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樣,每一次提起夏以軒,他哥就像是被人咬了一口一樣,反過來,見誰都要啃一嘴的血,咬不出血來,他就誓不會罷休。
楚律拉開了抽屜 ,從裡面拿出了一包煙,抽出了一根點着,放在了自己的嘴上,聲音很輕,卻是很恐怖的壓力,“杜靜堂,我最後一次的警告你,不要再讓我的提起那個人的名子,否則,我絕對不放過你,不管你是不是我的表弟。”
而一聲警告,讓杜靜堂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其實,他還想要說,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的,不然,以後如果那件事真的與她無關,那麼,想要後悔就來不及了。
只是,他似乎是忘記了,向來殘忍無情的楚律,是不會給他的敵人留下任何的後路的,而對於他恨的人,更是。
掐滅了手中的煙,再是一扔手中的資料,楚律拿起了自己放在了一邊的西裝外套,走了出去,只是留下了一個仍然傻傻看着他的背影的杜靜堂。
“還真的是狠心,連個再見也不說?”杜靜堂癟着嘴嘀咕了半天。
這才認命的走了出去,這地方還真的是冷,那人真的量個移動的冰箱,一點情趣也沒有,真不知道女人愛他什麼?
而此時,楚律停下了自己的車,走進了一家正在營業的24小時的酒吧裡,裡面並沒有太多的喧譁,甚至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高壓感,來這裡的人都是有名流人士,自然,這裡的價也不會太便宜。
“給我一杯白朗姆,”他坐在一邊的酒櫃邊,熟悉的點着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他的身邊則是坐着另一個男人,男人的有着挺拔的身材,而他的手中正端着一個透明的酒杯,杯子裡面竟然是天空色的酒。
這男人手中的酒顏色怪,名子也無人知,而酒精味更烈。
“你知道怎麼讓一個女人生不如死嗎?”男人突然回頭看向他,“你知道怎麼讓一個女人掉到地獄裡再也無法爬起來嗎?”
楚律微微勾起了薄脣,“你恨她,你恨一個女人?”
男人只是喝盡了杯子裡酒,“是,我恨她,她的愛,讓我失去我最愛的女人。所以,我要讓要生不如死。”
“是嗎?”楚律冷笑了一聲,“恭喜你, 我也是。”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而那個男人顯然是一愣,同樣俊美的五官上,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陰冷感,他們在對方的身上都是找到了同樣的怨與恨,對於一個女人的恨。
“讓她更愛你,愛到沒有你就無法活下去,讓她站在越的越高,得到的越多,最後,摔的粉身碎骨,屍骨無骨,毀了她的身心還不夠,還有她的靈魂,她的一切,她的一輩子。”
“你很恨她?”男人又是要了一杯酒,酒中有着自己自己倒影,然後輕一晃手間,破碎。
“恨。”
楚律也是拿起了酒懷,脣間的笑越來冰冷。
他本就是殘酷之人,以前是,現在更是。
“我叫莫茗,莫測的莫,品茗的茗。,很高興能認識你,”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