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新一代裝B女性中的典範。這都什麼人啊?現在覺得對不起方然了,你早幹什麼去了?那天要不是你用腳來撩我,今天白天要不是你問我要電話號碼,今天晚上要不是你打電話找我,我也想不到要和你過性/生活啊?現在老子已經脫光光了,你又說覺得對不起方然了,這個說辭真是太有創意了。
丁逸體會到一些妻管嚴的心態了。極有可能他們的老婆以不跟他們過性/生活爲要脅,迫使他們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
以前丁逸沒體會,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孫蘭讓他真切地知道,如果在極想過性/生活的情況下,卻過不上性/生活,對一個男人來說,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啊。
“你有種真不上來,你要上來的話,看我不把你折磨得死去活來,我就不叫丁逸。”丁逸暗自給自己下了一個遠大的目標。
但現在的情況是孫蘭把他折磨得快要死去活來了。
“怎麼對不起她了?我們就是在一起說說話,談談理想,談談生活,關心一下環保、科技和人文,關心一下阿富汗,關心一下本**,然後你會跟我說‘笨,拉燈!’。”丁逸就要黔驢技窮了,居然連這種只要是人類都不會相信的謊言都說出了口,不過最後那句話,還是把他心裡潛在的想法說了出來。
孫蘭在電話那端又沉吟了一會,看樣子打算相信丁逸的話了。
“我們就在一起說說話,其他什麼都不做哦。”
只要她願意走進這個房間,丁逸什麼要求都會答應她。“好,我們就說說話,其他什麼事都不做。”
什麼都不做?纔怪。丁逸想。
孫蘭終於答應上來了。丁逸掛了電話,在等她上來的間隙,他在想着用什麼方式怎麼好好地折磨她,方纔能解開自己的心頭之恨。
孫蘭推開了門,看到丁逸裸着上身,身上裹了一條薄被,正看着電視。
丁逸瞟了她一眼。她打扮得很性感,或許是她天生性感,或許她有意爲之,反正看到她之前,丁逸本來已經把撩撥得慾火焚身,欲罷不能了,見到她之後,丁逸更是恨不得一下子將她按到牀上,立刻法辦。
這女人喜歡穿短褲啊。丁逸想,昨天見到她時,她穿的就是短褲,今天穿的是另外一條,短褲穿在她身上,顯得她潔白的雙腿修長勻稱,難免給人一種想犯罪的衝動。
她的腿這麼白,全身的皮膚應該也不錯啊,丁逸不免想起了她全身赤裸的模樣。
他覺得自己全身發燙起來。
“把門關上。”他命令道。
“我就想跟你說說話。真的其他事都不做啊。”孫蘭站在門口,又把剛纔說過的臺詞重複了一遍。
“說話也要關上門再說啊,哪有深更半夜開着門說話的,你怕什麼?怕我會強暴你啊?”
孫蘭笑了一下,但覺得笑得有些不太自然。“嗯,我是怕,怕你獸性大發。呵呵。”話雖這樣說,她還是將門帶上了。
“你不是要跟我說話嗎?說吧,說話吧,說什麼?”丁逸半躺在牀上,眼睛瞄着電視,說道。
孫蘭走進了房間,坐到了另一張牀上,看着丁逸,說:“也沒什麼,我今天就是有些煩,想跟人說說話,具體說什麼,也無所謂。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好了,我聽着。”
這是丁逸有生之年聽到的最牽強的一個藉口。
丁逸拍了拍自己的牀,說:“坐到這邊來,太遠了你說話我聽不清楚。”
孫蘭笑了一下。“我不過來。”
“你不過來我可自己過去哦。”丁逸威脅道。“要我親自過去的話,那就有你好看了。”
“你要敢過來我就喊了。”孫蘭說。
聞聽此言,丁逸的心立即涼了半截,達到了傳說中“拔涼拔涼”的那種狀態。
這女人不會是真的要我開個房間,然後深更半夜地跑過來和自己談理想談生活的吧?要真是這樣,那我丁逸可真是長見識了。
這都什麼人啊?她到底想幹什麼?不會過來和我探討男性在極度想過性/生活的情況下但卻過不了性/生活時的心理特徵吧?剛好現在有個實例可以現身說法。
“我是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人嗎?”丁逸勉強笑了笑。他現在很有衝過去的想法,但真怕自己一絲不掛地從牀上起來衝過去,孫蘭會大喊“強姦”那就完蛋了。自己玉樹臨風的形象在讀者面前一落千丈,雖然會贏得多數男性觀衆的擁戴,但卻會失去了絕大多數的女粉絲,那太得不償失了。
所以明智的做法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我不過去,還是你過來吧。”於是丁逸又拍了拍身下的牀沿,身子又向裡挪了挪,給孫蘭騰出了個位置出來。如果她主動過來,那就不一樣了。
孫蘭遲疑了一下,思想交鋒,天人交戰,腦海中或許閃現出聖女貞德孟姜女瑪麗蓮夢露潘金蓮等各種歷史女性的形象,最終還是慾望戰勝了理智,潘金蓮戰勝了聖女貞德,她小心地走了過來,又思想交鋒天人交戰了一番,這才靠在丁逸的旁邊坐下。
