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還是放了自己吧,你們真的已經不可能了,你固執,其實若心姐比你還要固執,否則,當初她就不會在明知道你恨她時,還是選擇嫁給給你,也就不會有後來那麼多的事發生了。”
“其實看着她過的幸福,你也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杜靜棠說着,其實是他知道說着很簡單,也很動聽,但是,發生在誰的身上,誰都是不能接受,只是,不能也只能是接受因爲,這可能就是他們的命運吧?
本來可以一起生活一生的,不過卻仍在是錯過了,如果可以,讓他的表哥回到過去樣子吧,雖然他冷心冷血,但是,他卻是沒有痛苦。
現在的他有了一身的感情,也就意味着多了那些無法擺脫的痛苦。
可能還會跟着他,一生,一世。
我知道了,楚律淡淡的說着,他明白了他的意思,而他早就明白了自己能做的是什麼了?
一家高級的酒店之內,高逸走了進來,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而他的面前很快的多了一個杯子。”謝謝,不用了,我喝水就行,開車過來的,”高逸拒絕的這杯酒,而他向來愛護自己的生命,開車時滴酒不沾。
“不用的,這裡沒有酒精,只是調配出來的飲料而已,”楚律又是將杯子向他推去,高逸挑了一下眉毛,端起來喝了一口。
十分奇怪的味道,不過不算難喝,也確實是嘗不出有酒的味道,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還真的是會享受,這裡確實是很適合來休息,或者談情,或者談分手,也或者會情敵。
“你約我來有什麼事,我並不是認爲你是純粹的找我來喝杯這樣的飲料?”高端起了手中的杯子晃了一下,而我們的關係似乎也是沒有那麼好,我們可以說是情敵。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再是向前靠了一下,對着調酒師說道,“謝謝,剛纔的那一種,再給我來一杯,”調酒師拿過了杯子,動作極爲華麗的調了起來,不知道他是給裡面加了什麼進去,不需要刻意的去品嚐味道,光看他的動作就知道那一定是一種極爲不錯的享受。
而此時的楚律依然是一身黑色的西裝,尊貴而又冷漠,這上男人的冷酷可能本就是骨子裡的,所以,就算是他坐在這裡,不動也不開口,可是就算是如此,那也是一種讓人無法接近的冷氣。
“你愛她嗎?”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也是問出來這樣的一句話。
“愛,”高逸接過了調酒師手中的杯子,然後喝了一口,絲毫沒有猶豫的回答着,如果不愛,就不會守着她們,如果不愛,就不會是那樣關心,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他也是有私心的。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讓她離開不開他而已。
而他也確實是做到了,不過,他的私心中卻也是帶着真正的真心,他在用自己的真心對她們,沒有欺騙,也沒有虛假。
“我也很愛她們,不過我卻是明白的太晚了,”楚律又是端起了杯子喝着,只是,他明白這種東西喝的再多,也不可能會有醉的一天,他不能喝醉,只能麻木,只是他現在卻是一點也不想喝,但是,卻仍然是無法忍住。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無法讓人無法原諒的事,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更何況會是別人,我不是那麼大方的人,也不會輕易的退出,我要的,我甚至會不擇手段的搶過來。”
而高逸笑着聽着,而楚律這樣的性子,怕是大家都知道吧。他說到的,也絕對會做到。
“只是,這一次我卻是不想了,”楚律自嘲,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再是自己的口袋裡面拿了一根菸點上,而他都已經忘記了,他有多久沒有抽過煙了。
喝酒可以醉生夢死,而抽菸也是可以,所以,他選擇了煙,而沒有選擇酒,他的身上揹負着太多,不允許他的世界中有太多的酒精的存在。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做出什麼的,而你們去哪裡,那也是你們的自由,”楚律吐出一口菸圈,感覺自己的眼睛也是隨着眼前的煙霧遮蓋的有些朦朧。
“那你找我又是爲了什麼?”高逸轉着手中的杯子,不是這個原因,那麼的他的意思是什麼?不會只是來找他聊天,分析他的性格吧?
他是醫生,可卻不是什麼心理醫生。
“你會愛她們,好好的對她們嗎?不會讓她們受委屈,會讓他們幸福嗎?我想問只有這些,也只有這一句。”楚律掐滅了手中的煙,認真無比問着他,也是在等着他的答案,他要的就是如此,他只是確定他所愛的那兩個人會不會幸福,而他的選擇,不是奪去,而是……
放手,他爲了她們幸福安心,所以,他要確定他選擇的路是正確的。
否則,他不會同意,絕對不會
“當然,”高逸正色無比的說着,也算是保證吧,他自然會給她們幸福,如果做不到,那麼,他當初就不會做出承諾,他不是楚律,謊言會當成真話,真話也會變成謊言,若心都已經受了太多的苦了,他怎麼忍心還要讓她再繼續的苦下去呢,她也應該得到幸福了。
“你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高逸只是實話實說,以他對這個人的瞭解,以他對若心曾今做過的一切,以外界對他評斷,他絕對不會是一個說什麼祝福的男人。
“不,”楚律搖頭,“我不是放棄了,我只是知道她們現在需要的是你,而不是我,”他喝着杯子裡的液體,也是麻痹着自己的味蕾與真心,卻是感覺喝進嘴裡的味道怎麼越來越酸了,他的脣微微向上擡了一些,其實也是在意外,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的一天,和自己的情敵坐在一起,只是這喝着不是酒的酒,聊着不是聊天的聊天。
“如果你讓她們不幸福了,相信我,我一定會從你身邊帶走他們,”楚律站了起來,從身上取出了一些錢給了調酒師,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是他的心卻是越來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