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心當然是知道楚律所說的是什麼,確實的,現在她是需要有人幫他們,她和衛蘭畢竟是女人,而且衛蘭的現在身體很不好,她真的怕萬一再是出現昨天的事,她們要怎麼辦,高逸要怎麼辦。
算了,她在衣服裡面翻了起來,不知道在找着什麼,卻是不知道,楚律顯然已經彎起的脣角,她似乎是忘記了,有一種男人,生來就是商人,他會算計着一切,哪怕是些小小的事情,這裡那裡,有時也能算計出什麼來。
挑了兩件淺色休閒衣服,夏若心這地得拿給了楚律。
楚律連試也不試的直接就交到了櫃檯前,
“你不試嗎?”夏若心問着楚律。
“不試了,”楚律拿出了自己的錢包,“你挑的,一定沒有問題。”
夏若心懶的迴應他,反正這都些款式都是居家型的,他再肥也能套的進去,更何況,楚律本來就不肥。
楚律拿出了錢,從裡面盒拿出了一張卡。
結果店員刷了半天,說是不認。
楚律收回了卡,再是換了一張,結果還是不認,直到他換了三四張的時候,纔是想起,自己的這些卡都是國內通用的,但是,國際上的,他沒有帶,而且他現在錢包裡面的都是軟妹幣之類的,還沒有進行兌換。
他只好求救夏若心了。
“若心,回去十倍還你。”
楚律還沒有這麼蠢的時候,他向來只是會給女人花錢,讓女人買單這件事情,確實的他是第一次,他的尷尬難以言喻,有種想要挖個洞將自己的給埋進去的衝動。
雖然說在國外,不像是國內一樣,非要男人來買單,如果讓女人買的話,會被人多看幾眼,但是,楚律的驕傲,確實的被踩在這裡了。
夏若心拿出了自己的錢,付過錢,還好,她現在是小有資產,不然的話,還真的付不起這帳,幾件衣服,他到是好,挑的最貴的最好的,就這麼幾件,內衣外衣加起來,都是好幾千了,她一月工作的三分之一。
付完了錢,她又是買了一又男式的拖鞋,還有洗漱之類的必需品,將這些一起丟在了袋子裡面,再是扔給了楚律,他的東西自己的提去,別想讓她給他當苦力。
楚律抱着一堆的東西,也是第一次的,沒有開車,也沒有司機,就用着自己的雙腿走了回去。
回去的時候,夏若心連忙的去看了高逸,那一幅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模樣,讓楚律的心裡挺是酸楚的,不過,沒辦法,他自己造的孽在那裡,他自己去承擔。
“阿姨,他沒事吧?”
夏若心問着衛蘭,小心的將手放在高逸的額頭上面,就怕他再是生病,那麼無疑不是雪上加霜着。
“恩,沒事的,今天很好,”衛蘭笑了笑,今天挺是欣慰的,“一直在睡,到是沒有發作,我也不敢奢望他現在就好了,只是希望他能夠多睡上一會,可以多存些體力。”
她着實的心疼兒子,現在只是想要讓兒了多睡會,其它的不敢想了。
多一分種是一分鐘,多一秒鐘就是一秒鐘,睡着了就好,也就不難受了。
夏若心也是鬆了一口氣,她就怕自己回來的晚了,到時高逸要發作的話,到時衛蘭一個人解決不了,還好,他一直都是在睡,也沒有醒。
“阿姨,你去休息吧,我來。”
夏若心坐了下來,兩個人輪着休息,精神也能好一些,同而且現在高逸的情況還好,很穩定,想來衛蘭也能夠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不用了,我看着。”
衛蘭不想走,其實她也是睡不着。
夏若心也是不再勸了,她也知道,此時衛蘭也不會回去。
他從櫃子裡面拿出了鋪蓋鋪在了地上,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衛阿姨,你在這裡躺上一會,高逸醒了,你也知道,我也在這裡,他不對了,我會叫醒你的。”
“這……”
衛蘭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一下頭,也是同意了。
夏若心替她蓋上了被子,就這樣坐在地上,等着衛蘭睡着,而衛蘭剛是躺下,很快的就傳來了十分均勻的呼吸之聲,她實在是太累了。
夏若心再是轉身,高逸此時也是睡着,他的呼吸十分的平緩,可見這一覺睡的並不怎麼痛苦,不過他們誰都知道,這只是開始,還未算是結束這樣一個男人都可以被毒癮纏至如此,就不用說是別人了。
她靠在一邊的牆角,也是要想要眯上一會,結果剛是閉上眼睛沒有多久,旁邊就傳來了一陣習慣的輕吼聲。
夏若心連忙的睜開了雙眼,最先看的就是高逸身上的繩子有沒有綁好,結果衛蘭還是心疼兒子,想着兒子今天都是綁了一天了,現在睡着了,應該是沒有事的纔對,所以,就將繩子給解開了,可是高逸的毒癮發作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時間段和規律,有時就連半夜也會發作。
夏若心都是在想,到底白烙音給高逸注射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可怕的,其實她也同高逸有同樣的想法,這麼牛氣的,當初怎麼去當音樂家了,去賣藥不就是發財了。
她連忙的過去,想要將高逸身上的繩子給綁住,結果,高逸比她的動作快的太快,他已經從牀上跳了起來,就要拉開門往外衝。
不好,夏若心上前,想要阻止,就是可惜有些晚了,高逸已經拉開了門,前腳已經衝了出去,結果就在這時,一隻手從門外伸了出來,直接就將高逸給扣了起來。
“放開我!”
高逸腥紅着眼睛大聲的叫着,喉嚨裡面的咕嚕聲就像是開水燒開時的聲音。
砰的一聲,他的人瞬間就被摔在了牀上,還沒有來的及讓他再是掙扎着起來,一根繩子就已經飛快的往他的身上捆着,很快的,將就他給捆成了糉子,但是意外的,這種繩子的捆法,不管他怎麼樣的掙扎,也是掙不開,而且也不會傷着他的皮肉,不像是夏若心和衛蘭捆着的,要是掙扎的過分了,高逸都能夠將自己的皮肉給掙破了。
衛蘭這纔是反應過來,連忙就向兒子撲了過去。
“小逸,小逸,你怎麼樣了?”
她不時的喊着,高逸咬緊了牙,喉嚨裡面還是那種聲音,像是野獸般的吼聲,十分的令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