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堅強知道,羊桂飛通過這部電話,訂好了飛往本市的航班,並且預訂了本市的酒店,以她的身份,自然是預訂了本市的最好酒店,“不差錢大酒店”,“不差錢大酒店”裡最好的房間,自然是比總統套房還要好上十倍的“聯合國秘書長套房”,每晚房價是3888888元,以這個房價,可以在本市買上一套別墅,但在“不差錢大酒店”的“聯合國秘書長套房”裡,卻只能住上一晚,可見該酒店的檔次之高。
這也從另一個側面反映了唐氏家族的實力。
知道了羊桂飛的下榻之所,張堅強立即安排人手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在“不差錢大酒店”的“聯合國秘書長套房”裡,張堅強同樣指派人手,安裝了幾萬個監視器。
只要羊桂飛和苟史同志在“不差錢大酒店”的“聯合國秘書長套房”裡,發生了圈圈叉叉的事,這些監視器就能忠實地記錄下他們的醜陋行徑,記錄下來之後,呈交/丁逸,作爲他老爸被苟史同志無端地戴上了綠帽子的證據,丁逸再把這個證據呈交/給唐氏家族的“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羊桂飛被掃地出門,那是指日可待的事,只要她被掃出了唐氏家族的大門,以丁逸的實力,要想報仇,那是隨意搓搓,小case的啦。
羊桂飛來到本市之後,自然不會到苟史同志現在居住的那個敖包與他相會,那個敖包,對於羊桂飛來說,簡直就是個屎包,她是一分鐘都不會在那裡呆下去的,正常的情況,是她安排人把苟史同志接到“不差錢大酒店”的“聯合國秘書長套房”裡,重敘舊情,情到深處,可能就會發生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那麼,丁逸的偉大計劃就可以從理論走到了實際,基本就可以實現了。
爲了防止羊桂飛在這麼多年之後,荷爾蒙激素水平大幅度減少,進而失去了圈圈叉叉的興趣,造成苟史同志和羊桂飛沒有發生圈圈叉叉的事,辜負了丁逸的期望那就太失敗了,所以張堅強又從東洋採購了極淫/的“脫褲子就上”迷霧劑,準備在苟史同志與羊桂飛相會時,聊到深情之處,立即施放這一無色無味的氣體,激發他們身體內的圈圈叉叉的荷爾蒙激素,自然他們就會幹出圈圈叉叉的事兒來,這樣丁逸的計劃就會圓滿實現了。
張堅強考慮得很是周密,除了採購了東洋的“脫褲子就上”迷霧劑,還採購了西洋的“掀裙子就幹”,以及南洋的“扯下三角褲就來”、北洋的“按倒就搞”迷霧劑,在這四種迷霧劑的作用下,無論苟史同志和羊桂飛相會時穿的是何種服裝,都會中招,只要他們一中招,對於張堅強來說,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佈置完畢,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等羊桂飛的航班到達了。
羊桂飛的航班按時到達了本市,她也按照自己的預定,直接到了“不差錢大酒店”,住進了“聯合國秘書長”套房。
她到達之後,立即給苟史同志打了個電話,讓他來“聯合國秘書長”套房相會。
苟史同志吃了“跟蹤鴿”之後,有了一些力氣,又堅持了幾天,再加上他把“跟蹤鴿”身上的GPS定位儀賣給了偵探社,換了一些錢,這些錢讓他買到了必要的食品,所以他在羊桂飛到來之前,吃飯還是有保障的,就沒有了生命危險。
他每天掐着自己的手指頭和腳指頭,一五一十地算着,等待着羊桂飛的到來。
