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多少人的一生。
夏若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不算暖的陽光落在她的臉上,所有人都是奇怪的看着她,有同情,有嘲弄,也有指責,她能聞到出來他們的惡意的笑,他們的幸災樂禍,因爲她知道,她現在已經算是名人了,上過了報紙的頭條,她還不是名人嗎?
她擡起了自己的頭,突然之間,她已經不知道要自己要何去何從了。
她抱緊了自己的胳膊,笑了,卻是笑的有些孤單。
夏若心,醜八怪,爹不疼,媽不愛,光頭光頭沒人愛。她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眼眶極酸極澀, 但是,這一次,她卻沒有再哭出來。
因爲,她知道,她所要面對的,還會是更苦更難的日子。
她不想如同林黛玉一樣,哭盡一輩子的眼淚,夏若心,就算沒有人愛,她依然還是愛自己的。
而她並不知道,在她的不遠處,停着一輔純黑色的私家轎車,而車子的男人只是冷漠的看着那個如同遊魂一樣的女人,吐出來菸圈讓他的五官更顯的朦朧了幾分,只有那一雙過分犀利眸子之內,落下了一抹殘酷的黑色,似乎是可以將整個光明掩蓋起來。
薄脣冰冷和向上一挑,他順手掐滅了手中的煙。
“開車,”他吩咐了一聲,開子開啓,經過了夏若心的身邊,而夏若心卻仍然是維持着相同的動作。
等她回到楚家時,女傭只是交給了她一堆的衣服,而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叫做羅沙的女傭,清澈無比的雙眼,讓女傭有些無地自容。
夏若心只是淡淡的一笑,抱起衣服走了出去,不過是洗衣服而已,只是這些衣服,不是她的,也不是楚律的,而是羅沙的,一個傭人的。
而她知道,楚律找來了羅沙,不過就是爲了要羞辱她而已。
不與計較,只是因爲,那是楚律。
她的手浸泡着冷水,手指間冷的要命,就如同她的心一樣的冷,她彎着腰,小腹內不時的傳來了一陣陣的刺痛,只是,她仍然是笑着,如果不想哭,就笑吧。
她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羅沙不斷的張望着,轉過身,卻是看到了楚律沉着的臉,此時沒有一絲表情看着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已經站在她的身後,將她臉上所有得意與故意全部的看在眼底。
“少爺……”羅沙的身體猛然的一抖,竟然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一樣。
你似乎是忘記了你的身份,如冰珠子的話,讓羅沙一下子軟了腿,他的聲音冰冷,外加一臉的冷沉,有時連一個大男人也無法在承受從他身上傳來的壓力,更何況是一個什麼世面也沒有過的女傭。
楚律走過了她,身體帶起的一陣冷風,讓羅沙一下子慘白了臉,魔鬼,他是魔鬼。
楚律站在了夏若心的身後,看着一雙因爲冷水而變的紅腫的雙手,他面無表情,也沒有阻止什麼,只是淡淡看着她,眯起了黑眸裡,是無風無雨般的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