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與李母一臉的不贊同,似乎都是恨不得他上前扇他幾巴掌下去。
楚律站在他們的面前,比一般人都高的身高,絕對的力壓一切。
“想你們兩位一定有一個地方弄錯了,”他走過了他們,向自己的父母走去,他的話讓李氏夫婦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楚律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口袋裡面,只是淡然看着他們,包括李漫妮在內。
“我姓楚,你們姓李,”他的薄脣一開一合有些冷情的意思,如果不是他在乎,他可以不留半分情面,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哪怕,對方是李漫妮的父母也是一樣,不是不尊重,只是,他們越過了他的底線。
“楚氏也是姓楚的,包括漫妮肚子裡的孩子,他生出來,照樣也是性楚,楚氏再怎麼變也不可能會變成李氏?”
“你們,明白嗎?”
他的脣角有些諷刺的揚了起來,不要以爲,他不知道他們在想着什麼?這四年來,李家用着他的名子,私自攔截了他們多少合約,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那些合約,他還賠的起,誰讓他們是李漫妮的父母,他的岳父岳母,不過,他的縱容,不是沒有限制性的,也不會是永遠的。
李父的臉,一下子脹成了豬肝色,而楚江也只是別過了臉,“我累了,抱歉了,親家,”楚江站了起來,拉起了宋婉的手向裡面走去,這裡就交給阿律去吧,他可以自己的做決定的。
是的,楚律說的對,公司是姓楚的,不是姨李的。
宋婉有些尷尬的看了李氏夫妻一眼,然後就被楚江拉了進去,他們在這裡,只會讓自己的耳朵受罪。
李漫妮將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面,然後皺了一眉,“律,我肚子好疼。”
李母連忙的驚叫了起來,漫妮,你怎麼了,不會是孩子有什麼事吧。阿律,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沒有看到漫妮在不舒服嗎?
楚律從褲子的口袋裡面拿出了自己的手,走近了李漫妮,然後輕鬆的抱起了她,“她累了,我送她去休息。”
他直接走過了李氏夫婦,在李氏夫婦瞪圓的雙眼內,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律,你真的要如此做嗎?我的肚子很不舒服。”李漫妮的雙手緊緊的抓着楚律的衣服,臉色十分的難看。
“你不用再試了,”楚律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低頭盯着懷中的女人,“漫妮,這不是第一次,你不會拿這個孩子開玩笑的,所以,有些事,適可而止,不要讓我對你對失望,也不要讓你最後的那些善良,全部的消失。”
而李漫妮的身體卻是不由的一抖,她還沒有說什麼,她還還沒有做什麼,他就已經知道,她想去做什麼事情了,是的,她又想用第一次的辦法去威脅他,而他也猜對了,她不會再拿這個孩子開玩笑了。
適可而止,他竟然讓她適可而止,而爲什麼他卻是不適可止呢?楚氏集團的一半的財產,那是屬於她和孩子的,現在他卻是連眼睛也不曾眨一下,就要送給人,而且是送給她討厭的那一個人。
不要說一半了,就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就已經夠那個女人吃喝一輩子了。
楚律將李漫妮放在了牀上,然後拉起了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去處理,說完他站了起來,直接拉上了門,而門外面,他的臉色越發的沉暗了一些。
李氏夫妻還是在外面商量着什麼?見到楚律來了,只是閉口不言,他們這個女婿是很厲害,同樣的,他同時也很可怕,可以隨時的翻臉無情,哪怕,是他們也是一樣。
“爸,媽……”楚律停下了步子,站在他們的面前,微眯的雙眼盯着眼前這兩個人明顯有些奇怪的臉色,他們不需要說,他就已經猜出來,他們的腦子動過幾回,心思又是幾轉了。
“你們最好不要去找她的麻煩,我不喜歡在我的背後去搞小動作的人,還有爸,你的味口真的太大了,遠氏的那個項目,不是你可以吃下的?”
他語帶着威脅,那個合約是他是爭了很久纔到手的,不過,卻是最後被李氏給挖了牆角,只是,他們太有些自不理力了。
他可以放棄,因爲,他不缺,但是,李家的人想要吃下,也要看有沒有那個本錢與本事而他們遲早會後悔的。
“我……”李父突然面色上有了一種難堪,還真的是讓楚律給說中了,那個項目,他們確實是拿到手了,但是,卻是用了比楚律預算多一倍的價格,只是還沒有開始,他們就有些吃力了。
最近幾年,他們李家就是一直在走下坡路,如是不是他偷偷吃掉了楚律手中的幾份合約,還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所以,他這樣的阻止楚律,不禁是爲了自己的兒女,同時的,更是爲了自己。
“不要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你們應該很瞭解我,而漫妮,她也是。”楚律有意無意看向門口,他知道他們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只要她有心,都可以聽到。
而他不介意她去聽,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戒心開始,那麼,似乎她的一切,都不再有當初的那份單純了。
他大步走了出去,李氏夫妻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
而在楚律走子之後,李漫妮纔是拉開了自己房間的門,並沒有一點的不舒服。
她靠在門口,兩張脣片緊緊的抿了起來,放在門上的雙手用力的握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只是她的不甘心又有什麼用?
而李母立即跑到了李漫妮的身邊,焦急的問着,“漫妮,阿律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會對好個女人那麼好的,竟然要將一半的財產轉給她,那麼,我們怎麼辦,我們李家怎麼辦?你一定要勸他才行啊,不然以後那個女人要是爬到了我們的頭上,我們是不是要看她的臉色了?”
李漫妮勾起了自己的脣,臉上沒有半分的笑意,“我,能用什麼辦法,我什麼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