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吧。”時淺起身離去。
來到總裁會議室,傅斯年站在窗前,看着遠處的景色。
一聽到開門聲,立即轉過身來。
“開玩會了?”
“嗯。”時淺點點頭。
“感覺怎麼樣?”傅斯年朝她走了過來。
“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慌。”
“我說過,你可以,所以,要有自信。”
“我不是自己有自信,而是狐假虎威,那幾個股東纔不是害怕我,而是害怕你,所以纔會對我言聽計從。”
“商場如戰場,你既然有制衡他們的東西,就要好好的利用,讓一切局面都變得對自己最有利,而且要把這個利益壓榨到最大化。”
“嗯。”時淺點點頭。
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做的。
“我突然發現,我還是有從商的天賦的,這算不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這叫嫁夫隨夫,隨我不好嗎?”傅斯年笑着問。
“什麼叫嫁夫隨夫?我只聽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傅斯年噎了一下,竟沒有辦法反駁。
他伸手把她撈進懷裡。
“我瞧着你這張小嘴也挺毒的。”
時淺突然朝他靠近,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那你中毒了嗎?”
“容三說,我的嘴巴也有毒,所以,我們是以毒攻毒。”
傅斯年低頭朝她吻了過去。
他的吻不是像時淺那樣淺淺的一碰,他是想把她吞進腹中的深吻,直到榨乾她肺裡的最後一絲空氣才肯罷休。
陳鬆推門而入,一看到這個畫面,立即退了出去,把門關好。
恰好林士銘也走了過來。
陳鬆立即把他攔住。
“林先生,有什麼事,你直接和我說吧,這會時總和傅總都不方便見你。”
“這是我的公司,還輪不到你在這裡耀武揚威!”林士銘怒聲呵斥道。
這一道聲音,驚擾到時淺和傅斯年。
她從傅斯年的懷裡逃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
“陳鬆,讓他進來吧。”
陳板聽到時淺的聲音,才錯開身子,拉開門和林士銘一起走了進來。
林士銘對時淺的感情很複雜。
本身,也不是他疼愛的孩子,又沒有養育,要說他有多少感情,是假的。
尤其是現在,時淺還做的那麼絕,他更是窩着一肚子的火。
他又不能發作,只能忍着。
還得拿出態度,爭取獲得時淺的原諒,這樣,他纔有可能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淺淺,爸爸剛剛只是有些不適應,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你的安排最合適,爸爸的身體不好,還是你想的周到。”
時淺聽着這些話,感覺一陣噁心。
林士銘竟然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他別以爲,他是怎麼想的,她不知道,他是想徵得她的原諒,好藉着傅家的勢東山再起!
他想錯了,大錯特錯。
他以爲,現在這些就夠了嗎?
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傅斯年走到一旁坐下,一句話都沒有說。
接下來的事情,讓時淺一個人處理就行。
“陳鬆,你把金律師請過來。”時淺朝陳鬆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