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婚禮真的很大,而楚律似乎在同全世界說着,他有多愛他的新娘,他幾乎是讓李漫妮成爲了這個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他給了她,他所能給的一切。
包括,他從另一個女人身上奪走的一切。
夜晚,這裡卻是下了一場不小的雨,似乎是給這個淺柔的房間又是加了一些爛漫,李漫妮有些緊張的躺在他們的婚牀之上,心裡極爲的緊張,他們雖然做了一年左右的未婚夫妻,但是,他們的親密的程度也只是有親吻而已。似乎楚律並不是太喜歡這樣的事情,除了最初有些熱情,後來都是淡淡的。
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而今天,她就要成爲他的女人,他真正的女人,她有些不自在的羞紅了臉。畢竟,她一直潔身自愛,還是第一次。
楚律走了出來,身上的的浴巾裹在了身上,頭髮上還上滴着水滴,他放下的手中的毛巾,有些失神望着牀上的李漫妮,他今天的新娘,只是,他卻是有些恍惚,爲什麼,他開始發現,她的臉竟然是變成了夏若心的樣子。
“律……”李漫妮羞澀的一笑,而楚律瞬間回過神來,他走近…坐在了牀邊,手指輕放在了李漫妮的臉上,如同最爲輕柔的羽毛一樣。
讓李漫妮的心猛然的麻了一下。
“律,我有些害怕,”她紅着一張臉,不敢去看楚律,而楚律幽深着一雙黑眸,慢慢的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脣,仍然是沒有他想要的味道,不強,有些如水般的感覺,也無味,所以,他可以耐着性子,這是他的責任。
甚至,去和一個女人上牀。
“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他對她有憐惜。自然他的動作可以異常的溫柔。
一室的綺麗,兩個人的身體慢慢的交疊在了一起,而地上散落的則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外面的雨不時的打在窗戶之上,打出了一片片的水花,而後幾朵漣漪。
而在另一個地方,沒有這樣的溫暖,也沒有這樣燈光,一張簡陋無比的木頭牀,夏若心緊緊抓着身下的被子,脣已經被咬的有些血肉模糊。
她輕聲的嗚咽着,小腹內不斷的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她知道她的寶寶要出生了,甚至都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裡生孩子。
她不能求別人,只能靠自己。
“啊……”又聲一陣壓抑的叫聲,她的額頭上的汗水不斷的落下,臉色慘白無比,而她的肚子傳來的居痛欲的令她昏厥。下身處也似乎流出了什麼,她知道那是羊水,她的羊水破了,巨大的痛讓不斷搖搖着頭,而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不然,她的寶寶就有可以胎死腹中,而她自己也會沒命。
苦了這麼久,難了這麼久,等了這麼久,她的寶寶還沒有見過初升的太陽,還沒有呼吸過外面的空氣,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雨不斷的下着,微涼的風不時的透過那個小窗戶吹了進來,夏若心咬緊了身上的被子,而一張沒有血色的臉上,不時的滑落豆大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