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對我這麼客氣做什麼?”夏以軒笑了起來,拍了一下宋婉的手,“你也是從自看着我長大的,我雖然沒有媽媽,其實說白了,你就是我的另一個媽媽,要不是我那時太小,做了糊塗的事情,我現在都已經叫你一聲媽了,”而她說着,一張臉也是有着讓人感覺隱忍的難過。
宋婉還想要說什麼,可能是安慰,不過夏以軒卻適時的打斷了她。
“阿姨,你先是住在這裡吧,我明天再是過來,對了,一會我讓人送一些飯菜過來,你們先是吃了,不管什麼事情,總會解決的,先是休息好了再說。”
而夏以軒說完,對着宋婉再點了一下頭,然後和楚湘玩了一會,這纔是離開了,而等到門關上,外面只有她一個人之時,她臉上所有的笑意,也是在瞬間都是盡乎退了下去。
提好自己的包,她輕揚着一張完美的紅脣,於夜色間,大步的離去。
楚江這等了半天,總算纔是等到了沈婉的電話。
“你搞什麼鬼,孩子呢?”電話一接通,楚江不急切的就找着孫女,而宋婉本來心裡就委屈,現在再是被楚江一吼,這心裡就更加的煩燥了。
“我手機不小心摔壞了,還有我帶着兩個孩子出來旅遊了,可要過幾天才回去,我孫女現在可是親我了,你們都是佔着孫女那麼長的時間了,也是讓我帶着孫女多呆上幾天,好了,我掛了,我們正在玩着開心,沒事的話別打攪我,你放心,等我回去了時候,一定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孫女的。”
而她噼裡啪啦的說完,壓根就沒給楚江一點說話的時間,就已經將上電話給掛斷了,當是楚江還想要多幾句之時,那邊都已經是關機了。
楚江這拿站電話傻了半天的時間,也不知道到底宋婉是在搞個什麼鬼?
怎麼說走就走了,還旅遊?她連行李都沒有帶,還能去哪裡旅遊?還有,這到底是去哪裡去旅遊的,再是旅遊,也總不能不接電話吧?
“恩,我知道了,”楚律靠在車裡,微眯眼的黑瞳裡面,存着一抹淡淡的疲憊在,“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解決好的,還有,我媽那邊你不用擔心,雖然是帶着兩個孩子,不過,她有分寸,是不會再亂來的,而且媽的手中有不少的錢,不會讓自己吃虧。”
他安慰着楚江,其實也晨安慰着自己,只是莫名的,胸口處,那種壓抑仍然是令她幾欲都是無法喘息。
他閉上眼睛,手指也是放在方向盤上面,輕輕的敲着,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纔是睜開了雙眼,拿過了手機放在了自己的眼前,撥通一個已熟記於心的號碼。
“若心,我是楚律,我要出一次差,小雨點非要跟我去,而且偷偷跟到了機場,小傢伙脾氣很犟,所以我將她帶在身邊幾天。”
那邊的若心並沒有說什麼,而楚律卻是因爲這些謊言,開始有些說不出來的負罪感。
等到孩子找到了,他再是同她好好的道歉吧,他只是不想讓她擔心,畢竟,若心一點也不喜歡宋婉,要是知道是他媽將小的帶走了,還不知道心裡要有怎麼樣的擔心。
他驅車先是回了一次公司,準備將公司最近的事情,都是先解決好了,然後也要真的找個出次差才行,公司裡的事情瞞不住她,畢竟,她現在也算是公司的員工了。
連夜的,他將一些重要的工作都是處理好了,這纔是定了最早的一班飛機,當然也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離開的,只是知道,他最近確實是有事要出一次差,當是秘書收到通知的時候,他們的總裁現在已經是在半空中了。
夏若心一早過來的時候,就知道楚律出差了,也是同他在電話中所說的一樣,而她確實也沒有懷疑過,因爲她知道女兒的脾氣有時就這樣的。
而且讓她多去一些其它地方也好,她希望女兒可以多見到一些不同的景物,而非是一直的將她困在幼兒園裡面。
所以她真的一直沒有懷疑過,也從來也沒有懷疑過,而她根本就不知道,其實楚律是騙她的,而宋婉卻是騙了他們全部的人。
此時,在那間安靜的公寓裡面,宋婉雖然人在,可是卻總是有些魂不守社的。
“阿姨,你有心事嗎?”
夏以軒試探的問着,其實她知道宋婉是有心事的,而且心事還不算是太小。
“沒有什麼,”宋婉回過了神,對着夏以軒一笑,只是這笑裡都不自知的多了一些解不盡的煩。
“阿姨可以告訴我的,我又不是外人,”夏以軒端過了桌上的杯子,放在了自己的脣間,紅脣微揚的弧度,也不知道是加了幾分算計在是裡面。
“說不定我可以幫忙呢?”雖然說我在外國呆了四年,可是也是認識了不少的朋友,不然我們夏家是和楚家不能比,可是也不是一的小門小戶的。”
而她只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是讓宋婉連家都是不敢的回了是的,就是不敢。
至於幫忙,抱歉她就聽下,怎麼可能幫?
宋婉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可是她實在都是快要將自己的給憋死了,最近一直都是想着這些事情,她已經有好幾晚上沒有睡好了。
而且她也不可能一輩子都是躲在這裡,除非她一輩子也別想要丈夫和兒子了,可是就算是如此,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躲到哪裡,甚至是能夠躲的了多久。
“以軒,阿姨也不瞞你,”她閉上眼睛,再是睜開之時,就是倒開水一樣,將自己與夏或心之間的有些過往都是說了,但是,卻是仍然是不敢對別人說出,楚湘體內的那顆腎是小雨點的,而中間還有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小雨點丟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給丟的。
也就是說,她弄丟的。
夏以軒也是嚇了一大跳,原來,那孩子丟了,丟了好啊,以後就沒有人可以橫在她與律哥哥之間了,只要宋婉認定了她,那以,她還是有機會進楚家的。
不過,她可是不敢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也是裝成了一種震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