羊桂飛如約前來了,苟史同志接到了羊桂飛的電話,心裡只有“興奮”兩個字,恨不得插上幾十對翅膀,立即飛到羊桂飛的身邊。
一對翅膀對他來說是不夠用的,一對翅膀的速度達不到他的期望值,所以他希望能夠插上幾十對翅膀,不耽擱一分一秒,立即地出現在羊桂飛的身邊。
不過苟史同志畢竟只是個小配角,他不可能像丁逸一樣,時時刻刻得到作者大人的照顧,所以他別說插上幾十對翅膀,一對翅膀也是不可能的,只能老老實實地步行去“不差錢大酒店”的“聯合國秘書長”套房。
因爲他的錢已經不夠打輛車前往了。
同樣,他的錢也不夠坐公交/車前往,所以只好步行去。
進入唐氏家族之後,羊桂飛養尊處優慣了,所以早已忘記了窮苦人民過的生活,沒有想到苟史同志現在窮困潦倒,可能沒有打車經費的問題,就沒有安排車輛去接苟史同志,苟史同志也沒有好意思說自己現在沒有鈔票打車前往,只好打落牙齒肚裡吞,步行前往“不差錢大酒店”的“聯合國秘書長”套房。
還好,“不差錢大酒店”離苟史同志住的棚戶區並不遠,只有區區十幾個小時的路程,所以苟史同志來到“不差錢大酒店”的時候,還沒有累得死在酒店門口,但已經伸着舌頭喘着粗氣,離香消玉殞已經不遠了。
到了酒店門口,苟史同志正要進去,卻發現一個賣花的小孩,捧着一束玫瑰,問道:“先生,要買花嗎?”
苟史同志哪裡有錢買花?他揮揮手,簡短地說了一句:“滾。”
雖然苟史同志非常落魄,但虎死雄風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有錢時的氣派還在,所以看到小要飯的,小賣花的,從來不曾客氣,直接一個“滾”字打發了事。
但沒想到賣花的小孩卻以德報怨,道:“先生,今天我們是玫瑰只送有緣人活動的第一天,我們賣的玫瑰,只送有緣人。活動方式是遇到了第一個對我們說出臺詞‘滾’的人,我們就免費送他一束玫瑰,先生,恭喜您,您成了我們這次活動的第一個獲獎者,這是獎品,玫瑰一束,請您收好。”
“我靠,這樣也行?”苟史同志愣愣地看着賣花兒童送給自己的那串玫瑰,半天沒回過神來。
“再見,祝您好運。”賣花兒童向苟史同志鞠了一個躬,轉身跑開了。
“看來膘梅來了,我的好運真的就要到了。”手捧鮮花,苟史同志心情好了許多,心想罵人一句:“滾”,還能免費得到一束鮮花,真是運氣好到了家,看來黴運來了躲也躲不了,好運來了,也是擋也擋不住。前段時間的地溝油事件,就是自己黴運到了,所以一下落魄至斯,但膘梅一來,自己的好運一定會隨着膘梅的到來而接踵而至,只要好運一到,自己翻身做主人想來不是難事,到時候,讓“狗都來大排檔”見鬼去吧,自己一定要查出地溝油事件的幕後黑手,並狠狠報復之,讓人把他們打得連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才能了卻心頭之恨啊。
苟史同志興致勃勃地來到“不差錢大酒店”門前,看到門口的迎賓,由於自己心情轉好,於是向他莞爾一笑,正要進去,忽聽迎賓朝他簡短地說了一句:“滾”。
“難道你想讓我把這束玫瑰送給你?”苟史同志奇道:“我不是‘鮮花只送有緣人’活動的執行人,即使你對我說‘滾’字,鮮花也不會給你的。”
這束鮮花是要送給膘梅的,所以即使迎賓說對了通關密碼,苟史同志也不會把這束玫瑰送給他。
“滾蛋。”迎賓指着苟史同志的鼻子,道:“這裡是高檔場所,嚴禁乞討,你他媽不給我馬上滾蛋,我他媽把你打得連你他媽都認不出你來。”
苟史同志回味了半天,這才知道迎賓說的那個“滾”字,並不是通關密碼,而是如假包換地讓自己滾蛋。
“你……”苟史同志指着迎賓的鼻子,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