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此時的眼神有些譏誚的,那我就等着你給我生個孫子出來,不生出來到還好,她若是敢生出來,那就是另一個李漫妮了。
只要她能生,只要她敢生,他們楚家人很歡迎。
夏以軒喝完了咖啡,拿過了自己的皮包,臨走時還不忘記對宋婉再說上一句,“阿姨,我還有事,要先走了,結婚雖是一件很累的人,我要好好的休息,爭取做一個完美的新娘。是啊,會很忙的,我也沒有空和阿姨再是培養感情了,要定禮服,要試婚紗,還要拍婚紗照,雖然說,我以前手同律哥哥拍過了一套,不過,那都是老了,自然是要拍一套新的。”
她自言自語的說着,不知道是在說給宋婉聽,還是在顯擺着自己的成功。
宋婉恨恨的瞪着夏以軒的背影,恨不得用刀子也是捅進了她的肚子裡,可是最後她仍然是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坐在這裡,對着一杯水,開始發呆,開始難受,也是開始自責。
突的,她眼前的光線暗了暗,然後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坐了下來。
宋婉有些不悅,面色也是繃的不太好看
“抱歉,這裡有人了,”她不喜歡在這個時候被打攪,若是平日裡,讓出一半的位置,也無所謂,只是現在她只是想要安靜的呆一下,而且這裡有這麼多的桌子,非是要坐到她這一桌嗎。
我要叫你宋女士,還是楚夫人,微微啞啞的聲音,雖然不是太清脆,可是總是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味道,雖然不同於時下或柔,或嬌,或磁性,但是,卻有一種獨特的魅力所在,不過,女人要是有這種聲音,總之還是有些不盡如人意。就像是被傷到了嗓子的感覺。
宋婉擡起臉,這個人是明顯的認識她的,也是明顯的,故意在坐在這裡的。
“你是誰?”宋婉問着眼前陌生的女子,她的年紀不大,也不是她見過的,而她的印象中,自己不認得眼前的人。
年輕的女人笑了一下,那笑卻是讓宋婉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不明原因,不明壯況,也不明所以。
而這個年輕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夏若心,她在桌上撐起自己的側臉,神色淡淡的望着眼前的宋婉,醒了多久了,好似精神不錯啊,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什麼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話了。宋婉竟然是怕着夏以軒的。
夏以軒一點也不傻,甚至還是很聰明,她到是知道怎麼拿捏到了宋婉了對了,看她,都是忘記自我介紹了。
“我叫陸筱畫。”
“姓陸的?”宋婉對於陸姓的人還算是瞭解一些,“陸錦榮與你是什麼關係?”她直接就問着。
“兄妹。”
夏若心依舊保持着剛纔的姿勢,她的脣角帶着一抹薄薄的笑意,這笑,似乎是……有些冷了原來是陸家人,宋婉知道了,這是陸可恩與簡清的女兒,聽說他們有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兒,爲了保護女兒,所以他們一直都是都沒有公開這個女兒的任何事情,應該就是她吧?
夏若心坐直了身體,給自己要了一杯牛奶,雙手捧起就喝了起來,她不言不語,宋嫁好幾次的要走,可是卻不知道爲什麼,她始終都是沒有站起來,更別說走。
她在等,等陸筱畫說話。
而夏若心也是等,等着宋婉說話。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宋婉先是沉不住氣了,怎麼她最近都是遇到了這些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既然坐在這裡,有事就說,用的着這樣陰陽怪氣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意思,”夏若心擡起臉,依舊是氣定神閒,“只是剛纔聽到了一件事情,所以過來就想和宋女士聊會天,恩,如果宋女士願意,我們也可以聊下人生。”
聊人生?宋婉差一些就想用桌上的杯子砸人了,聊什麼人生,她一點也不想聊什麼“宋女士不想聊人生嗎?”夏若心這纔是恍然大捂了,“原來是真的不喜歡聊人生的啊。”
“鬼才和你聊什麼人生?”宋婉呼的一聲站了起來,當場就要走,她這不會是遇到了什麼瘋子了吧,難怪陸家人一直不願意讓這個女兒出來,敢情不就是因爲這是個腦子不正常的。
“哦……”夏若盡那雙如似透着迷霧的雙眼輕輕的動了兩下。
“宋女士喜歡說鬼話,你這愛好還真是特別。”
宋婉站了起來,轉身就走了。
“宋女士說的鬼,不是我吧?”而她的身後,夏若心的聲音繼續的傳來,。
“不過,宋女士的口味真是重,竟然不喜歡聊人,而是喜歡聊鬼,那我們就聊聊,一個叫做夏若心的鬼,好不好?”
猛然的,夏若心眼前的光線被擋了起來,對面再是傳來了一陣響動聲,剛那個本來都是要走的宋婉再是坐了下來,臉色比起剛纔可真的要難看的多了。
“你是誰?”宋婉放在腿上的手指,不自知的有些緊張的握了起來。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我姓陸,”夏若心慢條斯里的說着,對了,她突然一笑,脣角的笑痕也是冰凍在了那裡,“宋女士剛纔不是叫我瘋子嗎?那你就當我是瘋子也可以,對了,我們還要不要聊下夏若心那個鬼,還有一個叫做小雨點的鬼。”
宋婉的臉色變了幾下,本來剛醒的身體就不是太好,現在額頭上面隱約都是出了一層的虛汗。
“你要多少錢?”
她用勁的握着自己拿在手中的小包,心裡想着要怎麼樣,才能堵住眼前這個陌生女人的嘴,而她的手心裡面也是握了一手的汗水,就怕這個陸筱畫,再說出什麼?
夏以軒反而沒有那麼可怕因爲她的目地很簡單,就是楚律,可是眼前這個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也不認識的陌生的人。要的又是什麼,還有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她知道夏若心,知道小雨點,那麼,她還知道些什麼?
“錢?”夏若心實在是感覺有些挺可笑的,“宋女士,你認爲我們陸家人會缺錢嗎?”
宋婉的臉色一僵,好像也是有些難看,她怎麼都是忘記了,陸家的產業不比楚家低,楚律不缺錢花,當然陸家人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