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不要這麼小氣嘛,要不把她給我,你要我的什麼都可以,”這個女人的的可塑性真的太高了,融合了純真與嫵媚,如果經過了他的調教,必然會成爲了一個讓男人神壇顛倒的尤物啊 。
夏若心緊張抓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微微的擡起了雙眼裡開始氤氳起了一些霧氣。
“秦烙,收起你的眼睛,她是我妻子,”楚律冷聲的警告了一聲,“你知道什麼叫做朋友妻不可以戲嗎?想要我楚律的老婆,拿你的命來換。”
“啊!”幫烙愣了一下,扁了一下嘴,“好吧,算我錯了,你就當我剛纔的話是放屁吧,我可啥也沒說。”他擡起了自己的雙手,再是聳了一下肩膀,只是妻子,秦烙有些奇怪這一對夫妻的相處,楚律,他真的拿這女人當妻子看嗎?
他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對的,按理來說,楚律這人的性子,沒這麼好的吧。
不過,這好像都不關他的事,朋友妻不可戲,同樣的,朋友妻,不可近。
突然的,他的脣角無聊的勾起,“律,你沒有發現,她身上少了些什麼嗎?你不會對自己的妻子這麼的小氣吧,連一條項鍊也不給她買。我記的你對自己以前的女伴可都很大方。怎麼,對自己的妻子卻是如此的小氣?”
“這個不用你管,”楚律拉起了夏若心的手,卻是沒有注意到她微微暗淡了眸色,她知道他對其它的女人都很大方,對夏以軒更是,她想要什麼他都會給她,而她,他的妻子,得到的卻是最少。
秦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他們走出去的身影,脣角開始微微的上揚了起來,拿出一條毛巾擦乾淨了手,再是隨手一扔。
“楚律,我很期待,你要如何的毀掉一個女人?”他笑的十分的迷人,卻又是十分的冷漠,一半天使,一半卻是惡魔。
夏若心被楚律拉着走,而楚律的眸色格外的陰沉。夏若心不明白,她偷偷的看了楚律一眼,他的樣子是在生氣嗎?
“以後,離其它男人遠一些,那些混蛋都是不安好心的。”他停下,重重的警告着夏若心,而夏若心被動的點了一下頭,似乎,只是,她能接觸到的男人也只有他吧。
而他現在的模樣,好像是把醋缸給砸破了,有些酸。
“不許亂想,”楚律狼狽的別過了臉,極不願意承信,自己確實是因爲秦烙的那一句話生氣了,這個世上,只有他可以得到她,就算不是他,那麼也不可能是別的男人。她欠他的,一輩子都無法還光。
“我沒有亂想啊,”夏若心淡淡的笑着,不過,卻是笑的很幸福,他這樣,她可不可以認爲,他是有一點點在乎她了。
他們再一次坐在車裡,楚律的臉色一直都不是很好,而夏若心勾着自己手指,車裡是有種讓人無法呼吸,卻是不想放棄的壓力。
人潮涌動,夏若心再一次的看着前面的方向,這裡是什麼地方,人真的很多。
她拉着楚律的手走了進去,似乎場上所有的光線都是落在他們的身上。男人高大俊美,女人清純美麗,尤其是那一身潔白如雪的衣服,隱約間,似乎是可以看比例極好的小腿。
“我們走,”楚律不悅抿緊了脣,十分不喜歡這些放在夏若心的眼神,那樣不加隱藏的興趣,讓他有些厭惡與不願意,他的女人,憑什麼給別人眼睛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