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她似乎又是瘦了一圈,所有的壓力都是在壓在她一個人的身上,不管她是否是可以承受。
“這位小姐,每天來找我們總裁的女人可以排隊了,所以,您請回,我們總裁很忙,沒空見您,”那些保全人員一板一眼的說着。
他們有些不屑的打量着夏若心,這樣的女人也想要去找他們的總裁,也要稱稱自己的分量夠不夠重,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總裁有多麼愛的愛他的夫人,任何的女人在他的跟中,就跟沒有存在一樣。
更何況是這個臉白的像鬼一樣的女人。
果然,時間真的可以淡忘所有的一切,包括四年的楚律前妻的被抓姦在牀上的事。
都是忘記了,現在了已經沒有人再記的她了,她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這張臉,終於是被所有人所遺忘了,而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要哭還是要笑了。
不,她不認輸,她一定要見到那個男人。
她固執的向是向前一步。
“走開,這裡不允許你進去?”保全人員這下不客氣了,伸出了手有些粗魯的撥開了夏若心的身子,夏若心被他們用力的一推,差一點就路倒在了地上,她擡頭,眼睛漫出了太多的朦朧,她站在一邊,固執無比的站在原地。
直到一個女人走了過爲,長長的裙子不時的在她的腳邊打轉着,而剛纔還是惡聲惡語的保全人員,此時全部的彎下了腰,像是一條條狗一樣,搖尾乞憐着。
而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李漫妮,楚律現在的妻子,也是他愛的女人。
李漫妮回頭擡起一張嬌顏清笑着,那樣的眼神帶着鄙視,不屑,還有諷刺,她旁若無人的走了進去,那那些保全人員又是一字的排開,似乎是在阻止着某些人的進入。
夏若心伸手不斷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她只要進一步,他們都會怒目相向,而她只能站在了這裡,任風吹雨打,乾裂的脣上沒有一點水分。
她舔了一下自己的脣,她在這裡已經站了很久了,也忘記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吃東西,沒有喝過了水了。不遠處有人走過她,手中還拿着一瓶飲料在喝着,她輕輕的眨了一下雙眼。
最後仍然一動不動的站着,就怕自己錯過了什麼?
當一對男女走了出來,她的眼睛猛然的睜大,只是,腳步剛是一動,她的身體卻是晃了一下,四周的保全人員,已經將那兩個人圍了起來,不要說一步,就是她想要多看一眼都不可能。
那個男人就算是四年沒有見,但是,只需要一個背影,她就知道,是他,是楚律。
她伸出了自己的手,乾裂無比的脣動了一下,那句楚律一直卡在了喉嚨裡,卻是什麼也無法發出。
她向前走着,腳步有些不穩,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暈倒在這裡,她擡起自己手,用力的咬了一下,手上的疼讓她頓時清醒了很多。
楚律,不要走,救救女兒,救救他們的女兒啊。
她不顧一切的向前跑去,只是那兩個人已經坐了一輛車裡,而車子快速的開走,只有一陣風吹過了她的臉,割皮了那一臉蒼白沒有半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