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莊院院牆的外面,夏若心小心的走到了一處,她蹲下身子,在裡同抓了一下,果然的,扒出了一個僅能容一人可以通過的小洞,這個小洞是她以前與小雨點在玩的時候,發現的,她就怕這個小洞,被人給知道了,現在看來,她的運氣還不錯。
她從小洞口裡面爬了進去。心臟砰通砰通的胡亂的跳着,似首都是要跳出她的胸口一樣。
她這輩子還沒做過這樣的事,她一直都是光明正大,可是現在卻是像當賊一樣。
這是白家,她在這城生活了幾個月,不能說一草一木都是熟悉,可是這裡有些事情,她還是知道,就比如今天,白家的人都要去附近的教堂去做禮拜,他們回來的時候,天也正黑,她小心的看着四周,然後就向前跑着,白這個小莊園並不算是太大,人也是不多,當然房子也少,最主要的事,沒有養狗,因爲白烙音對於這種帶着毛毛的動物是過敏的。
所以,白家沒有養狗,也沒有養貓。
打開了一扇門,夏若心走了進去,這是高逸的房間,以白烙音的性子,他們結婚之後,婚房一定會在這裡,果然的,她猜對了。白洛音對高逸的有着變態的佔有慾,高逸的人,高逸住過的房子,她都不會舍的放過。
牆面上掛着一張巨幅的婚紗照,正是白烙音與高逸,男人俊美成熟,女人嬌美可愛,單看外表,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甚至還是青梅竹馬。
不由的,夏若心的心口酸澀一下,這個男人,曾今說過會娶她,會同她生活一生,只是,後來,卻是失約了,他的身邊站了另外一個女人,卻再是不她了,可是她卻是沒有資格去責怪他。
她開始小心的翻着這裡的東西,如果高逸真是吸毒的話,這裡應該是有毒品的,放在哪裡,都沒有放在自己的臥室裡面來的安全。
只是,她找了半天,卻是沒有找到那東西,直到她的手摸到了一個抽屜,只是,這抽屜卻是上了鎖的。
她不死心的試了好幾次,除非她這將櫃子給砸了,不然就只能幹看着。
她的直覺告訴她,她所要找的東西,應該就是這裡。
外面傳來了一陣車子的喇叭聲,夏若心站了起來。小心的拉開了窗簾向外面偷看了一眼,有人回來了。
她一急,額頭上面也是滲出一些冷汗。
怎麼辦,現在要出去已經來不及了
回頭間,她打量着這間屋子,最後視線停在了牆角已經關起來壁爐上面。
她想了想,
趁着人沒有來,跑到了壁爐那邊,將壁爐打開,壁爐裡面打掃的十分的乾淨,正好可以容納下一個她,這個壁爐是中空的,還是她和小雨點玩躲貓貓的時候發現的,因爲過了冬天了,所以壁爐也都是閒置了下來,裡面也是被打掃的很乾淨,當然一般人也是不會注意到這裡。
她小心的將自己的身子縮了進去,再是將壁爐門給關上,還好,可以縮下一個她,也不算是太難受,而且通着煙囪,她也可以呼吸,甚至可以從爐櫃的縫隙處,隱約的看到外面的一切。
起先,她還是緊繃着神經,等着外面有人進來,結果等了很久,一直都沒有沒人,外面的天色漸的暗了下來,夏若心緊繃的神經也是開始放鬆,直到她再是睜開眼睛之時,硬生生的打了一下激靈,她竟然睡着了。
外面的門砰的一聲打開了,然後是一雙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夏若心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還算是鎮定,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天的夜裡,她被嚇的太過了,現在竟然生不了多少的害怕心理。
透過壁爐櫃子的縫隙處,她隱約的看到一個女人到處走着,直到她坐下,而夏若心的耳邊,也是傳爲了她的聲音。
“你們真沒用,連個女人都是對付不了。”
“別跟我說些,讓那個人把嘴巴給我閉緊了。”
“最近,你別給我提最近,”白烙音氣的猛的一聲站了起來,“你們難道不知道,那在區域之內都是加強了戒備,你們要被人抓了,還不是要供出我?”
沒用的東西,白烙音將手中的手機一扔,正好是扔在壁爐這裡,而夏若心的心不由的跟着一緊,身上的冷汗也是跟着冒了出來。
然後是一雙穿着拖鞋的腳過來,接着一隻手,從地上撿起了手機。
“夏若心!”
突然的,這一句,讓夏若心身上的汗毛都是立了起來,她僵着着身子不敢亂動,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她發現她了,她一定是發現她了。
怎麼辦,她會不會坐牢?
畢竟前幾天,那個深夜闖進她家的人,被抓了個現行,直接就被判了兩年,如果她也一樣,被要被抓了出來,那麼迎接她的,想來也是那些牢房了。她自己一個人無所謂,可是,小雨點,她的小雨點怎麼辦,她這是要被送去福利院當孤兒嗎,不,她搖頭。
而她緊緊捂住自己的嘴,近了,再近了,。
她扭過了臉,緊緊的閉上眼睛,可是半天后,她眼前的光線只是變了一下,闢爐卻是沒有打開,再是睜開雙眼之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溼了,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眼前已經沒有那雙腿,而不遠處的沙發上,白烙音玩着手中已經摔壞的手機,冷笑一聲。
“夏若心,咱們走着瞧。這一次算你走運,下一次,你就沒有好的運氣了,我要將你和你的女兒,都是丟掉海里餵魚。”
夏若心握緊了自己的手,她輕輕的抒了一口氣,也是緊緊的閉上眼睛,剛她的心臟差一些痙攣的都是要疼了。
至於白烙凌爲何突然要叫她的名子,還是對她如此的憤恨的。
如果沒有錯的吧,她的臉色沉了一下,也是將自己的額頭輕輕抵在了膝蓋之,那個男人,應該是白烙音找來的,她就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那個半夜的去她家裡,沒找到一份錢,竟然就要走。原來,他的目地,真的不是爲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