“你剛纔洗過澡了?”她看到丁逸蓬鬆溼潤的頭髮,並沒有擦乾,頭髮上面還帶着一些水珠。
“嗯。你要不要也先洗一洗呢?”丁逸一邊心不在焉地說着,一邊心道:“搞定。”一邊伸出手來,攬住了她的腰。
“好香。”丁逸頭靠在孫蘭的旁邊,聞到了她的髮香,他情不自禁地說道。
他覺得孫蘭的身子抖了一下,她的心裡似乎有避開他的侵擾的念頭,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心,終於還是沒有付諸行動,她轉過身來,勇敢地堅貞不屈地看着丁逸的臉。
似乎打算以她那純潔無暇的眼神把丁逸淫邪的靈魂給震撼住,或許能把他的骯髒想法也能一起淨化,那她就是真正成功了,可以高呼“Bingo”了。
“你是不是一個很花心的人?”孫蘭問道,似乎想知道他這樣做的內在動機。
“你看呢?”現在的丁逸哪裡有閒功夫跟她討論自己是否花心的這麼高深的理論問題呢?他隨口扯了一句,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NO。”孫蘭一邊避讓着,一邊說。
“別說英文,女人一說英文我就興奮,就控制不住自己。”丁逸給自己的行爲找到了一個理論依據,佔領了理論的制高點後,丁逸的舉動益發地大膽、機智、狂放不羈起來。
他的手在孫蘭的身上靈活地遊走着,左手從她的腰部開始,又摸到了她的背上,然後從她的衣服下襬裡伸了進去,摸到了她圓潤豐滿的Ru房上。
“別這樣,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孫蘭一邊扭動着身體,躲避着他的襲擾,一邊氣喘吁吁地說出了她此行的目的。
“等一會跟你說。”丁逸道。他一邊說着一邊繼續着自己的進攻。
她的身材真好。
“不要。”孫蘭徒勞地做着抵抗。在丁逸看來,這些動作的實質作用,與其說是抵抗,不如說是挑逗。丁逸對這種若有若無的抵抗運動視若不見,繼續堅持着自己的手部運動。
他的手靈活地又從孫蘭的胸前繞到了她的背後,不出兩秒鐘,就很專業地僅用一隻手將她的胸罩解開來。
防線已經被徹底打開,就等着戰士們一涌而入了。
丁逸的兩隻手從孫蘭的背後伸了過去,緊緊地握住了她的Ru房。敵人的兩座山頭終於被攻佔了!丁逸在心裡歡呼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無法在這兩座山峰上插上表示己方勝利的紅旗。
他聽到孫蘭輕輕地咬緊牙關呻吟了一聲,至此,孫蘭的陣地已經全線失守,連最初的那種形式主義的抵抗運動也不見了。
丁逸全身赤裸地從薄被裡鑽了出來,從背後緊緊抱着孫蘭,兩手依然撫弄着她的Ru房,手指不時地拔弄着她的**。
他覺得孫蘭的**驕傲地昂起頭來。
孫蘭回過頭來,和丁逸輕輕地接着吻。
上半場45分鐘結束,下半場開始。
丁逸的手從已經取得勝利的山峰中撤了下來,左手攬在她的腰上,右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大腿。“你的腿好滑哦。”他說。一邊說一邊順着大腿朝裡面摸去。
可能被他摸到了敏感部位,孫蘭不禁抖了一下。“不要。”她低聲地請求道。
不要?呵呵,現在還說這句話是不是太虛僞了?搞笑。不要停下來纔是真的。
孫蘭全身發軟,想改造丁逸骯髒靈魂的想法徹底放棄,但令丁逸驚訝的是,她像是一個從沒有性經驗的雛一樣,癱在了丁逸的懷裡,任由他擺佈。
剝光她的衣服對於丁逸這個專業選手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尤其是在他充滿了迫切需要的心理動機下,他的動作更加地快速專業。不一會兒,丁逸就把她全身脫得清潔溜溜了,馬上就到了傳說中的一絲不掛的境界了。
她的皮膚真好,潔白無暇。他吻着她,把她拉進了薄被中,將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頗有點從奴隸到將軍的感覺。
“剛纔你不是不想上來嗎?嗯?”他輕輕拍着她的臉,面目有些猙獰。“靠,現在我上來了。把老子折磨成這種樣子,看我怎麼對付你。”
孫蘭微閉着雙眼,沒有回答他,呼吸有些急促。
“竟敢調戲我?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丁逸低下了頭,野蠻地吻着孫蘭。
孫蘭和他激烈地接吻着,丁逸粗魯地分開她的兩腿,探索了一會,找準了入口,猛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噢。”孫蘭在他身下,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地高聲呻吟了一聲。
孫蘭靠在丁逸的懷裡,一聲不響地偎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