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此次怕是不能繼續坐鎮武館了,若是那先天大敵來臨,千萬別惱了那人,儘量勸其來瀘州尋我。只怕他也不願意有隱患在外威脅到他的家人朋友。”
王石對史二河囑咐道,自從得知葉清靈身世和那潛在危機。王石是一刻也呆不住了,只想幫葉清靈儘早解決此事。那先天大敵遲遲不來,王石終於等不了了,決定先去瀘州蘇城走一趟。
“師兄,你放心吧,這極雷武館有我和幾位師弟呢,我們幾個定會好好守護住的。等師兄歸來重振武館聲威!”史二河重重的點頭說到,一旁幾個師弟都是點頭贊同。
王石聞言也稍稍放心,畢竟當時極雷那般困苦下,史二河等人依舊堅持了下來。於是不在糾結,便向瀘州出發而去。
自從踏足先天,趕路速度那便不可同日而語,先天武者可操控天地靈氣,做到短暫御空滑行三五里之遠,且只需一瞬之息。
不過不能持久,但若是將靈氣加持至雙腿,既能長久奔襲,速度又快若閃電,日行千里不在話下。短短不過半月,王石便趕製瀘州邊境。
王石左思右想,覺得既然天劍宗知曉了葉清靈位於遼州,應當是秘境之事泄露了行蹤,那幾日自己不停衝撞秘境入口,想必也被人傳播開來,若是自己突然去上門找曹子卿比武,太過容易暴露二人關係。這般想着,王石便慢了下來,決定先去找到義母,在那呆上兩月。再去挑戰。
這般想着,王石便向着柳焉所在密林而去。不過三日,王石便到了柳焉所在。
輕車熟路的向裡走去,不一會兒就見到了昔日所住的幾間茅屋,這時柳焉正巧外出歸來,見到王石自然喜不自盡。
多日未見,柳焉依舊如同往日般絕代芳華,不過臉色不必曾經紅潤,多了抹蒼白。這一點點的不同並未吸引王石的留意,此刻他被重逢的喜悅所充斥,根本沒有注意道一這點。
柳焉也少做停留快速爲王石去準備飯菜了。
飯後,柳焉問道王石來意“石頭,這回怎麼這般快就來看我了啊,沒有多陪陪你的小清靈嗎”上次得知武館出事,王石最爲在意的便是葉清靈了,柳焉也知曉一二,見此次王石到來表情並無異色,便猜測小姑娘應該無事,故而調侃道
王石溫和的看着柳焉,輕笑道“母親,如今在這世上我也只有你一位親人了,兒子便想來看看您。”
自王旭去世,王石似乎一夜長大,對待親人不在羞澀,只覺表達不夠。讓關心自己的人更加操心。
柳焉輕楞,一番瞭解之後知曉王旭去世,便開始安慰起王石來。
王石輕輕搖頭,說到“母親走的早,父親從小到大將我拉扯長大,他太苦了。早些走也算解脫。我不能那麼自私的讓他繼續痛苦的呆在我身旁。巧遇義母、師傅、師兄弟師妹等,那麼多人關心我在意我,我還有何苦的,我這般幸運,怎敢要求更多。所以放心吧母親,石頭沒事,我一定活得更好,更陽光,讓那些愛我的,我愛的人不復操心。”
柳焉欣慰的看着王石,漸漸有些癡了。
心緒飄到遙遠的曾經,若是兒子葉擎天也這般想,自己應當還在道門相夫教子吧。
之後的兩月內,王石便甜天天陪同在柳焉身旁,每日陪伴母親說話,做飯。給柳焉講述外界人文趣事,山川奇景。
母子二人感情愈加深厚。王石的心靈也在柳焉着得到了寬慰,對王旭逝世的悲傷漸漸消融。目光望向了美好的未來。
“母親,等我這次將事情處理完,便帶着清靈來此地與您一同生活,再不踏足江湖瑣事。”臨行前王石向柳焉承諾道,雖然在江湖中行走不多,但是王石依舊厭倦了那種自私的浪客生涯。
柳焉默不作聲,只是爲王石整理袖口、衣領,像極了一位母親與即將遠行的兒子道別。
只希望用溫情讓孩子多多記起還有爲老母在遠方等待自己。
王石也不再多說什麼,自己必然要去天劍宗走一遭,只爲了今後美好的生活,只爲了今後的其樂融融,只爲了彌補多年來對葉清靈的不聞不問,只爲了小師妹,自己所愛。
王石千般不懼,萬般不悔。
天劍宗。坐落在蘇城不遠外的一處孤峰,此峰曾被仙人演武,從中截斷。
切面光滑如鏡,天劍宗便在此立宗。宗內皆由當年那仙人的新朋好友、血脈子嗣組建而成,後來那名仙人回到仙門後,突破時不甚隕落,若不是之後他的弟子臨凡依舊對天劍門照顧有加,不然天劍宗早已分崩離析了。
曹家便是當年那名仙人的血脈子嗣,這次曹子卿因爲表現突出,被老祖特意培養了一番,輕鬆踏足先天境界。
真是風頭無兩,年少輕狂之時。王石找上門來,從其周身氣勢等不難看出,王石也踏足先天之境。
且還比曹子卿小了許多。頓時讓曹子卿臉上無光,十分難看。不勉對王石冷語相向。
“王石,你來尋我比武?聽說當年你們極雷武館曾於驚雲武館有舊,莫不是聽到我與那葉清靈有仇,便要爲她出頭吧!”
曹子卿寒着臉說到,既然做戲必然要做全套。
前面於白月城曾出言提醒過王石,算是有恩與他,然而王石此次尋來比武,自然是有恩將仇報之嫌,曹子卿自然不能給他好臉色了。
王石見曹子卿態度,和其語氣,心中稍鬆口氣,看來曹子卿並未細察清靈的身份,以爲葉清靈是驚雲武館之人。
這般冷言冷語的,想來是不滿自己恩將仇報的作態吧。
王石不以爲意,就算曹子卿將自己看的在壞些也無所謂,因爲這根本不能改變曹子卿於葉清靈之間的仇恨。
於是王石說到“我不過來還當年一劍之仇罷了,怎麼當年你曾說過,若是不服,可來天劍宗尋你。一較高低,若是你怕了,也可賠禮道歉一番,我便不在追究了,至於白月城曹兄一語之恩,那在比武中某不傷你便是了。”
曹子卿聞言,怒目圓瞪,好猖狂的小子!隨即臉色淡漠到“哦?看來你十分自信吶,無礙,那日白月城出言提醒之情別過,既然你想討教一番,那在下便隨了你的意吧。”說罷先天威壓透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