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總裁真不是好當,他總算是知道了,這個位置是很好,很高,很厲害,但是,更是讓人感覺受折磨啊。
他將那些合約全部的抱了起來,其實都是不願意走近現在的楚家了,真的可以是用愁雲慘淡來形容,他的姑姑把眼睛都快要哭壞了,而他的姑父一直都是陪着姑姑,沒人時會一直的嘆氣,兩個人一下子就如同老了十幾歲一樣。
真的像一個老人家了。
下班後,他將一堆資料拿好,然後開車向楚家走去,等在楚家的門口之時,他卻是真的有些想要走了,不過,他低下頭看着懷中的一堆合約,這些可都是楚氏的資金,不能這樣的就給丟了纔對。
他只好擡起自己的手敲門,很快的門打開,看着站在門口的人,他不相信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怎麼會是他呢,他還以爲會保姆呢,而且,他也應該不是這樣的冷靜纔對,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生一點事,而是休息幾天而已“進來吧,”楚律對着門口站着的杜靜棠說着,其實,他並沒有杜靜棠所看到的那樣的平靜,他一直將自己關在這個房間裡,關了已經有好幾天了,他想要讓自己好好的冷靜一下。
“表哥,這些需要你的親筆簽字,”半天,杜靜棠纔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走了進去,裡面很暗,所有的窗戶都關上了,窗簾也是拉上的,黑的有種冰冷冷的地獄的即視感。
放在那裡就可以了,楚律指了一下桌子,脣片抿的很緊,他走到一邊的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灑,並不算是喝的太快,但是,一口一口,似乎他現在是拿酒當着水喝。
表哥,你…杜靜棠很擔心,真的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我很快就會回公司,這些日子麻煩你了,”楚律晃動着手中的酒杯說着,一杯紅酒,並不會醉人,他喝了這麼多,也不沒有醉過,不知道這酒是不是假的。
“你不用擔心我會想不開,也不用擔心我會自殺,”楚律還沒有那麼經不過風雨,他將自己的背靠在了身後的酒櫃上,然後纔將杯子中的酒全部的喝光。
確實,這樣的打擊對於他來說,是很大,不過,他還沒有到讓讓自己過醉生夢死的日子,他向來實際,一切都已經發生了,他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只不過是不可能沒有孩子而已,他還可以去培養一個孩子當楚氏的接班人。
就算是真的沒有,不要忘記了,還有一個杜靜棠。
‘靜棠,你可能需要生一個孩子。因爲我需要,“楚律沉幽的黑眸看的杜靜棠不由的後退一步,而他的話更是杜靜棠一下子變的驚了。
“恩,我知道了,”杜靜棠的手用力的握緊了一些,他明白了,怎麼可能不明白,不是可能,而是必須,因爲他的身上畢竟和楚律的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靜棠,可能要難爲你了。”楚律轉過身,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的手指輕輕的晃着,對於個只愛男人的人而言,讓他去生一人孩子,確實是難爲他了。只是,他們沒有選擇,如果這是他們最後的選擇,那麼,杜靜棠沒有辦法拒絕,就像是他沒有拒絕當時李漫妮與那個孩子一樣。
“我沒什麼的,”杜靜掌搖頭,他這還算是什麼爲難的,如果真的是爲難了,大不了就去做個試管吧,要說爲難的,他的表哥纔是,而且這件事,他只是現在給他提一個醒罷了,他的媽媽那邊,可能已經這樣的想了。
“我先回去了,表哥,那些我明天過來來拿,”杜靜棠有些無力的說着,似乎現只要是站這裡,他都是感覺不舒服,很不舒服。
楚律依然是背對着他,薄脣透着一些淡淡的諷意。
這就是楚律以後的生活,誰都要適應的。
杜靜棠走了出去,可能是因爲屋內太黑的原因,所以,他感覺自己的眼睛被外面的極亮的光線給刺了一些,有些疼痛。;他向自己的車子走去,拿出手機時,最後卻又是放回在了自己的口袋中了。
也讓他冷靜幾天再說吧,而他走後不久,一個女人從不遠處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杜靜棠的車子開走之後,纔是向那扇門走去,她走的極慢,臉色也是變的很差。
她敲門,一個人站在外面站了很久,楚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緩慢的直起了自己的身體,他還以爲是杜靜忘記了拿東西。
打開門,門外站着的並不是杜靜棠,而是另外一個人,一個讓他以爲不會再出現的女人。
“你的東西我已經讓人送回李家了,這裡似乎是沒有了你的東西了。”楚律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門口,壓根就沒有想讓她進去的意思。
他不想讓她再弄髒自己的地方。
“我還沒有簽字,所以我們還是夫妻,我想回自己的家,難道有錯嗎?”李漫妮擡頭問着楚律,臉上並沒有什麼愁雲慘淡,而她還可以笑的出來。
楚律淡淡的掃了李漫妮一眼,然後才直起了自己的身子,向裡面走去。李漫妮被他的這樣冰冷眼神看的極爲的難受,她仍然是無法承受,他們要離婚的事實,畢竟,他們曾今是那樣恩愛的夫妻。
她還不能認輸,她用力的挺起了自己的腰,她不是沒有機會,她還有機會的。
她走了進去,裡面黑的會讓人感覺壓抑,少了很多東西,有她最喜歡的魚,最喜歡的花,有她常坐的椅子,就連她最喜歡的嫩綠色窗簾也是換成了黑色。
不過幾的時間而已,這裡已經沒有有關於她一點的影子了,楚律還真的是想要將她徹底的隔出他的世界之外。
“爲什麼不簽字?”楚律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手中還拿着自己剛纔喝了一半的酒,他的眼中有些讓人猜不透的深影,在這個房間裡越加的低沉着。
“我不想籤,也會不籤的,”李漫妮故意擡高了自己的下巴,與楚律做對,向來沒有人敢,也沒有人敢同他明目張膽的做對。
而李漫妮卻是做了,他說離婚,而她一定會如他的意嗎,他們就算是相互的恨着,相互討厭着,她也不可能同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