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旁邊拿出了一根木棍,當然這也是提前爲她準備好的。
“夏若心,好好的享受吧!”
他的黑眸一冷,閃過了一抹無法言喻的殘酷,這個男人如果狠了起來,那麼真的是沒有人可以比的上。他的心是硬的,真的是硬的。
木棍落下,伴隨着是是一陣悽歷無比的慘叫聲。楚律扔下了的手中的木棍,大步的轉身離開,甚至都沒有去看一眼,地上那種已經疼昏了過去的可憐的女人。
他認爲這都是她自找的,而他也終於是明白,他可以殘忍的,親手打斷了一個女人的胳膊。
他聽到了骨頭的碎裂聲,格的一聲,而這樣的聲音深深的埋在了他心裡,似乎再也是無法抹去了。
甚至,他不曾將門關上。
甚至,他不曾將門關上。
夏若心依舊躺在那裡,一張臉上再也無法染去任何的血色,她的左手手碗,以着一種地無法讓想人想象的姿勢在彎曲着,而她的右手則是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纔是在一陣陣劇痛當中,清醒了過來,她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地上的木棍,這隻手似乎都不在再是她的了。
她用自己的肩膀掙扎的坐了起來,右手輕輕扶着自己的右手,站起,穿鞋,都是木然的動作,而整個房間裡到處都是紙片,她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走了出去,碎了,再也再拼不起來,所以,也不用再忙了。
她一個人走,一個人開門,一個人去醫院,所有事都是她一個人在做,而這也只是她想要求生的本能。
她現在想要活下去,不知道爲什麼想要活下去。
醫院內,醫生替她的在手上打了一層厚厚的石膏,夏小姐,你需要住院,這是斷骨頭,不是扭傷,養不好,可是一輩子的事,你還年輕,多注意一些自己的身體。
夏若心慘笑一聲,她搖了搖頭。
“夏小姐,你的這隻手如果不好好的治療,可能就會廢了,”基於醫生的道德,醫生不斷的勸說着夏若心。
如果沒有手,那麼,她還是一個完整的人嗎?
這個世上怎麼可以有這樣對自己不負責任的人呢?
而夏若心仍然是搖頭,她不能呆在醫生裡,不能呆。
因爲,她知道或許還會有更多的事在等着她,比如說是離婚,而她也不想一個人面對冰冷冷的醫院,一個人呆在這裡,會不會可悲。
醫生又是從桌邊拿起了另外一張病例,接着說道,“你可以不爲自己的考慮,可是也要爲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啊,他還小,你這樣很容易傷到他的。”
夏若心卻是在聽到他的這一句話時,猛然的睜大了雙眼,一直無神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清亮的光。
她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是說我,懷孕了?”
醫生點了一下頭,“是的,你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可是不可能的,那是,明明有醫生說過,我不可能有孩子,”夏若心將自己的右手放在了小腹上,很難相信,她有了孩子,她以爲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能做母親了。