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夏安安跟二奶奶去了韓國公府。
韓國公府的女眷對她盛情款待。
二奶奶跟她家裡人說了什麼,夏安安也不知道。
第二天,韓國公府就來了人,向樑夫人提出和離。
樑夫人把這個事情跟定國公說了,定國公嘆了口氣,把陸璉找了來,跟他說,他對不起韓氏,對方提出和離,他都沒有臉拒絕,讓他自己想辦法去挽回妻子的心。
誰料,陸璉回去以後,不知道怎地,把二奶奶給打了,還讓她滾得越遠越好,說別以爲離了她,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似的。
二奶奶當天就回了孃家,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後續的一切都是她兄長過來辦的。
……
夏安安開的酒樓,取名叫做:家宴樓。既承辦家宴,也會每日營業。
自從定國公府取消了大廚房,各家紛紛效仿,僅僅是親朋好友和朝中與陸家交好的官員家,就有些忙不過來,生意非常不錯,說是日進斗金也不爲過。
韓如萱也佔股,家宴樓裡,安安跟她見面,見她右邊臉還有點紅印子,氣道:“這個混蛋玩意兒!你的選擇果然沒錯!就該跟他和離!”
韓如萱笑道:“我還得謝他打我這一下,要不然也不能這麼順利。”
夏安安:“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
韓如萱說:“我們女子能如何呢?終歸要嫁人。家裡又在給我物色人家。我娘說這次不看家世,只看人品。”
夏安安點頭。
“不過,你身子不方便,這段時間我會多花些時間在這邊。”韓如萱說,“我瞧着人手不夠,還有菜色也需要更新,這些都交給我吧,我有經驗。”
夏安安笑道:“那可太好了!就有勞你了!”
韓如萱:“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這是你帶着我賺錢!我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什麼都不如手裡有錢來得安心,我可不得多花些心思在這上頭。”
夏安安笑笑,正要說話,外面突然響起鞭炮聲。
兩人出去一看,斜對面也開了一家酒樓,規模比夏安安他們這家還要大,今日正開業。
那酒樓名叫:國宴樓。
外頭寫着經營範圍,居然也是接家宴。
“咦?這誰呀?真敢起名!”夏安安說。
雲叔過來說:“那邊,據說是什麼駙馬爺開的酒樓。”
“駙馬?”夏安安正在想是哪一位駙馬爺,就見對面二樓伸出個腦袋來,叫喚道:“那邊的鞭炮怎麼沒有響?快點兒看看去!”
夏安安笑道:“原來是他!嚴廷樂!走,我們看看去!”
韓如萱有些慌:“看什麼啊?”
夏安安:“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對面那可是我們的競爭對手。”
她拉着韓如萱就過去了,在二樓找到嚴廷樂。
他正上上下下招呼着,見了夏安安,挑着眉:“你來做什麼?”
夏安安:“當然是來找你。我的酒樓叫家宴,你居然叫國宴!你這是故意抄襲加打壓啊!”
嚴廷樂:“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看你的酒樓,我開我的酒樓,跟你有什麼關係?”
“嘖嘖!瞧你狂妄的。”夏安安撇嘴:“我跟你說,開酒樓最重要的是有好廚子。攤子鋪這麼大有什麼用?你家的廚子肯定不及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