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知道你癢,不過忍着,”他捏了下女兒的小臉。
而手指也沒有去握女兒的小腳板,而是捏了捏她的小腳腕,果然的,小雨上不癢了,也不笑了,小腳也不亂動了他們楚家人腳別人摸不得,也動不得,這就像是在老虎的身上拔毛一樣,而小雨點也不例外,不過,要看這哪裡了,只要不是腳底要和腳趾,一切都好說。
小雨點笑的彎了彎眼睛,楚律也是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笑的這麼高興的。”
“恩,”小雨點吸吮着自己的小手指,“寶寶不告訴叔叔。”
“那好,叔叔讓你有小秘密,”楚律是這樣說的,可是心裡卻是有種遺憾,女兒都是到了長心眼的年紀了,可是他卻是錯失了女兒最重要的三年時間,但是他知道,以後女兒每一天的成長,每一個生日是,每一個小心事,他絕對的都不會錯過。
洗完了腳,楚律將小雨點抱了起來,帶着她去睡覺。
而小雨點已經揉着眼睛,顯然的,要睡了。
不過,她卻是伸出了小手。
“要什麼?”
楚律不明白?
小雨點握了握自己的小手指。
“叔叔,小雨點要喝奶。”
叩叩,楚律敲着夏右心的門,夏若心打開門,手中正好就是拿着奶瓶的。
小傢伙要喝奶,楚律的視線放在了夏若心的身上,此是,她穿着一件睡衣,白色的,幾乎都是沒有她的皮膚白,她本就皮膚白皙,雖然瘦弱,可是卻像是古人所描寫的那樣,冰肌玉骨,此地屋內的暖光平和的落了她的身上,似是閃動着一種如同珍珠般的色澤,她有着一雙漂亮的眼睛,巴掌大的潰臉,尖尖下巴,卻是配着那雙大眼睛,竟是有些絲線微微的柔,隱隱的媚。
此時,她正搖着手中的奶瓶,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測着溫度,睡衣的領口也是開了一些,也是露出了她十分細緻的鎖骨。
這個女人的到底有多細緻,楚律不是不知道,他曾今有多麼迷戀,他也不是清楚,他有過不少女人,可是卻是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帶給他那麼多的震撼與記憶,就像是會上癮一樣。
以前他以爲,總有一天,他會拿光的感情,玩夠她的身體,可是到現才知道,這世上也只有一個女人,可以勾引出他的心底最是可怕的那一隻猛獸。
此時,他口乾舌燥,他心血上涌,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過女人了,清心寡慾的,而他以爲自己的不但是失去了生育能力,就連男人的慾望也是一併的消失了。
可是,他還是錯了,原來不是沒有,原來不是失去。
而是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給你,”夏若心將手中的奶瓶放在了楚律的面前。
楚律半天才是接了過來,還他的面色也是如常,長年也都是不動聲色的,不管目前他忍受着什麼,這一張臉上,向來也都可以完美的藏起他所有的心思與心事。
楚律剛是拿了過來,夏若心就砰的一聲,關了上了門。還真是絲毫也不留情。
他搖搖頭,拿着奶瓶就進了自己的住的房間裡面,小雨點已經睡着了,楚律以爲這奶她也不喝了,結果小傢伙卻是伸出了手。
“要喝奶。”
楚律連忙將奶瓶放在了她的小手裡面,小傢伙將奶瓶抱緊,閉着眼睛就喝了起來楚律知道小雨點不是太愛喝奶粉的,也因爲小時候沒有喝過,而他只要一想起女兒是喝米糊長大的,他的心就疼的難受。
沒事的,他輕輕撫着女兒小小的臉蛋。
“以後爸爸讓你喝一輩子的奶粉。”
還好這句話沒人知道,不然楚律的名子,可能真的要跟白癡並排在到一起了。
“叩叩……”他再是敲門。
夏若心再是走了出來,她並沒有睡,不過,卻是不喜歡被新鄰居打攪。
你有事,她站在門口,淡淡的問着。
“我想問下有沒有牛奶?”
楚律輕扯開了自己的脣角,那笑很小,卻是真心。
夏若心皺皺眉,“你等着。”
她走進了廚房裡面,也沒有讓楚律進來。楚律老實的呆在外面,也不像是自己的家一樣來去自如,夏若心的底線,是要貼着走的,不然苦的是他。
不一會兒,夏若心出來,手中還端着一杯奶,再是給了他。
被李漫妮餵了四年毒咖啡的他,已經再也不願意去碰那種液體了,所以,他將咖啡換成了牛奶,每天必是喝上一杯,才能夠讓他不至於做場惡夢,還有那些難堪的過往了。
“謝謝……”他接過了牛奶,站在外面就喝了一口。
就是,這牛奶的味道,怎麼有些怪?
“過期了嗎?”他其實也沒有多少意思,也只是隨便一問,其實就算是夏若心說一句過期了,他也會一滴不漏的喝下去,只是過期了,又不可能喝死。
“不是,”夏若心輕輕撥了一下自己的劉海,眼角的餘光落在了楚律手中拿着的杯子上面,楚律雖然感覺不對勁,可是他還是再喝了一口。
“那是……”楚律再是一口。
“你女兒的奶粉,”夏若心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楚律將杯子拿到了自己的眼前,最後他搖了搖頭,還是將杯子放在自己的嘴邊,邊走邊喝着,這味道,確實是挺奇怪的。
而這一晚上,其實他是沒有怎麼睡的,這還是他和女兒第一次睡在一起,他怕自己睡覺不老實,要是壓到小傢伙怎麼辦,要是她踢了被子又怎麼辦。
所以,他幾乎都是睜大着一雙眼睛,任着眼中的血絲滿布,一夜未睡,卻是並沒有感覺累。
小雨點揉揉眼睛,她坐了起來,好像還有些迷糊,她爬啊爬的,爬到了楚律的身上,再是爬了下來,小手一抓,再是趴在楚律的胸口上面,繼續的睡楚律都是嚇的不敢動,直到確定女兒睡着的時候,這纔是小心的拉過了被子蓋在了女兒的身上。
“媽媽,不想上學,”她揉着眼睛,還是迷糊着,以爲這是媽媽在喊她起牀呢,“恩,不用上學的,因爲是週末,”楚律揉揉女兒軟軟的頭髮,小心的將女兒抱在自己的懷裡,小丫頭身上有一股甜甜的奶香味。
這就是孩子,這就是他的孩子,他真的感覺,他可以爲了這個孩子放棄一切,他的事業,他的公司,甚至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