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想,誰不想呢?毀臉之仇,斷骨之恨。”夏若心伸出手,白嫩的手指,沒有一絲的傷痕,就連她的全身上下都是看不出來一點的傷可是,半年前,她卻是連一狗也不如。
與愛無關,與什麼都是無關,她不想讓某些人在害了她之後,做了錯事之後,還能夠逍遙法外,還能夠享盡富貴,還能夠安然無磋,又是得意的活在這個世上,將那結不屬於她的罪,讓她揹負一生。
“好,”陸錦榮走了過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這纔是我妹妹,咱們陸家人,不是有仇不報的,誰欠了他們的通通都是得還回來,吃的也是要吐出來。”
他用了一個咱家,是的,就是咱家,這就是在夏若心說明,她的仇,也要算上陸家一份。
“謝謝你,大哥,”夏若心感覺着自己肩膀上面,那隻大手的溫度,似乎還能夠感覺到肩胛骨上的疼痛,還有半年生不如死的折磨。
“說什麼謝呢?”陸錦榮也真是拿她當成了妹妹,誰讓若心頂着的是他妹妹的臉,但是她從來不說什麼,也不會說自己過去的事,他就知道,有些仇,她是想要自己去報的,畢竟有些事情,外人其實是參合不進去的。
由她吧,他輕輕的嘆了一聲,以前沒有妹妹愁,可是現在有了妹妹好似更加的愁了。
而陸錦榮最後安排她去了浩瀚,當自己的私人助理,也是請了專人教她,從公司的內部運營到一些資料處理之類的。
直到系統的接觸了這些之後,夏若心才知道,自己當是初的天真與蠢,楚氏集團那麼大一個公司,不是一個小小夏若心可以推倒的。
能夠執掌一個大型公司的總裁,他的手中一定會留下幾手自己最後的底牌,而這些底牌,在必要的時候,所起的作用,就是起死回生。
陸錦榮有,而楚律也有。
但是閩國晟卻是沒有,因爲他還沒有成長到狐狸的一步,所以他的智商想要同楚律一分天下,只能說,他很蠢。
夏若心扯了一下自己的紅脣,也是扯立升了自己的心臟。
原來她再一次被楚律給利用了。
那個男人,那個把整天總是把愛擺在嘴邊的男人,原來,又是這麼不堪的利用了她。
她從浩瀚的最低層做起,一天幾乎都是24小時的在忙着,她除了要學會處理公司的業務之外,還要學習法語,以及多種語言。英語她會,但是法語卻是一竅不通。
浩瀚主要針對的市場就是法國與德國之間,所以除了英語這門通用的語言之外,她還需要學習法語與德語這兩門語言。
其實她還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有時一個國家的語言,就像是畫畫一樣,是需要有些天賦的,當然更需要努力,別人睡着的時候,她在練語法背單詞,看外文書,當別人還賴在牀上的時候,她已經早早的起來學習,她一天有時只是睡不到三個小時,其它的時間都是在學習,在公司,在家裡,還要跟着到處跑,她要穿着高跟鞋一站就是一天,腳被磨的起了水泡,將水泡磨破了,再是站着,陸筱畫,一個女人,不管她在什麼地方,高跟鞋都是一種優雅的代表。
這一點她必須做到,也必須適應,因爲她不算高,所以要用鞋子提高自己的氣場。
就這樣,一直到三個月之後,她竟然奇蹟般的,已經可以用這兩種語言進行簡單的交流了,剩下的也就是習慣,就是熟悉,而且她現在的水平,當陸錦榮的助理,其實已經夠用了,她只要把聽到的記下來就行,其它的還有陸錦榮自己在,陸錦榮本人已經精通五國語言了。
但是夏若心感覺還是不夠,她沒事的時候,還是一邊的工作,一邊學習,所以說,她的進步真的很快,尤其是她的法語,其實在她住院的那些半年間,陸錦榮就已經讓她接觸了,起先她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不過,他讓學的,她都會學,到了現在她纔是知道,原來,陸錦榮可能早就已經知道,他們會走到這一步,她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在爲她鋪路了。
一個成功的商人,會比你想象的要看穿很多東西,這就是他們遠見,也是他們的心機。
如,楚律,如,陸錦榮。
別人能看透三步遠,而他們已經走在別人的三十步之外了。
夏以軒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她轉了一下身,精緻的妝容,得體的服裝,不管是從哪一方,她相信,自己一定會成爲這一次商業娶會的焦點。
她輕輕的抒了一口氣。
終於的,她走到這一步,再一次的成爲了楚律身邊的唯一的女人,而且現在兩家人也都是研究着她與律哥哥的婚事呢。
雖然說楚律還沒有表態,而他們現在最親密的也只是限於擁抱,當然,是她主動的,但是,她相信,很快,很快的,她就會成爲楚夫人,也會將自己曾今失去的一切都是找回來了。
她的律哥哥,她的身份,還有她的名聲
她打開了門,楚律正站在外面,此時他穿着一身鐵灰色意大利的純手工西裝,袖口的扣子是微微帶着銀灰色的寶石扣,低調也是奢華着,還有他自己獨有的冷清風格。
他穿衣向來如此,不張揚,但是,從內到外,必是講究。
她走了過去,然後從身後抱住了楚律的腰,“律哥哥,我們可以走了。”
“知道了,”楚律將夏以軒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開,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夏以軒有些氣憤,她用力的跺了一下腳,臉上的再是精細的妝容,也是擋不了她有些扭曲的五官。
今天是國內上有名的書畫家,孟淞老先生的生日,所以孟家特意舉行了一次十分張揚的酒會,也是邀請了本地有名的商業奇俊參加。
生意人自然是需要人脈,當然這樣的場所,也不知道成功了幾對的商業聯姻,更不知道又是私低下談成了多少的單子,或者某些男女再是來一歇意外的邂逅的浪漫,而後再是煙消雲散。
當是夏以軒抱住了楚律的胳膊進去的時候,果然的,所有的光線,幾乎都是跟着他們他們一路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