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開?”宋婉哼了一聲,“由不得他們,我真想殺了他們,”想到了李漫妮竟給自己的兒子下了四年的藥,她這心裡就像是被人抓住了一樣,那種又揪又疼的感覺,幾乎都是要將給折磨的瘋了,那是他兒子,那樣一個意義揚發的男人,現在沒有瘋,都已經是極強的定力了。
否則換成了一般人,可能早就已經瘋透了。
但是兒子越是這樣,越是無所謂,越是看不出喜怒,她就越是心疼,她知道,是兒子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是隱藏了起來,有些疼,他自己受着,有些痛,他自己承着,就算是以前做過什麼錯,但是,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當然,李家的人還是沒有離開,不管宋婉留下了什麼樣的狠話,他們就是不走,打定了主意是非要住在這裡不可,打不走,罵不走的。
楚律打開了門,大步的走了進去,裡面電視還是開着的,桌上還放着沒有吃完的飯菜,宋母一聽到門聲,緊張的將手中的遙控器都是丟在了地上。
“楚……楚律……”
李母猛然的站了起來,就像是見了鬼一樣怕着楚律。
“楚律,你怎麼來了??
楚律走了過來,站在了李母的面前,他清淡的嗓音,幾乎都是聽不出來一絲的溫度,“這是我家,爲什麼我不能來。到是你……”他撇了一下的脣片,“我媽媽不是讓你們離開,還不走?”
李母就算是臉皮再厚,現在也是無言面對楚律,尤其是知道,她女兒肚子裡面的外孫,竟然不是楚律的,這麼大的一頂綠帽子,楚律也還真是帶了。
所以,她現在心裡都是虛着的,再是加上楚律的這個男人給人的壓力實在是過可怕,一時間那種幾乎都是令人崩潰的壓抑感,讓李母胸口都是要跟着疼了。
“楚律,你看……”她結巴着聲音,此時再也是擺不出一個丈母孃的臉了。
“恩,我不想看到你們,”楚律從地上撿起了遙控器,一按,電視上直接就黑了。
“李夫人,帶着你的東西,馬上離開我家。”
楚律感覺這屋子裡面的東西,也都是要換了,實在是挺髒的,尤其是被李家人用過的,確實是髒,還是是髒透了。
“楚律,你不要太過分!”這時李父從外面直接就走了進來,伸出手指指着楚律就大聲的罵着,“再是怎麼樣,我們也是你的長輩,哪有小輩對長輩這樣說話的,你爸媽就是這樣教育你的。”
“我爸媽怎麼教我,輪不到李先生在這裡說教,”楚律微眯起沉暗的黑眸,走過了李母,卻是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在了李母的面前。
“李夫人,您的東西掉了。”
李母顫抖着伸出了手,將那樣東西給拿在了手裡。
“這是前幾天別人送給我的,我想,我應該是用不上的,不過,李夫人應該會喜歡,”未幾,楚律再是補上了幾句。
李母顫抖着手指拿起那一個像是信封之類的東西,裡面裝着一些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一種危險的預感讓李母連忙的將東西藏在了自己的身後。
楚律去了自己的書房裡面,不出一會的工夫,人再是出來,開車便走了,其間加半個小時也沒有,也沒有主動的同李家人再說過半句話,從進來這裡的第一步起,李父就知道,楚律已經不是再是他以前的那個女婿了,難不成漫妮肚子裡面的孩子真的不是楚律的,他本來心裡還在想着,可能是楚珒懷疑了什麼,但是畢竟孩子還小,等到孩子生出來,到時再是想辦法,驗個DNA之類的,不就是一切就解決了,就算是真不是,到是也還是有辦法想的,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他們先不是離開這裡,哪怕是硬賴也得賴着才行。
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直接打開了門,就進了房裡,想要休息一會,結果卻是發現李母正在看着什麼東西,還是揹着她,偷偷摸摸的。
“你在做什麼?”他突來的一句,還將李母嚇了一大跳,李母手中的拿着的東西,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那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李母那一身老皮老肉的,卻是光禿禿的,還有幾張是幾個男人,幾個男人,在做那種事情,而中間那個人不正是他的兒子,李漫軒嗎,其它人的臉都打了馬賽克,就只要李漫軒的臉是清楚的,他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了,都清楚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照片的寫實性本來就很高,這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真人秀了。
“你做的好事,”啪的一聲,李父的手就甩在了李母的臉上,瞬間,李母那張老臉都是跟着腫了起來,而地上的照片,由着四周的照片線一照,可不就是這張臉,還有他兒子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簡直就是丟盡了李父的老臉,還好這裡人有兩個人在,不然的話,李父完全可以直接撞牆了,這般丟人的事,他可承擔不起,也丟不起。
李母被打的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捂着臉就號啕大哭了起來,她結結巴巴的跟李父解釋着,可是再解釋了有個什麼用,這些照片只是照片,人家還有底片啊,他們李家雖然比以前破落了,可是以前也是在這個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認識他們的人也是爲數不少,他都可以想象出來,如果這些照片要是流傳出去的話,他真會被其它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以後也別想出門,別想再做生意了,還提東山再起,沒有被山給砸死就好了。
“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他氣急敗壞的用力踢了一下李母的屁股,“還不起來,將照片撿起來,燒了去。”
李母這纔是七手八腳的撿着,可是手指每一次碰到那些照片,都是感覺心驚肉跳,實在是難以接受,她將那些照片全部的都是撿了起來,拿去廚房裡面都是給燒光燒淨了,直到她做完這些事情,身上的衣服幾乎全部的是失透了。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她舔着臉問着李父親,這果被人給知道了,我和漫軒可就活不下去了,老孃賣肉,兒子賣菊花,這簡直都是世紀大丑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