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還沒有開口,傅斯年就感覺亞瑟絕對沒有什麼好事情要告訴他。
“我和時淺的關係非同一般,我們也是舉行過婚禮的人。”
時淺臉色一僵。
這個亞瑟他是不是沒事找事啊?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正要解釋,傅斯年突然笑了一下,搶先回答道:“我看到了。”
時淺又是一驚。
傅斯年竟然知道這件事兒?
“你在海上的那艏貨船上?就是我放了一顆照明彈的時候?”
“是的。”傅斯年點點頭。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南丁灣的?”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默契,外人就不得知了。”傅斯年故意不說。
亞瑟感覺,傅斯年是故意在他面前秀恩愛。
“怪不得,你會追到南丁灣來!那你又是怎麼發現我和時淺在那座島上的?”
亞瑟覺得,時淺不可能在上島之後,做任何事情,給傅斯年留下線索。
“這就是上天的安排,這是屬於我們的緣分。”
亞瑟本來想刺激一下傅斯年,結果卻反被傅斯年秀了一臉。
突然,亞瑟的保鏢匆匆走了過來。
“BOSS,夫人醒了!”
亞瑟立即起身朝船艙走去。
時淺和傅斯年對視了一眼,也跟着亞瑟走進了船艙。
亞瑟推開房門,一道身影突然朝他撲了過來,接着腹部一陣刺痛。
他不敢相信的低着頭看向自己的腹部。
一把水果刀,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身體。
“亞瑟!”時淺驚呼一聲。
亞瑟的保鏢,這才發現亞瑟被捅了一刀,連忙把亞瑟的母親控制住。
“不要傷害她!不要嚇到她,你們都給我鬆手!”亞瑟捂着肚子大聲喝道。
時淺有些懵了。
面前的女人不是亞瑟的母親嗎?
她爲什麼要殺亞瑟?
難道是因爲被布利斯囚禁了太久,認不出亞瑟了?或者是精神方面出現了什麼問題?
“你不要害怕,在這裡沒有人會傷害你了,我會把你送回華國,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亞瑟緩緩開口。
女人突然掩面而泣。
“我知道了。”亞瑟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傅斯年也拉着時淺的手離開了,只留下那個女人獨自一人留在船艙裡。
白見深去檢查了亞瑟的傷口,做了處理和包紮。
時淺在亞瑟的房間外等着白見深。
一見他出來,立即詢問道:“亞瑟現在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
“還好只是一把水果刀,傷的不是很重,沒有刺穿內臟,我已經給他包紮了傷口,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時淺鬆了一口氣。
正要走進去,被傅斯年拽住了。
“你現在去幹嘛?”
“我去看看亞瑟的情況呀?”
傅斯年二話不說,拉着時淺回到他們的房間。
時淺坐在牀上看着傅斯,“你不會還在吃醋吧?我想進去看一下亞瑟的情況,完全是想借這件事情和亞瑟建立一下關係,省得他以後再和你作對。”
“有一句話是對的,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就像現在這一刻,我們在同一條船上,也難保到了目的地之後,大家不會爲了各自的利益而分道揚鑣,,或者再次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