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李漫妮乖乖的喊了一聲。
宋碗一見到她,連忙的拉她進來,嘴裡還是有些小小的抱怨着,當然,更多的其實是擔心。
“你怎麼出來了,阿律呢,你現在都不是一個人了,可是要好好的護着肚子裡的這個,這可是我們楚家的小金孫啊,可是不能一絲一認的閃事,不成,”宋婉站了起來,都是坐立難安的,就怕自己的孫子會出事,這可他們盼了四年的孫子,艱難的,又是精貴。想他兒子都快三十歲的高齡了,好不容易產纔是孵出了一個蛋,她怎麼可能不小心,就怕這還沒有變成人,就給她出問題,那時,她可承受不住的。
“媽,我沒事的,阿律去上班了,我一個人可以,只是走走,不影響什麼?”李漫妮小心乖巧的坐着,這樣的媳婦確實是沒話可說,宋婉並不是太難相處之人,家裡也沒有太大的規矩,她和楚江是白手起家的,所以也沒有什麼身份之分,不然的話,當初李漫妮嫁進他們家時,他們就不會同意的這麼幹脆。李家說白了,其實也算是小門小戶,雖然有公司,不過也都是做一些小生意,並不是太出名,而當時的楚家的集團公司,已經有有衆多公分司的上市集團公司了,宋婉挑媳婦很簡單,只要能和自家的兒子過在一起就行,主要是自家兒子那性子太難相處了,她自己的生的她知道,所以,也便不會要求女方太多,而比起夏若心來,顯然的,宋婉是是喜歡李漫妮的,而且這四年來,他們夫妻兩人,確實是沒有出現過任何的問題,就是可惜了沒有孩子,不過,現在好了,她的金孫總算是來了。
李漫妮捧過了杯子,有些微微的愁眉苦臉,就連有時笑着的時候,都是有些疲憊,宋婉也算是活過了大輩子的人了,有些事情,她難道還看不出來。
“漫妮,告訴媽,你這是怎麼了?”宋婉握緊了李漫妮的手,擔心她,同樣的敢是擔心在她肚子裡的孫子來着,這孕婦的心情不好,孩子還能還好嗎?
“媽,我沒事的,”李漫妮笑了笑,雖然嘴裡沒事,但是這一幅愁眉苦臉的模樣,不難的令人會不由的胡思亂想。
“還說沒事?”宋婉擺起了臉,“告訴媽,到底出了什麼事,是不是阿律他欺負你了?要真是這樣,你告訴媽,媽替你去教訓他去。”
楚律的性子向來自我,也是不將別人放在眼中,他很狂,不過卻是有狂妄的本錢,這世上如果誰還能夠揍他一頓,而能在揍之後不會得到報復的話,怕也就只有宋婉了。
李漫妮欲言又止的,而她竟然紅了眼眶,讓宋婉更加的着急了。
“這別哭了,哭壞了身子,孩子可是要怎麼辦?”好不容易纔是有了這麼一個的,她可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失去,上次那個孫子,她還沒有緩過來呢,要是再來一個,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媽……”李漫妮突然抱住了宋婉,哭的十分的難過,就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
“媽,你說,她什麼爲什麼要回來?我知道,我對不起她,可是現在我和律都是結婚了,我們也有了孩子,她就真的不能放過我,放過我和孩子嗎?”
宋婉起初還反應不過來李漫妮這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她啊,她的,又是回來,又是對不起的,不過,很快的,她就想明白了,是不是夏若心那裡的事。
可是夏若心那孩子,似乎不像是個壞人啊,她怎麼可能會糾纏阿律的。
宋婉不是沒有腦子的女人,隨一張嘴一開,就認定了某些人的罪,她有自己的想法,當然也有自己的思考,所以李漫妮也是點到而止,接下來,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那苦笑着的臉,一切都像是在強顏歡笑一般,讓宋婉的心裡越是不好受與不安了。
等到出了楚律的那間小別墅,宋婉纔是去找楚江了。她將事情,都是像是倒豆子一樣,倒給了楚江聽,楚江邊聽邊皺眉,最後這眉皺的都快要擠到了一起去了。
“你說,阿律會不會?”
宋婉就是擔心兒子啊,這孩子的性子有時固執的連她都是害怕,做事情,也是太狠,絲毫也不給自己留條後呼,如果當時他不是做事情做的這般絕的,現在也不可能弄到如此的地步,把人家一個無辜的孩子給捲了起來,也是承愛着他那些莫須有的報復,而報復完了,他竟在纔是發現,原來,竟然報復錯了,這又不是演戲,沒有演可以重來。做過了就是做過了,怎麼可能回去。
她還真是怕,怕是兒子又是多了心,到是非得弄的天翻地覆了不可。
他們的日子纔剛是好過,可是經不起這些折騰了。
“他的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楚江冷哼了一聲,“膽子大,手段夠狠,更是精於算計,現在好了,把自己算計進去了,能怪誰?”
“可是漫妮那裡,我就是擔心,她的心情不好,咱們的孫子可就要受委屈了,”宋婉不擔心別的,只擔心孫子。
“你放心吧,咱家的那個媳婦,不會讓自己的受委屈的,更不會讓孩子出事,”楚江安慰着妻子,一雙不下於楚律眸子當中,裝着太多的成熟和世故。
李漫妮的心思,宋婉可能還不明白,但是,楚江卻是很清楚,李漫妮這是拿宋婉當搶使了,他不揭穿,一是因爲這事情本就是自己兒子惹出來的,他們楚家要付大部分的責任。
二是,李漫妮,也沒有算計太多,不然要是真的將宋婉算計了進去,不要說楚律,他都不會放過她。
至於第三點,家和萬事興吧,不管怎麼樣,他不想讓兒子再離一次婚,他可是丟不起這個人,楚家也是丟不起。
宋婉這糾結了幾天,最後想着,還是去見夏若心一次,她只是想要確定一定,夏若心還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夏若心,而她到底是怎麼想的都無所謂,總歸的,是不能讓她再是搞的他們楚家不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