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邊的的杜靜棠乾笑一聲,“我也想不到會這樣,不過,你都生出來,我比你還小呢,所以可以說的過去的啊。”
楚律立即掛斷的電話,臉上如同佈滿了一層可怕的冰霜,那張臉已經冰透了,冷凍了。
如果不是瞭解杜靜棠這張口無遮攔的臭嘴,還有缺心眼的性子,他還真的會以爲那死小子是故意的,故意往他的傷口上面灑鹽。
扔掉了手中的電話,他又是坐回到了沙發上,很快的李漫妮端着一懷咖啡走了過來,楚律接過,喝了起來,仍然那種味道,也只有李漫妮纔是可以泡的出,微苦微澀。
“你在裡面加了什麼東西嗎?”楚律突然開口,不過,並沒有多餘的意思,他只是隨口一問。
而他並沒有發現李漫妮在聽到,那一句給裡面加了什麼東西之時,身體有些不自然的僵直了一下。
“沒有啊,哪有放什麼東西,這可是純正的咖啡豆磨出來的。”她暗暗的垂下了眼睫,也是擋住眸內的些許光線。
“明天放些糖吧,苦了,”楚律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果然是什麼也不加的,所以纔是苦的吧。
“我知道了,”李漫妮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手指握了起來,臉色也是透着一些淡淡的蒼白,而她的眼神也是有了一些複雜,一些害怕,還有一些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不甘。
外面的光線落在了兩個人的身上,一坐一站間,似乎都是帶起了一種若有所思,還有若即若離。
而另一邊杜靜棠將自己的手機塞回了口袋裡面,然後對着後面的男人眨了一下雙眼,“搞定了。”
“是嗎?”一道極爲幽色的聲音響起,然後是一個如同豹子的一樣身具危險性的男人撇了一下薄脣,他的身材極爲的高大,就算是此時坐着,那一雙交疊起來的長腿也是比一般要長一截的。
他將手移到了杜靜棠的肩膀之上,“你真的不怕讓你們杜家絕種嗎?”帶着淡淡的冷清的嗓音,讓杜靜棠白了一下雙眼。
他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再是翻了一下白眼,“絕就絕了吧,大不了以後我表哥多生個,我抱過去養,還有……”他戳了一下男人的胸口,“我這樣還都不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哪裡會把自己的給掰彎了?”
這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對於他們來就是。
“你跟我做對了那麼長的時間,處處找我麻煩,不會是早就挖好上陷阱等着我去跳吧?”
“你說呢?”男人又是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一張富有侵略性格的臉頰落在了杜靜棠的視線之間。
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簡直讓杜靜棠恨的都是有些牙疼了。
“明明我們都是一樣高,爲什麼我會是被壓的那一個人?”他嘴角抽了一下,而另外一個男人則是雙手環胸,聲音清涼。
“因爲,你適合。”
“東方敬!”
屋內突然傳來了杜靜棠有些氣急敗壞的吼聲,“你等着,老子總有一天要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