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喜歡給她報仇?你現在來啊,是我打了她,我還要再打她,你要殺了我,還是怎麼樣,我不會再怕你。”夏若心站了起來,而地上的不時會滴下了一滴又一滴的血珠。
她的血是熱的,但是,她的心卻是冷的。
“對不起,若心,”楚律再度的想要碰她的傷口,她流血了,需要去治療,現在你什麼也不要說了,我們先去治傷,他的手剛碰到她,又是被夏若心狠狠的拍開。
“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你不要忘記,讓我變成這樣的是誰,是你楚律,是你。”
夏若心的身體晃了一下,過眼間,她竟是看到了站在楚律身後女人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十分的得意。
正好,這時高逸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人也是向這邊趕來。
“若心……”高逸連忙的走的了過來,在看到夏若心的額頭之時,睜大了雙眼,他用手連忙捂住了夏若心的傷口,然後是沉冷的看了一眼楚律,還有他身後那個還沒來的及收住笑意的女人。
他忍住要去打人的衝動,這裡是醫院,而且,現在不是打人的時候,夏若心還需要治療,流了這麼多的血,也不知道要不要縫針,他連忙的護着夏若心離開,在走過了李漫妮的身邊之時,視線冰冷的一凝,而李漫妮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這個男人的眼中的冰冷與警告,讓她的心顫抖了一下。
“律……”在洗手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之時,李漫妮纔是走近了他,伸出自己的手拉住了他的手,“律,不是你的錯,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幾乎都是讓她完美的臉腫再開始腫了。
“漫妮,你不用再說了,”楚律轉過身,眼中有些沉沉的幽藍,卻是讓李漫妮不由身主的心虛了一下,似乎他什麼都是知道一樣。
楚律的手輕輕的撫過了李漫妮的臉上,然後用力,讓李漫妮的疼的皺了一下眉。
“律,你弄疼了我了!”她有些可憐的說着。
“漫妮,以後這樣的事不要做了,我說過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爲了這個孩子,”楚律聲音極淡,他的視線也是順着她的臉,移到了她的小腹上。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你不用再去算計誰,你知道嗎?這樣的笑,真的不適合你,這樣的眼淚也不會適合你。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以前那個善良的李漫妮,是不是真的存在的?”
“至於現在的你。你說,你還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是我沒有見過的,你還有多少的事,是我沒有發現的。所不知道的,而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會有這樣的心計。不過,真的不用了。”
楚律鬆開了自己的手,向外面走去,“不要再讓我對你失望,漫妮,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不會再見她,就如同你說的,我和她不不會有可能,而我每一次的出現都會給她帶來痛苦。所以,你也不用再再做出這些多餘的事。”
李漫妮的臉色一下子子的變的慘白了了起來,也是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就連她的小腹也是隱隱的疼了起來。
他竟然知道了,他什麼時候知道的,那他還知道了什麼?
她連忙的跟了上去,整個人顯的極爲的不安。
兩個男人的就這樣相互對視着,楚律的有些艱難的開口,“她,沒事吧?”
高逸有些嘲弄的勾起了自己脣角,“怎麼,你是不是想要想知道她死了沒有。還是確定她不是還可以再進來一次?”
不是,面對高逸的諷刺,楚律暗了暗自己的臉色,他不是故意的,他總不是故意的,可是總是在傷她。
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面前了,你現在有妻子,也有了孩子,還來讓你的妻子欺負她做什麼,她什麼都不沒有了,你已經擁有了一切,你還不滿足嗎?
高逸的擋在了病房的門口,那裡面不止有一個夏若心,還有一個小雨點,而他,不想讓他知道小雨點的存在。
“我知道我說太多的對不起,都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的,我也的知道,做過的事只是道歉,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的,不過,請你幫我轉告她,說楚律,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最在乎的人是她,最恨的人也是她,最愛的人更是她,”極恨裡面的極愛,深的讓他感覺窒息。
高逸抿脣不語,只有眼中的冷意更深,現在說愛,有用嗎?在做全了一切殘忍的事情之後,在讓她承受了那麼年的苦之後,一句對不起,真的有用嗎?
“你放心,我再也不會過來打攪她了,”楚律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扇門,最後只有轉身離開,或許這樣對於他們是最好的,對她是最好的。
走吧,他走到了李漫妮的身邊,連她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直接走了過去,而李漫妮咬了一下自己的脣紅,最後也只能跟上去。
他對她失望,事實上已經失望了,
坐在車裡,車裡的氣息格外的壓抑,一呼一吸間,幾乎都見停頓,李漫妮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腿上,不時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她不要再糾纏你,我只是想要保護我們的家而已。
楚律的視線停在了前方,薄脣依舊冷清。
“你不用再說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他開着車,聲音淡到了極點,漫妮,你錯了,不是她在糾纏我,而我在糾纏她。
現在,你把楚夫人位置讓你給她,她也不會想要,我不知道你對她說了什麼,不過,我希望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我們之間的事,與她無關。
楚律的說着,依然是平靜的聲音,卻是讓李漫妮聽出了一些冷汗。
她的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面,孩子,你的爸爸現在已經不相信媽媽了,所以,媽媽現在只有你了,只有你了,她的紅脣透着一些蒼白,真的是沒有想到,她的自爲以事,卻是讓楚律對她這有了這樣的懷疑,或許,他早已經如此了,只是她一直都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