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最終要的只是她的痛苦而已。
再度用力的握緊了她的極細的手腕,他的手指收緊,甚至都不在意自己的手勁都有可能捏碎她的手骨。
對於一個沒有愛的女人,他真的是可以做到如此的殘忍的無情,只是沒有知道,他的手越是握緊,他的心也會跟着緊一分,甚至,是隱隱的痛着,這個女人挑起了他最真實,也是最可怕的情緒。
拉起她纖細的過分的手碗,他大步的走了出去,甚至,不顧旁邊的女人是不是可以跟上他的步子。
上車,他打開了車門,冷聲命令着,她是他花錢買來的女人,他想怎麼樣做都是可以,夏若心的揉着自己的手腕,坐在了車裡,她低下頭,摸着自己的紅腫的好腕,一下一下無聲的撫着。
又是那一家公寓,又是一樣殘忍的對待,撕去了她的衣服,如同發泄一樣,他根本不顧她是不是可以承受,是不是喜歡,是不是自願。
一顧的掠奪這個可憐女人所有的感觀,夏若心緊緊咬着自己的手背,除了承受以外,她什麼也無法去爲自己做。
或許,這就是她應得的,是她曾今愛上這個男人的代價,她閉上了自己雙眼,沒有感覺,什麼也沒有,她只是當自己死了,當用自己的身體爲女兒還債,她欠了他的,而她的女兒也要欠了他的。
而見她如同死人一樣,楚律的手放在了她細軟的肩膀之上,用力的一握,一陣壓抑的哽咽聲微弱的響起,最後她還是忍住了,她不斷的搖着頭,只是希望這樣的折磨,儘早過去,她不想,再也不想了,這樣的羞辱到底何時纔可以結束,難不成,就這樣無休無止的,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嗎?
她身上的男人顯然還是不願意放過她,更加的用力,甚至是殘忍,只想要逼出她的感覺,只是,他似乎是不知道,她已經害怕了,已經害怕同他去做這樣的事情了。
一個女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夏若心是人,她也會。當再多的傷害終是成爲抹不去傷痕之時,纔會發現,想要要挽回之時,那時會是多麼的難。
激情過後,楚律冷淡無比坐在一邊抽菸,夏若心開始穿起自己的衣服,肩膀上有着青紫交錯的痕跡,一道一道,有些觸目驚心,他就從來沒有對她溫柔過。
“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楚律這纔是坐直了身體,很厭惡她今天古怪的髮型,半長不短的,假的跟帶了個頭套一樣,他是和一個人上牀,而不是硅膠。
“沒什麼,只是假的而已,這樣不是更好,更能新鮮感嗎?”夏若心穿好的衣服,站在了他的面前,故意輕挑的說着,對她而言,這個世上本來就沒有多少真的。
“楚先生,你是不是要付我工資了。”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她付過了身體,那麼,他是不是也要給她應得的報酬,她的女兒還在醫院裡,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有了錢,小雨點就能治病,能吃到好一些的東西,也能喝到奶粉,醫院是個無底洞,她賺的再多,似乎都是補不齊那個缺口。
所以,她要錢,她還要很多的錢。
“下賤!”楚律黑眸更加的暗了一些,他嘲弄出聲,夏若心僵直了身體,她不說話,手依然是放在了空中,就像是他說的,不臉要,下賤的到了極點。
“我知道我賤,因爲,我需要錢,沒有錢,我就不可能活下去,”也就不能救她的小雨點,而這一句她永遠不可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