度相撞在一起,就連王石等人也不過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
臺上響起砰砰的低沉聲響。兩人俱是將武技融入自身之人,發力無需藉助動作,信手拈來。
王石等人看不清檯上情況,俱是焦急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